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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张:偷情(1 / 1)

<>“在等王妃。”小折听到她的声音,先是微微一怔,然后便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脸温柔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刚刚出浴的女子柔声说了句话。

“等我?”再一次惊讶,寞兰拿手指着自己,张口问道,脸上惊讶的表情丝毫不减。

“不然,王妃以为呢?”小折不答反问了一句,然后推着她,将她按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后取过她头发上的浴巾,帮她温柔的擦拭着头发,那小心的程度犹如对待一个细碎的娃娃。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自己被他如此温柔的对待,让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公主一样,暖的让自己都有种想哭的冲动,不自觉的嘴里轻声呼唤了一下他的名字:“小……折……”

“是,王妃。”小折听到她的声音,一边帮她整理着头发,一边嘴里回应了一句。

直到听到他的回应,寞兰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可是话已经从自己嘴里说了出来,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只能继续张嘴说了句:“谢谢你。”

听到那句“谢谢”时,小折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动了起来,只是脸上却是温柔一笑,接着便轻轻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了。

这个女人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女人,自己能够遇到她并且守在她身边已是三生有幸,又怎能言其他,况且她还是这南苏国唯一的王妃。

寞兰估计着将近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那么长,头发也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而且自己也不忍心让小折一直站着帮自己整理头发,他身子还没好,都怪这头发太长了,若是能剪,非给她剪短了不可。寞兰在心里抱怨了起来。

“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你看,这头发干的也差不多了。”寞兰坐在椅子上扭过身来看着他说道,顺手还拿起来自己的头发晃着给他看,开心的朝他咧嘴笑着。

“好,我这就回去休息。”小折为了不让她担心自己,很是听话的答应了她,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月亮,时候确实不早了,她也要早点休息,于是将她那条潮湿的浴巾一同拿着朝楼下走去。

寞兰见他回去了,自己也起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屋里早已经燃了大半枝蜡烛,看着不断跳跃的烛火,心里却想起了那个人说过的一句话:本王晚些去找你。

“晚些?是多晚啊?”寞兰不禁自嘲的在嘴里嘀咕了一句,苦笑一声,自己似乎有点傻,然后往窗前书桌旁的凳子上一坐,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逗弄着桌子上的小条,眼神一瞥却看到了桌子里面烛光照不着的地方躺着那枚腰佩,寞兰伸手拿了过来,放在了小条面前,以往它都是缠在这枚佩玉上的。

但是这次它却避开了,寞兰有些奇怪,又试了一次,还是这样,索性寞兰将腰佩丢到了一旁装首饰的抽屉里,随手给推了进去。

这小东西还挑东西,三天两头换一个,哪有那么多东西给你玩啊,寞兰以为它是玩腻了那个佩玉才会躲开的,全然忘了蛇是很灵敏的动物这一点了。

看它慢慢的爬到了自己的窝里,寞兰悠悠的张口说了一句:“这冬天到了,还得给你整个窝让你冬眠呢,一整个冬天见不着你,还怪想你的呢。”寞兰自顾自的在那儿小声嘟囔着,思考着小条冬天的蛇生,若是她知道这是一条不需要冬眠的蛇,不知道会是惊喜还是惊吓。

“爱妃这么晚不睡是在等本王吗?”人还未到声音却先到了。

“现在就要睡了。”寞兰光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除了那个家伙还能有谁,说着便打着哈欠起来准备去把烛台的蜡烛熄灭了,但是心里却明显是兴奋的。

眼前突然一暗,身子往前直接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顿时寞兰低头用手揉着额头,嘴里一阵抱怨:“你说你放着大门不走,非得翻墙跳窗的,搞得跟偷……什么似的。”

“爱妃说的是偷情吗?”轩辕辰逸好不避讳的在她面前说出了那句话,低头看向了还在假装揉额头的那个女人。

“偷……!!!”寞兰一个机灵抬起头看向了那个问话的人,却被如此近距离的一张脸吓得连忙后提了几步,这才看清楚今晚的他竟然换了一身衣服,一身玄衣加身很是霸气,头发又长又飘逸,头顶别了一枚蓝宝石的发簪,更显得高贵,而且这张脸像是打了腊似的,光泽亮人,尤其是他勾唇一笑,眼角轻挑,更是美的让人有点不能呼吸,寞兰第一次看着他竟然莫名的紧张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若是此时有人告诉自己,有一种病叫做“美男恐惧症”那自己也会信了,自己这是不是就是那个病啊?

妈呀,这家伙今晚打扮成这样是来要人命的吧!寞兰竭尽全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境,一点一点的增强着美男抵抗力,忽然之间看到他手里还托着一个匣子,却不是自己的那个匣子。

瞬间察觉到了古怪,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换了那个匣子?想起来刚见到管家时,管家那副着急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轩辕辰逸,这是什么?”寞兰看着他把那个金丝楠木的盒子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上,然后故意的问了他一句,语气里透着一股子严肃还有一丝焦躁,脸上带着不确定的神情,抬头看向了这位美的犹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希望他能给出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轩辕辰逸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知道她在思考着什么,自己早就知道一点点的改变都会引起她的怀疑,因为她聪明的让人有些担忧,自己尽力为她修饰的不完美,却是她最直接的借口。

“怎么?爱妃难道不喜欢本王精心准备的这个匣子吗?”轩辕辰逸却似故意不知道她话中的含义似的,继续保持着诱人的微笑,张口反问道,但是眸子里却深邃了一切。

呵呵。寞兰苦笑了两声,朝着那只昂贵的匣子慢慢走了过去,定定的站在那儿,低头看着桌子上的匣子,两天胳膊垂在身体两侧,没有任何举动。

虽然他的笑很迷人,但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却不会骗人,虽然很感谢他为了自己私自换了匣子,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好。

