<>到了晚上,先剑收到井序的信息,他调出学校内的监控画面:“哎呀,昔然回来了。”
冯可偷偷瞄了一眼,陆昔然一个人走进了学校的北大门。
进了学校以后,陆昔然本来应该直走回女生宿舍的,可她却拐了个弯去了第二教学楼。
这个时候第二教学楼上自习的同学正陆陆续续往外走,陆昔然走到三楼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先剑说:“奇怪啊,都九点半了,昔然去教学楼做什么啊。”
冯可也忍不住走过来现在先剑身后:“是不是约了什么人?”
陆昔然看上去目的明确的走向三楼左手边最后一间教室。
教学楼的走廊上有监控,可教室里面却没有,他们看不到教室里的情况。
过了一会,教室门被猛的打开,陆昔然从里面冲出来,却被紧跟着出来的一个人抓了回去,教室门再次关上,电脑屏幕前的两个人顿时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先剑立刻站起来冲出去:“冯可,你看着,不对劲就报警!”
冯可看到这一幕比先剑更震撼,刚才把陆昔然抓回去的那个人,黑色外套戴着黑色棒球帽,那个打扮……就是之前威胁他的那个人。
为什么这个人会和陆昔然发生冲突?
屏幕上安静的走廊没法回答他这些,他觉得口发干,忙灌下去大半杯水。
刚才冲出去的先剑根本没跑去教学楼,教学楼里抓住陆昔然的也不是真正的棒球帽,而是井序根据冯可记忆中棒球帽的样子假扮的。
冯可心中很纠结矛盾,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电话。
而躲在水房的先剑已经在追踪冯可这个通话了。
冯可发过去的这个电话却没有人接听,他不死心的又打了过去,这次终于有人接听了。
对方不高兴的说:“我不是说过不要打电话吗?”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陆昔然在一起?”冯可急急的问。
“没有。”对方毫不犹豫的否认了。
“我全都看到了!”冯可有些激动,他觉得对方利用自己在做坏事,他现在的感觉很复杂,有感觉被愚弄的愤怒,也有对陆昔然的羞愧。
对方很不耐烦的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在教学楼的三楼,看到你把陆昔然拖进了教室里,她现在怎么样!?”冯可的嗓门大起来。
“你开什么玩笑?我根本不在你们学校……”对方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立刻挂了电话。
但他的位置已经被先剑追踪到了,先剑立刻把坐标发给了郑龙景,郑龙景收到后立刻开车前往这个地址。
这是老城区的一间普通的居住楼,郑龙景破门而入,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郑龙景打开灯以后,立刻惊呆了,这间房的墙上贴了很多照片,可以看的出都是偷拍的,有陆昔然,有井序,还有他的,而且偷拍的地区也很广,甚至有他们在北方小镇的照片。
到底是什么人在监视他们?
郑龙景看了一圈,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井序,然后电话就打了过去:“你最好自己来看看。”
井序把照片翻出来看了一眼:“我马上过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另一边传来一声爆炸声,然后电话就断了。
井序抱着陆昔然从教学楼三楼的窗户跳了下去,落在草地上他们牵手快步跑过草地。
井序对陆昔然说:“你先回去,蛇精那里出事了,我要去看看。”
陆昔然握紧了井序的手:“我不要,每次你觉得有危险就撇开我,我有那么没用吗?”
“行吧。”井序想了想,觉得把陆昔然带在自己身边还安全一点,上次自己不在,陆昔然就被伪造车祸给带走了。
井序立刻让先剑给他坐标,可等他们开车过去的时候,消防队已经来了,居民楼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糟了,蛇精病!”陆昔然立刻急了:“妖精不是最怕鬼的吗?”
“如果蛇精这么容易死的话,那我恐怕要怀疑它五百多年的修炼都是在打瞌睡了。”井序将车退出小街,等离开了几条街以后,他把手机里郑龙景拍的照片传给先剑:“帮我放大,调整清晰度。”
陆昔然奇怪的看过去:“这是什么?”
井序说:“蛇精出事前发给我的,有人在监视我们,而且已经监视了很长时间了,这场爆炸也许就是为了湮灭这些证据。”
陆昔然有些感叹:“你到底是什么体质啊,怎么这么招坏人啊?”
井序看了陆昔然一眼:“你确定是我招来的?”
陆昔然很认真的想了想:“我很确定。”
井序重新发动车子:“现在太晚了,回去也进不了校门了,今晚我们住外面吧。”
“回蛇精那里住好了。”陆昔然说。
“既然我们被跟踪了,那现在回去也不方便,我们住酒店吧。”井序说。
陆昔然也没多想:“好啊。”
可当井序在前台只拿了一张房卡,带着她上楼也只开了一间房,而看到房里只有一张床的时候,陆昔然有些慌了:“我们住一起啊?”
井序说:“既然有人在跟踪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是冲着你去的,还是冲着我来的,当然是住在一起才安全啊。”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啊。
陆昔然干笑了两声,觉得自己再叽叽歪歪的显得太小气了,她脱了鞋子穿着衣服钻进被子里:“你关灯啊,我先睡了。”
井序站在床边:“你不去洗洗?”
洗洗,洗个屁啊!
陆昔然说:“不用,我一点都不臭。”
说着她扯过被子盖住头:“我好困啊,我要睡觉。”
井序轻笑一声:“陆昔然,你不会以为我想对你怎么样,才把你带到酒店来的吧?”
虽然被识破了心里的想法,可陆昔然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你可是正人君子,我对你很放心的。”
“我不动你和我是不是正人君子没关系,只是你保持处子身,你的血才是纯阴的,画符的话才有更好的效果。”井序走进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从床的另一边钻进被子里,他隔着被子揽住陆昔然的腰:“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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