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急忙道:“他们嘀咕了什么?”
小菊凑近叶卿卿,道:“当初你还小,我也还小,才七岁的样子,那个天晚上,我听到你姨娘对于老爷的抱怨,说她是江湖儿女,受不了后宅中的虚与委蛇,但是为了你她才甘愿如此,被童姨娘和颜娇不断的船小鞋。老爷很愤怒的说,是你自己缺心眼,同样在后宅为何有的人就混的风生水起,而你缺落得如此德性,不能怪谁,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好女儿,那就是一个孽种。”
小菊小心翼翼的说完这番话,再仔细的打量叶卿卿的表情。
叶卿卿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收回去,双手绞在一起,仿佛不断的交搓才能消化这些事。
最后,叶卿卿感慨道:“叶社现在的嘴巴已经不严,原来还能好好的保守关于我身世的秘密,现在两那两姐妹都知道一二,只是叶社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吗?”
小菊试探道:“要不你去问问老爷,你的身世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也是在不知道,我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小姐。”
叶卿卿的手掌在额头上反复的按压了几次,道:“他未必肯说,这么多年他即便是再疯狂也不肯透露出所有,可见他必定不会和盘托出,若是不出所料,他定有什么顾忌的地方。”
小菊懵懂道:“那小姐,你该怎么办?”
叶卿卿思索一番,道:“只能想办法。”
叶社不是一个好人,不是一个善茬,但是同样也不是一个好啃的人。
十里坡,一个干净温馨的院落,院子中间长着一颗参天大的梅花树。
梅花在瑟瑟的寒风中,千朵万朵如同跳跃的精灵,配合着四周萧瑟的冬景,显得更加的跳脱。
院子东边是厢房,厢房里面程设一应俱全。
屋子的中间,是一个青铜朱鹮熏炉,此时香烟袅袅,在寒冷的冬季,这味道倒是十分的滋润。
窗户旁边是一张墨玉书桌,那玉石本来极为寒凉,但是这桌子却触手温暖。
桌子上面摆满了文房四宝。
一张七尺宽的黄花梨攒海棠花木拔步床上是厚厚的捻银丝锦被,被子高高的隆起,里面有一个熟睡的身影。
床的边上是一个三面樱草色的琉璃屏风,屏风处折射出一个高极为出尘的男子身影。
若是仔细的打量男子的面庞,会看见一个圆脸酒窝的男子,他焦急的看着床上的女子,惶惶不安道:“都超过了两天,为何还是不醒?”
周畅有点焦急,甚至有点惶恐。
不一会便爆粗口道:“深山大师那个老匹夫,给的什么假死药?”
前一刻看见在床上的余筱雅还情深脉脉,下一刻忽然想到深山大师,浑身顿时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戾气。
一个纤细的丫鬟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十分小心翼翼道:“少爷,要不要找那大师算账?”
周畅一跺脚狠狠道:“当然,都超过了两天还不醒来,赶紧去找那个老匹夫,老子剁了他的头,看他以后还还瞎嚷嚷他的药物就是灵丹妙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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