轩辕辰逸看着她有些过于失神的盯着那个匣子看,刚想要说着什么,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惊住了。

“他,还活着吧?”声音明显的有些沙哑,有些无奈的挫败感,寞兰慢慢抬起手臂想要打开那个匣子,同样也被身后传来的一句话,惊的放停了手中的动作。

“死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没有任何的感情掺杂在里面,轩辕辰逸说的很平静,就像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但是却在寞兰的心里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死了?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寞兰在心里疑问着,尤记得今早见的那个车夫,很是可亲人,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却没想到也是最后一面。

自己从小到大所经历的死亡都是生老病死,从来没有经历过像这样的,“意外”死亡。

这得是受了多重的伤流了多少血啊,才会让轩辕辰逸连匣子都换作了新的,寞兰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那个血淋淋的木匣子,顿时心里一阵五味杂陈,此时却是哭不出来了,只觉得心里一阵压抑。

“生命怎能如此轻贱?”寞兰轻声低语了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也像是说给身后的那个人听的,之后将手轻轻的放在了面前的匣子上,来回了一下这个匣子,确实是个好东西,估计比这里面的几百张纸都值钱,金丝楠木放到现代也是人人追捧的尤物,更何况又是极品。

“啪”的一声,寞兰将匣子的锁打开了,却迟迟没有打开盖子,后又听到“咔”的一声,又给锁上了。

轩辕辰逸疑惑的看着她将锁打开又给锁上,不禁有些担心的轻声问了句:“爱妃不打开看看吗?”

“看跟不看都一样,所以就,不看了。”寞兰如是回答着,语气里不免有些惆怅,虽说看不看都一样,但是终究是有些改变的,还是过些时日的好,那时心也会平复好多。

“还望王爷能够厚葬。”这是自己唯一能为死去的人说的一句话。

身后突然一阵温暖袭来,让有些伤感的寞兰顿时陷入懵的状态,表情也从忧伤变成了惊讶,一双眼睛瞬间被放大放空的看着窗外的夜空,今晚的他,很特别。

“本王已经安排了。”轩辕辰逸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在她头顶给了她一句答复。嗅着她有些潮湿的长发,以及刚沐浴后的女儿香,轩辕辰逸有些不能自拔。

本来她就只穿了件睡衣,别无其他,如今抱在怀里犹如软玉在怀,身体又玲珑有致,不免有些细节可以尽收眼底。

轩辕辰逸慢慢将头移到了她的颈窝处,突然间张嘴想要咬上一口,落在上面却成了亲吻。

“轩辕辰逸,你……”寞兰原本以为他要报了自己咬他那一口的仇,却没想到竟然是……吻。于是便有些惊讶的张口说了句。

“本王今晚要睡在这里。”轩辕辰逸有些温柔但却不失霸道的口气让寞兰顿时想要反驳,但却在听到他下一句的时候软下了心,只听到耳边如鬼魅一般传来三个字:“可以吗?”

这是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吗?寞兰在心里问着自己,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心告诉自己不要拒绝,但是本能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

“轩辕辰逸,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心?”寞兰平静如水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任由身后的人抱着自己,没有拒绝。

“那本王赢了吗?”轩辕辰逸戏虐的在她耳边轻轻问了一句,从她没有推开自己的那一刻算起,就注定自己今晚是赢家,但是面对这个女人,输赢于自己来说,貌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边始终都是自己。

“嗯……算是吧。”寞兰故作犹豫了一下,轻笑一声说道,笑声清脆悦耳传入轩辕辰逸的耳朵里,再到心里,温柔了一片冰凉。

心里的忧伤被他冲淡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寞兰感受着他的怀抱,真好。竟然一时有些贪恋,这是不是,心动?

心动容易,但是身后的这个男人是自己能心动的人吗?

寞兰清楚的知道,一旦心动破碎,对自己来说,那将会是万劫不复!

嗯?这又是什么?寞兰好奇的再次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个红色的像信件一样的东西。

“请……柬。”寞兰看着上面两个繁体字,顿字的读了出来,后又从脑袋里过了一下意思,才明白过来。

突然扭头看向了身后的这个男人,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了不下十次,像是在询问,这是谁结婚啊?

“打开看看。”轩辕辰逸被她看的有些无奈,只好让她自己去打开,否则她还以为自己又要娶妃了呢,就她一个就够自己受的了,怎么还会嫌少?

说着,寞兰便拿手打开了,打开之后更是蒙圈,这年月日也不是阿拉伯数字,写的请语也不是二十一世纪耳熟能详的句子,整开两页写的密密麻麻,也就看懂了“天长地久,海誓山盟”八个字,惹得寞兰有些哭笑不得,这认字还是个麻烦事呢。

“哈哈,这乾坤子午的是个什么时候啊?还有这个,这个字我都不认识啊,真是搞笑,你们古人写个请柬还整的这么麻烦。”寞兰拿手指着请柬上面的那些个字,好笑的说着,还有那时间,什么天干地支二十四节气的,自己一概不懂好不好,“你能不能简单的给我说下,谁和谁结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不就行啦。”

寞兰说完双手一摊,转头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他自己真的看不懂这些个,这些个,文字。

我真不是不识字,若是来一本《阿波罗游记》我也能读出来,只是本小姐习的是二十一世纪新文化,念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就是没念这什么古文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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