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上到楼上,进到第一间房内,见房里的被褥倒是叠得整整齐齐,桌上落了薄薄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好几天没人住了。
不过她倒也不在乎,自己抱着条狗来住店,店家让住已经很不错了。
于是便把噜噜放在地上,自己坐在床上生气,越想霍铁砚那个叔叔越不是东西,还以为自己家那些亲戚已经够极品,没想到霍铁砚的叔更不是东西,简直要比把柴氏潘秀花绑在一起更可恨,竟然不让霍铁砚娶自己,去娶那个女人,真不知道他的脸咋那以大,脸皮怎么那么厚!
她正想着,霍铁砚也找来了,在楼下打听到她在哪个房间找上楼来,在外面拉了一下门,见门闩着,敲门说道:“月儿,月儿你在里面吗?把门打开。”
姜采月坐在那里没动,气乎乎地说道:“不开,你还来干什么,娶你的媳妇去吧!”
霍铁砚别提多冤枉了,在门外说道:“月儿,这又不是我找来的女人,我连理都没理她,你怎么又生气了,我刚跟我叔吵完,让他把那女人赶走。”
姜采月仍旧不动,问道:“那他答应了吗?”
“呃……他没答应,可是他答应不答应是他的事,又不是证明我想娶那女子。”
“他不答应就不会放过你,如果他逼来逼去,你动心了呢!”
“啊?!”霍铁砚在门外发懵,说道:“怎么可能,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我才不是胡思乱想!潘景芬那里才消停几天,你叔就又给你搞来一个,看你是要掉女人堆里了,这么一拔一拔的往上冲,没准你哪天就活心了!”
“我、我怎么会呢!月儿你别闹了,快点给我开门好不好!”
“不开,就是不开!”
“你要是不开,我可真走了,回去娶那个女人,和她生孩子去了!”
说完脚步声向楼梯口走去。
姜采月听了连忙跳起,叫道:“你混蛋!人家说说气话你就走了……”
叫着的同时已经冲到门前,咣地一声把门打开。
她的门刚打开,便被霍铁砚抱进怀里。
霍铁砚紧紧搂着她气道:“你这个坏丫头,又耍脾气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比你更烦心,还因为这事和我生气!”
姜采月在他怀里,嗅着那温热的气息,气鼓鼓地说道:“我就生气,怎么了,我讨厌你和任何女人有关系!”
霍铁砚又笑了,说道:“怎么,吃醋了?你吃醋的样子也好可爱,放心好了,不管什么关系,都不会是我喜欢的关系,我向你保证,以后只和你在一起,不会多看任何女人一眼,不管是我叔找来的还是谁找来的,哪怕她是天仙,我也让她回天上去,绝对离女人远远的!”
姜采月听了轻轻抿嘴,满意地说道:“这还差不多,只是这女人包不包括我?”
霍铁砚低头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女人,你是我媳妇,我惟一的媳妇,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姜采月这才高兴,搂着他的腰说道:“这还差不多。”
她正说着,却被霍铁砚抱起,抱到屋里放在床上,霍铁砚半压在她身上,深情地注视着她。
姜采月顿时紧张起,她感觉得到,这次的霍铁砚和前些次不一样,呼吸急促,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胸膛里,心砰砰地跳得很急。
“你、你要干什么!”
姜采月止不住有些结巴,暗想这个家伙,这次该不会真要来真的吧,可这是什么鬼地方,也太没情调了……
她正想着,霍铁砚已经深深地吻上来,亲得灼热浓烈。
姜采月躺在那里被动地回应,暗想完了完了,真是要来真的,怎么办?门还没关严,地上还有条狗在参观,再加上这又旧又小的客栈,昏黄的光线,简直各种诡异。
她想着的时候,霍铁砚总算结束了长吻,伏在她身处向她看着。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采月的心也砰砰直跳,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霍铁砚就那样看着她,看得她心直发毛。
过了好半天,霍铁砚又突然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说道:“真想让你现在就成我媳妇,可是明天就要拜祭爹娘了,这样真的不好……”
说着慢慢坐起身来。
姜采月长长呼了一口气,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也慢慢坐起,坐在霍铁砚身边,侧身搂着他的腰,把头依偎在他肩上,说道:“砚哥,我也真的好想早点和你成亲,那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了。”
霍铁砚抿唇轻笑,把她搂进怀里,说道:“嗯,这回快了,等明天拜祭过我爹娘,我们就回去,回到村里日子也要到了,我们就可以成亲了。”
姜采月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俊郎的侧颜问道:“那你叔给你找的那个女人呢?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不理了?”
霍铁砚转头看了看头,摸手摸了一下她细嫩的小脸,说道:“我想过了,等我们拜祭过爹娘,我再回去找她,单独跟她说,让她另嫁旁人,不要再等我了,我根本不会娶她的。”
听他说单独见那女子,又莫明吃醋,说道:“不行,我不让你单独见,我也要去。”
霍铁砚又笑了,搂着她说道:“好,你也去,我们一起去和她说明白,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嗯。”姜采月这才满意,又把头依回他的肩上。
霍铁砚怕两人住在一间屋里,暗上忍不住做出点什么,便又到楼下去要了一间房,挨着姜采月的屋子,他住一间,姜采月和噜噜住一间,两人在客栈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采月和霍铁砚吃过早饭,也把噜噜喂饱,两人带着噜噜下楼,霍铁砚朝掌柜借了铁铲,和祭品一起拿着,和姜采月骑马来到他爹娘的墓地。
霍铁砚当年把父亲和母亲合葬之后便走了,一走十几年,霍鲁这个惟一的弟弟也不怎么到坟上来看,霍铁砚父母的坟墓已经十分荒芜,霍铁砚看着忍不住心酸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