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昔然半信半疑的看着井序:“你有什么计划?”
“你不是说王琪娜养猫鬼吗?”井序不紧不慢的说:“作为她的男朋友当然更容易接近她了,所以我虽然回到了这个身体,却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就是为了迷惑她,顺带套出她的底细。”
“养猫鬼可是被划为蛊术的,我可查过王琪娜的老家是贵州的,贵州多苗寨,也正是传说中蛊术盛行的地方……”陆昔然有些不高兴的说:“鬼市的事你了解了吗?你又去招惹这个王琪娜,你还真是觉得现在的生活不够刺激吗?”
“你好意思吼我?就你那出生注定了不可能过平淡的生活的,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现在估计已经被血祭了。”井序说:“陆刊是个傻子不清楚你的儿用处,可他还有个厉害的同伙,不过这个同伙似乎不想魔尊现世,所以坑了魔尊一道,也或许是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是知道了,说不定早就把你弄沙漠割喉放血了。”
陆昔然说到这个有些心虚,可再心虚她也不会承认的:“所以啊,我遇到你那是命中注定的,注定你要来帮我的。”
“好吧。”井序伸手揉揉陆昔然的头发,他明显感觉到陆昔然对着这个身体更加的自在,看来陆昔然的确是比较适应这张脸:“你可要配合一下,不要坏了我的计划。”
“等等。”陆昔然瞪着井序:“你也得先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啊。”
“骆小沫收留的流浪猫死的第二天晚上,你看到奇怪的猫影,然后就有女生被杀死,现在你们又发现王琪娜在养猫鬼,那她和那个被杀的女孩,有什么仇呢?”井序说:“这件事得想办法查一查。”
“啊,说到王琪娜,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陆昔然说:“我为什么会去鬼市惹上食发鬼你知道吗?”
“不知道。”井序说。
“就是因为流浪猫的事情,那天流浪猫被人丢下楼,名垂一线的我们几个又没办法出去,结果是杨老师来帮骆小沫送猫去的宠物医院,虽然猫没救回来,可骆小沫还是决定感谢一下杨老师。”陆昔然把事情讲得很细:“那天我们提着骆小沫妈妈从老家邮寄过来的茶叶,打算去教师宿舍找杨老师,结果看到王琪娜和杨老师一起回来,房门才打开,王琪娜就扑杨老师怀里了……所以后来王琪娜突然来追井序,我就觉得很奇怪,却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
她皱着眉头说:“之前骆小沫猜王琪娜是为了学分去找杨老师的,不惜对杨老师进行色诱,可现在看起来,杨老师是玄门中人虽然没人知道,可也有可能被王琪娜给发现了,她说不定想利用杨老师做些什么,你觉得呢?”
“我什么都不觉得,找到证据再说吧。”井序说。
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现在除了这个目的不明的王琪娜,还有刻意接近的古露露。
古露露那套说法,现在看来越来越不可信,不光是他查到克隆百幻蝶的生物研究所和古露露所在的长业集团有所关联,还因为他在罗布泊偷听到了古露露向魔尊打听他的老底。
现在古露露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他很期待古露露下一步的行动。
陆昔然瞪着没说话的井序:“想什么呢?你不会借着调查王琪娜的借口,其实是想占她便宜吧?我告诉你,不许牵手,不许亲,不许有任何肢体接触!”
“这个身体可已经和你分手了,现在是王琪娜的男朋友。”井序伸手捏捏陆昔然的脸:“你说喜欢泰迪的,可泰迪现在换主人了,你就说你现在闹心不闹心?”
“特别闹心。”陆昔然说着看井序要走,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说:“你就把我丢这里了?”
“为了表现我并没有和前女友藕断丝连啊。”井序回答得很是一本正经,再用一本正经的背影走掉了。
井序回到图书馆里面,看到王琪娜正在找他,他走过去点了一下王琪娜的肩,突然想起来陆昔然说过不许他和王琪娜有身体接触,忙把手给收回来放到裤兜里:“找我?”
王琪娜甜甜的一笑:“我也来看书啊。”
她挽着井序的胳膊:“以前看爱情片啊,看到男女主角在图书馆里,随手抽一本书,却看到书架对面的那个人,总是会觉得很浪漫,我也选一本书陪你看啊。”
井序抬手去拿书,不露痕迹的摆脱了王琪娜挽着他胳膊的手:“想看什么?”
王琪娜看着他:“你喜欢看什么?”
“历史方面的,毕竟我是学历史的嘛。”井序随手抽下一本二十四史:“其实历史很有趣的,看不同的书可以侧写出历史不同的样子,比如这个二十四史里面还提到了猫鬼,还提到了蛊术。”
王琪娜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立刻转开了话题:“你说历史的时候还挺吸引人的,你再和我多说一点呗。”
“图书馆里可不让说话的。”井序将手里那本书放到王琪娜手里。
王琪娜接过来跟着他走:“我觉得不说话也没什么,我最喜欢的成语是心有灵犀。”
井序笑了笑没说话,还真坐回位置上去看书去了。
王琪娜其实对历史没什么兴趣,在井序对面坐着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趣了,她伸手压住井序正在看的书,眨巴着眼睛看着井序:“书有我好看吗?”
“没有。”井序看着王琪娜,站起来上半身倾向王琪娜,手也往王琪娜的头发伸过去。
王琪娜看他这个动作,以为井序是要揽着她的后脑勺亲她,虽然心里不太乐意,可她还是一脸笑的看着井序。
井序本来只是想揉揉王琪娜头顶的头发,就像他经常对陆昔然做的那样,可手快要碰到王琪娜头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很别扭,改放到王琪娜的肩上,嘴上却说:“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要忍不住做坏事了。”
王琪娜的手盖到井序放在她肩上的手上,头微微的一歪,烫成大波浪的卷发在脸边荡了一下,眼睛中像是有一汪春水:“什么坏事?”
这简直就是在邀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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