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朋友怎么了?”
“朋友?他们算是你的朋友吗?小女孩,想清楚,他们是怎么对你的?现在,只要你说一句,不是,本君可以将他们永远的冰封在这里,如何?”
是?还是不是?……
小七闭上眼,再次睁眼,眼里只有清明。“是,他们是我的朋友,请不要伤害他们。”
朋友?不,不是,但是她小七光明磊落,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抱负曾经伤过她的人,伤了她的人,她有能力自会报负回来,没有,那么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借助这种外力,这种神力,太过卑鄙了。
而且,他们所做的,也没必要用他们的命来偿还。
那蛇叹息了一声,有一丝丝的惋惜。“也不知道你的善良是福是祸,他的后人,怎么会有这么善良的因子,太不可以思议了。”
“谁的后人?”小七听到了这话很是奇怪,连忙问了起来。
谁知那蛇根本不甩她,语气严厉的说着。“小女孩,叫了,别管太多,明白吗?”
“好,我不管,现在告诉我,你的目的?”小七自认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花心思的,哦不对,是值得这冰蛇花心思的。
“目的?哼,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本君花力气,今日遇见本君是你的运气,看到本君对你感兴趣的份上,今日本群开恩,放你们一马。”
“就这样?这么大废周章的,把我引入这雾莲潭,这么大废周章的出现在我现前,就这样?”要真是这样,我直接撞死在你的蛇头上好了。
“哈哈哈哈,好有趣的小丫头,不枉费本君一番心血。”等你千年,后面的话,那蛇没有说出口。
“今日本君高兴,看在你没有动手去摘那雾莲的份上,送你一颗。”
说完,将小七缓缓放下,放入那寒潭中,然后蛇信子一卷,一颗晶莹的雾莲就出现在它的信子上,小七看着那雾莲没有动手,只是看着,她总觉得,在这蛇面前,她最好少自作主张。
聪明的女孩,沉得住气,耐得住诱惑,不愧是他的后人,冰蛇的眼里闪欣赏,这雾莲,世人知晓它的好处,却不知,这不人类可以采摘得到的,人一旦碰触到了,这雾莲瞬间便会化为虚无。
小七双眼平静这蛇对视,尽量收起自己的思绪,这就么一人一蛇头对视着,也不知多久……
直到,那蛇,突然移动着那透明的蛇信,慢慢的将它缠在小七的脖子上。
小七只觉得脖子被什么东西碰触,冰冰凉凉,到不会让人恶心。
然后突然脖子后方一痛,感觉有什么进入了身体里。
“什么东西?”小七看着那将蛇信子收回的蛇头。
那冰蛇没有理她,只是恢复了之前那温暖如春的声音。“雾莲在你体内,会在你需要的时候,救你一命。”
本君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日后,就看你的命,千年了,它算是对得起那人了。
“为什么?”好好的,要送一颗给我,为什么,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小七很想知道。
“说了,这些,不是你能管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告诉本君,他们,你救是不救?”冰蛇头的声音透着一丝丝诱惑,似乎在诱惑着,小七放弃他们。
无形的声音在小七的耳边响起,记得吗?北君默是如何待你的,他没有把你当成人看,他把你丢给一只饿狗做食物,他任意践踏你的尊严,他眼睁睁的看着你掉下山崖,他肆意骗取你的心……
记得吗?琴宵那个伪公子,把你当成玩具,把你当成奴仆,在你掉下山崖那一刻,居然收回了救你的手,记得吗,记得吗……
不,不是的,她不是他们的谁,她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弃女,她只是一个普通活在这生活底层的人,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遇到北君默,是她先骗了他,是她为了逃离那个冷宫,骗了那个骄傲的男人,他把她当成侍女,遇到琴宵,她只是一个侍女,琴宵会把她当成玩具,那是因为,这个世界造成的,那是命运的不公,那是强者的权利,她小七,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权利要求别人把她当成宝一样宠,虽然心里会不甘,会不平,会怨恨,便却更明白,在这以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她的遭遇并不算什么.
但那些伤害了她的人,那些践踏了她尊严的人,她会永远记得,她自会为自己讨回公道,她会为自己出这口怨气,她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她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她不别人的同情.
如果借用这神力,那么她与北君默和琴宵借用自己手中的权利践踏他们尊严的方法有什么不同?
不,她小七,绝不是以权迫人,以势凌人之辈,她是小七,骄傲的小七,她有她的骄傲与尊严。
“我的仇自己的报,我的怨,自己平,我自信,有那个能力,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曾经的不平.”
小七,她的骄傲让人折服。
那冰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那人的后代,随即看到那被冰封住的船,眼里有着鄙夷。
“很好,不会自哀自怨,不会怨天尤人,不会认为这天下所有人都对不起你,不会认为这天下所有人都应该爱护你,有这种心思的人,才懂得如何张驰,才懂得,这世界的生活规则,张驰有度,才懂得这世界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才懂得,这世间,没有别人可以帮你。”那蛇似认同又似陈述,缓缓的说着。
小七不明白这蛇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却没有反驳它的话,也许它说的是对的。
“好了,带上你的朋友,走吧。永远的离开这个地方。”那蛇,停顿了一伙,缓缓说着。
离开,永远的离开这个地方,而它的使命亦完成了。
小七感觉自己被缓缓的从这寒潭中移了出来,来到了北君默与琴宵身旁,小七明明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走路,而瞬间到了,不解,但在这个地方,这种事情,又感觉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