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是有太多的交情。就没有什么客气话可以说出来的。现在更好了,韦升雨这样子。
是在端茶送客吗?
钟三爷气了一个倒仰。
多少年没有这样被甩脸子过了。简直就是啪啪作响。钟三爷家里是越发的不得力了。
钟三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韦升雨视而不见,瞥了两眼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钟解语的丈夫。这个钟解语的丈夫也是个明白人,笑着自我介绍了一番。
“韦兄弟好,我是钟解语的丈夫——藏必。初来乍到,还希望韦兄弟帮帮忙。感激不尽。”
韦升雨笑着说道。
“藏?哪里人士?”
这个姓氏,还真是方圆一百里都没见过的。并且听着像是北边的形式。还是那种少数民族的。
藏必长的人高马大的,肌肉分明。但是又不像是那种糙汉子。一时间,有些拿不住了。
藏必笑着说道。
“我是西北的人。”
韦升雨挑眉,看了眼也很诧异的钟三爷父子。原来这父子也是睁眼瞎。钟解语已经同藏必成亲了。还不知道这藏必是哪里人。真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藏必看着大家这样子,笑着说道。
“我原本是西北人士。你们也知道。哪里就是站着喝风吃沙子。条件不太好。我又识字,就出来了。希望能在外面安家。所以这才...同我妻子有了缘分。”
韦升雨长长的哦了一声。
钟解语脸上有些红。不过隐藏着,不注意的话,也看不出来。
毕竟现在钟解语已经毁容了,想要找个藏必这样才貌的人,也是不容易。但是有了藏必这个来头,就很容易了。
毕竟流民是要被抓起来的。
藏必同钟解语有了关系,可以落户在这里的。
钟三爷看气氛又缓和了,也不敢插话了。既然藏必同韦升雨见过面,这就不用他这个老人家来舍面子了。
主要还是韦升雨根本就不看老人家的面子。
韦升雨转头问了钟解语。
“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钟解语淡笑一下道。
“中午回来的。大家商量了一下,家里没有给我们两的地基。就让我们自己出钱买。知道你在杨家庄有地,所以特地来问问。还请你帮帮忙。”
钟解语是在大户人家帮过忙的,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说再多话都没用,钱才是王道。
韦升雨还没说什么。
钟解语就拿出一个荷包出来,里面装了沉甸甸的银子。
韦升雨挑眉,依旧不急不缓道。
“以前的那个大户人家,你不做了?”
钟解语脸上的笑,一下子没维持住。
藏必替钟解语说道。
“解语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把自己的容貌毁了。大户人家讲究多。解语就被落下来了。我们两赎了身,一起出来了。”
韦升雨点点头。
这算是明白了。这两口子都是以前那个大户人家的下人了。
升雨自己满上开水,直接开门见山问。
“你之前带走的乡里人。都去哪里了?在京城吗?易婆子的孙子去京城了。正好让他们祖孙见面。是哪一户人家?地址在哪里啊?你们走得急,当时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