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雷欧向经常见面的女孩子询问。
“赵月。”
女孩子仅回答了一个名字就不再理会雷欧,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武修之路会更难,她们会抛弃不切实际的想法,奋发向上,通常在女孩子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女孩子不会说,雷欧也不会问,雷欧可不想被一个女孩子比下去。
修真弟子要想成为修真者需要先筑基,筑基是什么,就是打地基的意思,高楼大厦平地起,关键在于打好地基,地基打好了才能盖起大楼来,倘若地基不固,即便盖好大楼也会倾于一旦。筑基才是修行起步阶段,铸造身体基础,体内丹田位置有异象,如发光的莲子形物体发育,符咒上可以表现出异相(如飞行、起火、爆炸)。祈福禳灾,驱病救人。筑基就是大道之基,对修真者未来的成就有着巨大的影响。筑基有好有差,区别只是对于大道的理解。关于对天地万物的理解程度不同造就了不同的筑基。并且,根据各人领悟到的规则不同,筑的基也不尽相同。
筑基既不是长久之事,一朝一夕虽然也可能筑基,但筑基不稳,只会为日后的修为埋下非常大的隐患,而年华岁月终有结束时,如果到而立之年,还不能筑基,那就要在知天命之年,随心性而为。
雷欧每日在天明时就在武修场武修,晚上的时候便到隐蔽洞内修炼。眨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月。
“你见到过赵月了吗?”
雷欧在武修场看到的女孩子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好奇心驱使,便向一名女弟子询问。
“听说赵月已经筑基了。”
“筑基了。谢谢。”
雷欧回到修炼场继续修炼。
“在意吗?”
“不在意。”
“在意吗?”
“很在意。”
虽然和那个女孩子并不是很熟悉,但一个女孩子都能够武修筑基,雷欧心中自然是不服气,不服气就要追赶,就要将自己身体练到极致,这是武修筑基的条件。
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在黑玉碑上,黑玉碑的防御对雷欧已经不起作用,雷欧双拳左右开弓,实实在在的打在黑玉碑上,
黑玉碑并不是普通的玉碑,它有着某种力量支撑,硬扛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击。
虽然雷欧有着将自己的手骨打到粉碎骨折的决心,但这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用灵气,黑玉碑的防御会化解攻击,使用灵气,灵气就会保护手骨,不但手骨不会受到损伤,就连手都不会破皮,不过手骨的疼痛是无法避免的,而这种疼痛对于雷欧来说,咬着牙忍了。
什么是极致,只有不断的突破才能不断的接近极致,如何突破却是一重比一重难。
雷欧虽然心中急迫,但却也知道自己并不能急,在武修场的时候,全力以赴,不顾一切的攻击黑玉碑。在藏身洞中,宁心静气引导灵气走遍全身,汇聚于丹田。
经过日复一日的苦修,雷欧知道自己武修的修为在增长,但却不是筑基修为。筑基修为是什么?雷欧只有大概的想法,这个想法还是自己想的。
“该去问一问了。”
雷欧询问的对象不是师父张凡,张凡说的很明白,达不到筑基期就不用去见他,既然师父这么说了,雷欧就不必去打扰师父。
在这修真门中,雷欧认识就是余仁和闫青,现在一个是师叔,一个是师姑。
“师姑,雷欧求见。”
雷欧现在是修真门正统弟子,穿着的是弟子服饰,想要去哪儿就去哪儿,不会有人来问。
“雷欧,你来了,进来吧。”
“是,师姑。”
雷欧在门派中虽然是余仁和闫青的师叔,但修真门中身份下降到了他们的师侄,谁让他的师父不是掌门,而是掌门的弟子。掌门弟子的身份虽然尊贵,但弟子的弟子,就只能忍字当头了。
“不要叫我师姑,把我都叫老了,叫我闫姐姐就好了。”
“好的,闫姐姐。”
既然闫师姑都这枚说了,自己当然遵从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常理,闫青知道雷欧找她肯定有事情。
“闫姐姐,筑基是什么样的感觉。”
“筑基的感觉。”
这个问题闫青想了一会儿,将自己的筑基时的感觉告诉雷欧。
“因为修炼的功法不同,所以筑基时的感觉也不同,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
“闫姐姐,知道赵月吗?”
雷欧对筑基的感觉有了一些了解后,就想从闫青这里问到赵月的事情。
“你怎么会问起赵月?”
“我和她一起在武修场一起修炼过。我听说她已经筑基成功。”
“她虽然筑基成功,但筑基根基不稳,她的师父正帮助她稳固筑基。说起来赵月的身世还是比较可怜,她原为凡俗一个大将军的女儿,因为一些事情,大将军被杀,她的母亲将她送到这里之后没多久就病死了。说起赵月的身份,还比你要高,她是敏月师姑的弟子,你见了她恐怕要称呼她为师姑。女弟子就不会选择武修,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是我们要干的,倒是赵月选择了武修,她的师父敏月师姑却不是武修,她的筑基全靠着她自己的努力,但她筑基的时候根基还是太浅,若不是她师父及时出手,恐怕当时就废了,甚至有可能会性命不保。她的师父正带她闭关,什么时候能出来就不知道了,雷欧,你是不是对赵月上心了。”
“闫姐姐,我才见她几面,只是知道她突然筑基了,才想对她了解。”
“真的吗?不会是你看上人家了吧。”
闫青有心调笑一下雷欧。这个师侄,以前的师叔,自己领回来的小孩儿,才没过几天,个头就快赶上她了。如果不是对他算是知根知底,还真看不透这个小孩儿在想什么,小孩儿就是小孩儿,长的再高还是小孩儿。
“闫姐姐,我要回去修炼了。”
雷欧知道要是跟着闫青去说,只能越描越黑,倒不如不去辩解,随闫青怎么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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