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1 / 1)

“怎么可能?”

左眼中的动漫目前发展到剧情给了欧阳月海判断的线索,此时动漫里那个鬼父已经看到了千紘送自己的‘女’儿回家,正在和身后的管家讨论如何处置那个胆敢染指自己最可爱‘女’儿的雄‘性’,说是讨论,不如说是他在单独做决定,完全是以发泄为目的的方法:阉割。-www.79xs.com-也亏他能想出来。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他对于自己‘女’儿的执着,要是说这么“专情”的一个男人能对那种宝物轻言放弃,除非全世界的人脑子同时进水,否则怎么对得起大众的智商?

“请问,这十几年来,礼弥过得怎样?”欧阳月海没有思路,转而问起一直陪着礼弥的‘女’子,希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难道先生你对礼弥的过去很感兴趣吗?”琉璃‘色’的脸上显‘露’出一些微笑,看起来竟然很欣慰的样子,是错觉吗?看着那个不同以往的笑容,欧阳月海有些意外,还有些不好的感觉。

“哪里哪里?只是一时好奇,看她这么痛苦的样子,好像昨天还来过吧!”欧阳月海急忙解释道,怕对方不信任还指了指趴在井边上的礼弥,“你看嘛,都说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话说她不怕嗓子不舒服吗?”

其实,要想了解礼弥的过去,听刚才的那些倾诉或者问问欢儿、弥儿就可以了,之所以先问她就是先看看人家作为母亲和妻子的看法,看样子自己好像把自己给坑了。欧阳月海本来就没有灵活的语言功底,现在感觉自己很被动,怎么解释都不对,只能转移话题。

“奥,这样吗?看来是我想多了。”话虽这么说,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明显了,是误会了吗?“也罢。其实礼弥这些年过得,怎么说呢?托你的福还不错吧!”

欧阳月海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那个尴尬的局面,就听见‘女’子换了话题,只是感觉她话中有话。

“托我的福?怎么说?”

“礼弥的项链,是你送的吧!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那天你说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项链倒是给礼弥带来一些麻烦,不过总的来说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呢,感谢你能让它一直代替我照顾礼弥。”

麻烦?礼弥受过什么威胁吗?因为项链的美感吗?还是说?

“还有,真的希望父亲你不要这样了。”

这时,欧阳月海听到了礼弥开始爆料一些重点信息。

“您每年,”

就是这句,动漫中信息量极大的一句话,连接了礼弥与男主的生命,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虽然听过一次,欧阳月海却感觉自己身临其境时,内心还是有极大的‘波’动。

“在我生日时,”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有些害羞,礼弥顿了一会。

欧阳月海将目光转向‘女’子,询问是否可以继续听下去。‘女’子微微一笑,表示无所谓。

“都以保留我和这个项链的成长记录为由,为我拍‘裸’照。”

什么?欧阳月海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跟原来的不一样。那项链作为世界树的变形,确实可以随礼弥成长而变形,刚才看起来,那项链的项坠已经变为一个小笼子的样子,寓意礼弥内心感觉到极大的压抑与不自由。只是这么以来,仲一郎到底是对‘女’儿感兴趣还是对项链感兴趣,恐怕除了他本人,谁也说不清了。欧阳月海有些两难,人的感情纵然是世界树也不可能完全解析,当下倒是有个人了解,可是欧阳月海也不能问“你老公是不是对你‘女’儿有想法吧!”打猎十几年,并不代表他没了情商,更何况家里还有个玥子没事给他补补习,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吧唧······”

左方楼上掉下一瓶打开的饮料,打断了欧阳月海的思路。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想象中,窗台后千紘肯定一脸衰样,正面带惊讶与紧张得努力将自己隐藏在窗下。可是,当他看过去时,又一次发现了剧情的变化:千紘确实正在努力隐藏,不过他的右手还在拉着另一个人——兰子。

欧阳月海顿时感觉天雷滚滚,脑子瞬间短路,一片空白。剧情改变至此,看哪个动漫还有用吗?这么一会儿,左眼中的动漫中,礼弥还在悬崖边上和父亲为巴布而纠缠,下一刻就要因为意外被推下悬崖,心中有些不忍,说道:“菲儿,这次就算了,已经被改成这样,参考也用不上了。bsp;况且大部分角‘色’都见过了,也就没什么必要‘性’,关了吧!”

“你确定吗?要不要再看看吧!后面还有一个呢!”

“谁?”依稀有些印象,好像是个同样有变态父亲的孤独角‘色’,父亲爱僵尸胜过爱她,然后,额,忘记了。“把她的资料先给我一份吧!”

“好的,”

“来宫·达林·亚谢安特(来宮?ダリン?アーシェント)通称“达林”,自称茹五郎的助手,曾和茹五郎(达林称呼为伯夷鲁教授)在某南方小岛上的研究所里一起研究过僵尸,对茹五郎有着s倾向。‘欲’捉茹五郎回去完成僵尸的研究。外表好像很成熟,其实比礼弥少一岁。她自6岁起开始研究僵尸,为了能和茹五郎再次共事而来到日本,对礼弥有着极大的兴趣所以暂住在降谷家,认为礼弥是新品种的僵尸。”

“完了。”

欧阳月海有些‘迷’‘惑’:“来宫·达林,什么来着?算了,就叫达林吧!我和她应该没什么‘交’集吧!”

“不一定的,月海,我们来这个世界,最主要的就是完成这个世界某个角‘色’的愿望,虽然这个愿望与任务没有直接联系,但是如果不能完成那个愿望,我们就无法离开这个世界,这也是总系统的规定。”

“什么?完成有奖励吗?”欧阳月海感觉自己的处境有些艰难。

“有,就是离开这个世界。”菲儿直接回答道。

“。。。好吧!”欧阳月海知道自己目前确实很被动,没办法,给别人打工嘛!怎能那么容易就‘交’差?“那,我们回去后?”

