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讽刺叶卿卿没有守住县主的地位。
说真的,叶卿卿对苏竟的任何上赏赐都无比恶心,上一世他是男子,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她绝对不会向任何仇人弯曲半寸。
叶卿卿淡淡的看着叶纤婉,不悲不喜道:“那位置有德者居之,我并非有德之人,我一介女子,只求以后能善终,自由便罢。”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
可是在众人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她居然如此对待县主的位置?
当然任何人不会想到这就是叶卿卿的心里话,大家都一致认为叶卿卿是看着县主之位保不住,又想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所以才说出那般不在乎的话,指不定一会就回到院子哭鼻子呢。
这样想着叶纤婉便好受了很多,把叶卿卿的话仔细咀嚼一番,最终化作成叶纤婉嘴角的一丝冷笑,并未做声。
叶纤婉不做声,那是因为要顾忌很多东西,可是林喜良不用顾忌,她在骨子里恨毒了叶卿卿,朱唇一启,冷言冷语道:“二小姐就知道说一些风凉话,要知道皇上的赏赐即便不是第一,那也绝对是不可多得的荣耀,县主,若是落在另一个官宦人家的嫡女身上,那可是光耀门楣的事,可是,二小姐却对此荣宠毫不在意,只怕是心里在意的很,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二小姐这样的人,还真的是表里不一啊。”
叶卿卿抚摸了额头上的一缕碎发,最近天气变得暖和不少,叶卿卿的原来喜欢在耳边垂一绺发丝,现在倒是把发丝全部收拢起来,深深的扎入后面的青丝中,因此看起来额头格外的光洁,鹅蛋脸腮骨略微凸出一点,多了一丝端庄的大气。
她双眼微微,宛如含着清晨的露珠一般,语气对林喜良却是一种告诫,道:“林姨娘,皇后娘娘和夫人还在这里,岂容你一个妾置喙,我叶卿卿心里作何想法,不是你能窥探一二的,我贵为皇后娘娘的大姐都未曾如此对我说话,你,凭什么?凭你现在的身份?姨娘,凭你在叶家的位置?还是姨娘,那么凭什么,哟,若是我么你有猜错的话,是你的父亲被贬官之后,做上了大生意?你是不要想要我猜猜你父亲做的是什么生意?”
“你住口。”林喜良疾呼,她叶卿卿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若是把父亲做啥生意的事说出来,叶纤婉肯定会知道,叶纤婉若是知道,在苏竟面前邀功,说不定苏竟就知道,苏竟是什么身份,若是知道关于林家生意的事,那林家真的是完蛋了。
林喜良有点后悔,明明知道叶卿卿邪祟的很,可为什么三番五次热不住招惹她,若是不招惹,哪里会有现在这些事。
林喜良心虚的在叶纤婉和颜娇前面福了身子,道:“娘娘,夫人,婢妾忽感觉身子不适,想回房间休息一下,还望娘娘和夫人别挂怀婢妾的身子。”
挂怀?
林喜良知道自己在叶纤婉和颜娇心中,就是对付叶卿卿的筏子,不管是任何时间地点,林喜良都是绝对前进在前面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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