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群众看着这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甚至还有种与犹未尽的感觉,不过这两个大美男还真是眼熟啊,很快就有人指出了两人的身份,但是马上就有人反驳,因为乐梓安和司徒令玄均是上层社会的人,他们又怎么又可能见到真人呢?估计是长得比较像而已吧。
田恬一直被司徒令玄拉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司徒令玄才停下自己的脚步。
“说,为什么要求助他?”司徒令玄浑身冒着冷冽的寒气,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寒霾,眼神像冰冷的刀子一样,紧紧地瞪着田恬。
田恬的眼眸一紧,看着司徒令玄愤怒到极点的样子,不禁心中悄悄地打了个怵,“还不是你害的,你追我,我害怕被你追到不小心就撞到了他,我想跑,他还拉住了我,干脆就让他帮助我了。”
田恬垂着眼睫,不敢去看司徒令玄那可怕的眼神,她反倒是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孩,在交代着自己犯错的事情。
司徒令玄听着田恬的解释,心中的怒气顿时消散了不少,但语气依旧不善,“这么说,你并不是刻意去找的他,或者说换做是任何人,你都是会向他们求救?”
田恬皱着眉,点了点头,但心中在思索司徒令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跟刚才的那人有仇吗?可看他们刚才说话似乎很熟稔的样子,他还以为他们是朋友呢!
“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不过我看你们好像是朋友啊。”田恬试问道。
“朋友?”司徒令玄冷哼一声,“女人,你给我记住,以后见到他给我绕道走,而且不许跟他说任何一句话。”
司徒令玄微抬着下巴,一脸阴狠地威胁道。
田恬觉得莫名其妙,“凭什么我要绕道走,再说你是我什么人呢?凭什么要替我做决定?真是神经病。”田恬觉得司徒令玄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怎么,你不愿意?”司徒令玄眼眸一眯,危险的气息瞬间暴露无遗。
田恬眨巴了两下眼,隐约中她感觉司徒令玄这次又会拿什么威胁她,可是自己的确不愿意啊。
下一刻,田恬还是摇了摇头。
“你最好的朋友是乐欣雅对吧?”司徒令玄冷眼看着田恬,凝起了一抹极致的冷花来。
田恬心中一惊,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拿自己的父母威胁还不行,现在还要搭上自己的朋友,真是个极度冷血的大混蛋。
“我同意,但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朋友。”田恬紧锁着眉,一脸凝重地看着司徒令玄。
“只要你好好听话,我又怎么会伤害你的朋友呢?”司徒令玄抬手抚摸着田恬光洁的脸蛋,手感真是不错。
这个傻女人,乐欣雅,他又怎么会动她呢,没想到自己随便唬唬她,她还就真信了。
田恬紧咬着下唇,狠狠地瞪着笑得一脸妖魅的司徒令玄,抬手就拍掉了他的手。
“对了,那个老佛爷是谁?她什么时候会来城堡啊?”田恬装作无意地问道。
司徒令玄的笑容陡然止住了,再度覆盖上寒冰之色。
“女人,不该你打听的事情,你最好别打听,还有你别妄想通过老佛爷的手逃脱我。”
司徒令玄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警告,眼神犀利充满了震慑力。
田恬脸色一白,这个混蛋怎么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在想什么了。
那这样自己一口咬定给司徒令玄下了药,老佛爷知道后还会把自己放走吗?
可是当初余娜是那么信誓旦旦像自己保证的。
“怎么,你还在妄想吗?”司徒令玄抬起了田恬发白的小脸,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田恬柔软的唇瓣,冷笑着看着田恬。
田恬感觉嘴唇像是被静电了一般,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全身,让田恬忍不住踉跄的向后退后几步,“没,没有,我刚才只是随随便问问罢了,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
田恬蹙紧了娇眉,神经紧绷地看着一脸冰冷嗜血的司徒令玄,双手都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司徒令玄冷哼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最好如此,如今能逃脱我手的人到现在还没生出来。”司徒令玄在月光的照耀下,投放出了一片的幽暗的阴影,那双眼眸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透露着不寒而栗的阴森冷意。
田恬紧抿着唇,看着面前带着无尽黑暗暴戾的男子,心顿时坠入了冰窖,看来他是有意在提醒自己,别耍花样了。
可是难道真地要一直待在他的城堡吗?她不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吗?
田恬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司徒令玄若有所思的睨着田恬,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就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将他和田恬送回了城堡……
第二天,田恬起床,梳洗一番后来到了客厅,看见司徒令玄正看着一份文件,估计是关于公司的事情吧。
司徒令玄看田恬正在好奇的观望自己,嘴角勾起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随即他“啪”一声,就把文件给合上了。
田恬和司徒令玄一同上了餐桌。
田恬夹起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若有所思地看了司徒令玄一眼,怎么,他今天不用早去上班的吗?
明明前两天他还是忙得要死的样子,但为什么现在不忙了呢?
“怎么,想让我尽快去上班?”司徒令玄面无表情地睨着田恬问道。
司徒令玄这话一出口,田恬就被嘴里的包子给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田恬急忙抽了张纸巾捂住了嘴,另一只手连连朝司徒令玄摆动了好多下。
“没,咳咳咳……”
田恬被呛得涨红了脸,好一会儿才缓过了神,“那个我跟同学约了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司徒令玄果然是个腹黑男,她还真是斗不过他,既然这样还不如躲开他的好。
田恬刚刚起身,就看到司徒令玄已经黑到底的脸,田恬站在那里,是走也不对,不走也不对。
鼓起勇气,大着胆子,田恬就离开了桌椅。
司徒令玄看着田恬竟敢无视自己,不禁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大喝道:“站住,我何时允许你走了?”
田恬听着身后那暴戾的声音,不禁心中一惊,全身都绷紧了神经,身后更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身旁的肖恩和其他的佣人吓得是大气不敢出。
“滚。”司徒令玄狠狠地瞪了那些佣人一眼。
肖恩就立马心领神会地挥退下人,自己也朝门口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