“没关系的,你是被数据化的身体,回去后自会恢复到来这个世界前的样貌,获得的能力却可以保留,时间也永远是十分钟后的那一瞬,但是我们得完成那个愿望,以及所有任务。以上”

“那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谁的愿望所致?”

“你觉得在这个世界中,谁最期待有人能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欧阳月海没回答,转头看向那个雨中的身影。要说过的最艰难的人,也只有眼前的礼弥了,作为一个‘女’孩子,在家里被父亲禁足,而且从小就被拍“果”照,现在自己长大知道那是不对的,却苦于没有发言权,还得一直在旁人面前保持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内心有苦无处诉,才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合理宣泄,要说她不苦,谁信?不过如果是礼弥的愿望,就和他没多大关系了,以后会有千紘帮忙的,专心为实现她的愿望而奔走,甚至和自己的媳‘妇’姐姐兰子有了一些距离,可那也是他的命了,作为一命后宫漫男主,出现这种事情也在所难免,欧阳月海可没义务帮助他解决这些感情纠纷。

“照你这么说,我也大体有了头绪,只要一周就可以参与这个世界吗?可是,我的身份问题呢?”

“那个不用担心,总系统会在每个世界为你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但是绝对不会和这些主角关系太过紧密,那些还需要你本人的努力。懂吗,月海?”

“只负责身份,住宿就‘交’给我这么大的任务量,那个总系统还真是个好领导啊!”欧阳月海略有些无奈,听了这话,菲儿也表示默认。

一边欧阳月海在和菲儿沟通,另一边,礼弥已经停止了喊叫,抬头与楼上的倩影遥遥相望,眼神透着惊讶,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项坠,楼上,兰子则甩开千紘的手,也像礼弥一样握着自己的项链,看来两人应该认识,而且关系不错,都知道对方有着难以理解的项链伴生而来,只是现在这种戏剧‘性’的见面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礼弥身边,她的母亲依旧是一脸微笑得看着欧阳月海,仿佛在等待着某个解释。就这样,几个人维持着那个姿势,静静的呆着,不只是在出神还是什么原因,就是没一个人打破这个僵局。

雨还在淅淅沥沥得下着,一些明亮的月光却已经开始透过层层雨云的缝隙,照耀在大地上,没有阳光的炙烤感,却给了这个原本‘阴’暗的世界极大的改观,很奇怪的现象,明明只有那么几屡光明,却是巧合般的将礼弥,兰子,千紘照在其中,不仅如此,还有一束很明显的月光照在欧阳月海所在的地方,穿过欧阳月海的灵体,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是欧阳月海却仿佛感觉到自己凭空少了一种压抑的感觉,之前竟然完全没有那种意识,看来是被这个世界承认了呢,获得了某种权限。欧阳月海这样自我解释,转过头就看到礼弥母亲正一脸惊讶的看向他,也不知道是看他还是在看那道月光,总之绝对是发生了某些她无法理解的事情吧!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些疑问,不过有些事情即使是你我也不可以随便透‘露’,这牵扯到我的**。所以,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你的‘女’儿,相信我们能解决所有问题,让礼弥她们都能快乐的生活,我想作为母亲,那也是你最希望看到的结局吧!”在隐瞒与坦白中,欧阳月海毅然选择了前者,毕竟刚才的月光可没照到‘女’子,就代表她并没有获得世界的认可,谁知道一旦让她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会不会被世界抹消,那种事情,他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为了‘女’子的安全,他绝对要守口如瓶。

“这样吗?看来是真不能说呢!”看到欧阳月海有些为难的样子,‘女’子也理智的选择了退让,而且她作为一个母亲,只要知道‘女’儿会幸福就是最大的满足了。这么一想,‘女’子也感觉自己心中放松了很多,欣慰得抬头看向欧阳月海,缓缓说道:“先生,还记得你当初对我的未来所做的预言吗?”

“记得。怎么?不对吗?”听到话题忽然转换,欧阳月海有些不解,反问着。

“不是啊!我只是想说你的祝福很灵验,我的确有了一个很爱我的丈夫,还拥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虽然我没有享受多久,但是看到‘女’儿能够成长,我还是很开心的。”‘女’子仿佛回忆到过去一些幸福的瞬间,眼神中的七彩‘色’更加明显了。

“那样啊!放心,你将会看到更加美好的未来,”听到那些竖旗子一般的话,欧阳月海顿时感觉不妙,想打断‘女’子的话题。

“奥?那是你新的预言,还是你的保证呢,月海先生?”‘女’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被打断而不满,反而调侃起欧阳月海,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开始的话题,“事实上,当你出现的一瞬间,我就知道该把礼弥‘交’付给谁了。这么多年来,我作为母亲,明明应该亲自教育礼弥,保护礼弥,可是,我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礼弥那种生活却不能站出来做些事情,哪怕安慰一声也好。可是,我就是做不到。”说着,那张脸上虽然还在笑,眼角却开始出现光点,不断消散在空气中,很快就成了光斑,流在脸上成为一条光河,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看到这个脸庞,欧阳月海脑海中猛的闪现出曾经有一张脸也是这样,哭泣着抱怨着那不公的命运,渐渐地和眼前的人重合,明明不是一个人,却如此相似。心中有些痛苦,可是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听着一个母亲的对‘女’儿无尽的歉意,也在倾听这《散华礼弥》里不为人知的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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