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一切都好办了,欧阳圣洁笑道:“有战斗机的经验,要开直升机确实不难,我亲自指点你一下,很快就可以操作!”
很快,雷虎标他们就来到了一个秘密基地,这里有一架没有任何涂装的直升机,也就是说从直升机上根本看不出来国别什么。这本身也是执行特殊任务用的。
不到十分钟,雷虎标就对机上的各个操控了如指掌了。
这时他才对欧阳圣洁说道:“对了,这个是我老二,女的是他老婆,他们是成双成对的。但是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这样吧,把那个圣战旅的女老三给我带过来,我让她陪着我去,到时候也不会那么寂寞!”
“你疯了,还说要婉婷给你做老婆,居然又要那个鸟国的骚货陪你?”
不过欧阳圣洁这句话刚一说完,似乎脑子灵光一闪,马上就想到了什么,连声说道:“好好,我明白了,就把她给你,我马上叫人送她过来!”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轿车把被绑住手脚的那个鸟国的女人送了过来。
看见是雷虎标,她神色一凛,“你想做什么?”
“送你回家!”雷虎标淡然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启动了直升机。
很快,直升机就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看着那越来越远的光点,欧阳圣洁在心中暗自叫道,希望雷虎标他们一切顺利。
雷虎标一边开着直升机,一边对那个女人说道:“你们意图在我们国家发动恐怖袭击,等待你的自然是死路一条。但是我们华夏讲究将功赎罪。所以只要你配合我的话,我可以把你留在鸟国,你就等于是回到家了,好不好?”
能做到圣战旅第三把交椅,而且和老二关系暧昧,这个女人自然不简单,她马上接嘴道:“难道你们是要去袭击圣战旅,让我给你们指点方向?”
“对,对,没有想到你们鸟国的女人也那么聪明,我一直以为你们鸟国的女人除了拍那些片子就没有什么才能了呢。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最能干的女人!”雷虎标有一些夸张地说道。
“呵呵,是吧,你这是在夸奖我呢,还是拍我马屁呀?”那个女人显然是豁出去了,反而很轻松的样子。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要是配合的话,你可以呆在鸟国就不再跟着我们回去了。而如果你不配合,我会让你又像刚才那样,你相信吗?”雷虎标的声音有一些冰冷。
或许是想到了之前的遭遇。加上身边的赛寒冰一直一脸杀气地瞪着她,让她有一些发慌。
于是在考虑了两分钟后,这个女人松口了,“你要我如何配合你们?”
“简单,就是告诉我你们圣战旅的总部在哪里,还有圣战旅的领袖松岛鸡三又在哪里就可以了!”
“哈哈……”那个女人反而大笑起来,“就凭你们几个?我就算告诉了你们,你们也是有去无回的。在圣战旅总部,有近千名激进分子,都是经过培训的杀人机器,你们几个人,呵呵,不够塞牙缝的!”
这女人的神色之间很有一点嘲讽的意味。很明显,她在想着,你三个人要进攻有上千亡命之徒把守的圣战旅,那岂不是以卵击石吗。
“美女,别小看了我们呀,反正你只要配合找出松岛鸡三的下落以及圣战旅的总部就可以了,至于是死是活,不劳你担心了,好吧!”雷虎标瞄了她的身体一眼,再一次肯定了她有生过孩子,于是接着说道,“我们保证放了你让你和孩子等家人团聚。你只要守口如瓶,我们不会再找你麻烦,圣战旅也就不会再找你麻烦,明白吗?”
“好吧!”那个女人担心雷虎标又搞讯问室里那一招。在权衡利弊之后,赶紧答应了。
直升机在夜色中低空飞行,很快就出了国境。
鸟国是华夏的邻国,只是隔着一条大海。
当然女人告诉了雷虎标,圣战旅的总部在山区。
虽然圣战旅已经是被很多的国家认定会恐怖组织,但是鸟国却一直没有对他们打击。因为圣战旅在国内几乎从来不发动袭击。他们袭击的目标就是那些所谓和鸟国有仇的国家。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圣战旅简直就是鸟国暗中纵容的一个武装组织。
雷虎标采取低空且快速的策略从岛国边防线以内,首都线以外的空际飞过。
这些地方的防空力量相对的薄弱一些。
两个小时之后,直升机稳稳地降落在了一处大山的平地里。
这些都多亏了有那个鸟国女人。或许她是为了回去见到自己的孩子。所以在得到雷虎标肯定会放她回家的承诺之后,把一切和圣战旅有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个地方就是她提出来的。
她说直升机停在这里,不会引起圣战旅总部的怀疑,而且只要再往南走十公里,就可以到圣战旅的总部了。
“直升机在这里安全吗?”三个人跳下直升机时,刘文辉有一些担心地问道。毕竟这可是他们三个人的唯一退路。要是一旦被对方的人发现,然后扣留或者摧毁,自己三个人可就没有办法逃出鸟国了。
雷虎标想了想,一把掐住那个女人的脸颊,逼使她的嘴巴张开,然后把一粒药丸扔进了她的嘴里。
那女人想阻止吞下去。但是那粒药丸居然像是一粒子弹一般,力道非常之大,瞬间就钻了进去。
当雷虎标松开手时,那个女人迫不及待地说道:“我什么都按你们的地要求做了,为什么还给我喂药,这喂的又是什么药?”
雷虎标笑了笑道:“这是一颗化骨水,三个小时之内没有人替你解毒,你就会全身化为浓水而死。所以你在这里守着直升机,等我们回来,那时你才真正的自由了!”
“你们还不如直接杀死我得了,因为你们不可能活着回来的。敢闯圣战旅的总部,你们会被斩成肉泥的。既然要放了我,就不要等你们回来,你们不可能回来,明白吗?”那个女人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