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邪一只手按着殷容的手往下摸,见殷容乖乖被他给压着,便偷偷摸摸将手抽回来,松了松殷容的腰带,大手从腰带松出来的缝隙里摸了进去,按在了腰侧的筋肉上。
稍稍一按,就听着手底下的人气息乱了。
殷容空着的那只手早被磐邪手脚并用压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转头瞪了一眼装没事啄着他脸颊的家伙,立马被磐邪堵上了嘴,嘬住他的舌头将自己的热情从口舌之中碾压了过去。
殷容脑袋躲着不看他就是怕了这招,血魂死契里的情绪碾压过来他从来都只有乖乖投降的份,根本不能掌控,什么禁欲戒忌都抛到了脑后。
被压制地无处可躲的饲主只能在磐邪饶了他的空隙里,顾不得廉耻,喘着气说句“别让我泄”,手底下越发顺从地摸着凶兽怒扬的巨龙,默许了这混蛋蹭着他股缝将黏腻的液体抹满他大腿。
磐邪微微眯了眼睛,听话地不去摸殷容大腿以上缓缓热起来的地方。他安抚地将饲主的下唇含在嘴里,用舌吸了又吸,动作小心翼翼,带着点傻气,却又流里流气的。手缓缓摸上来,顺着殷容的胯骨打着圈,沿着肋骨的缝隙,被饲主修得齐整的指甲稍稍陷下去,不怀好意地顺到了肋骨上沿,拿指甲钝钝的边,按在了暗红色的肉粒上。
划了过去。
殷容被他含着半个嘴,本以为这家伙还挺听话,就被胸前的动静弄得倒吸了口气,气得抽出那被压的不知道哪里去的手,在这恶劣家伙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磐邪得逞地按住他作怪的手,想让他再摸摸自己硬邦邦的肌肉块上嵌着的软肉。
他俩第一次搞在一起的时候,他的饲主可比现在豪放多了,将他胸前两点都给咬破了皮,留了两个深深牙印。那之后殷容就不好意思咬他那儿,完全罔顾他的热切希望。
他也只好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来讨好这既顺着他,又不让他吃饱的饲主大人。
殷容鼻子里哼了声,将他按到一边去,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磐邪躺平了还抓他着他的手在胸前不放,眼巴巴地透着点可怜相。
饲主抬手将他脑袋按到看不见自己的床里边,犹豫了片刻,低头舔上了凶兽的乳首。
他们两人平时亲昵,因着血魂死契的缘故,多是口齿交缠,少有的交欢或是如今的抚慰也是直截了当;那些带着暗示的挑逗,对于他二人来说,反倒有些陌生。
磐邪没半点羞耻之心,向来是怎么爽怎么快活怎么来;殷容却因着懂得多的缘故,反而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将这没脸没皮的事情进行下去。
把这蠢货的脸压到一边去,没了他眼里的绿光,殷容试探着将那凸起来的肉粒卷进嘴里,不敢咬下去,只好笨拙地用嘴抿着,间或用舌缠绕几下,也不知道手将他的脑袋使劲往自己胸前按的妖兽是否满意。
磐邪趁着殷容手劲松了就连忙将脑袋扭过来盯着他看,他的饲主衣襟大敞,长发胡乱贴在身上,半闭着眼顺从而带着点苦恼之色,将他的乳首一次次用两片嘴唇夹起来,又怕将他扯得疼了,扯起来又放开,舌头伸出来沿着肉粒外缘的凹陷处扫了一圈。
爽得他魂都飞了。
不仅身上爽,看着他平日里冷着脸束紧了头发,淡漠地不和外人有半点亲近之意的主人,如今趴在他身上,衣襟散开,头发汗湿了贴着脸颊上,大腿根部被他蹭了一层水光,硬起来的地方微微仰着,偶尔碰到他身上,比起平时微凉的皮肤多了几分热度。
他词语贫乏,不知道该如何述说眼前的景象,只知道这看上去带着点脏乱,耳尖的红色弥漫到颌骨,只要他想要什么都肯给他的饲主,只独独属于他一个人。
他说不出来这样的殷容好不好看,但是他高兴这人只在他面前有这副模样。
磐邪喉咙里哼着不成词的声音,仿佛被挠了下巴的四脚大猫,舒服得不行。他捉起殷容撑着上半身的手,想要他摸摸自己没被舔到的另一边的肉粒。
没了手肘撑着,殷容这下整个都趴在了他身上,他微微抬头便看到磐邪火热的目光,带着讨好的渴求和不容他拒绝的坚定。
殷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免得被他眼里的绿光吸了进去。
这会没了血魂死契相连,他也只能凭着嘴底下肌肉的颤动,来分辨磐邪是不是快活。虽然不够直接,却让这挑逗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折磨的甜腻。
凶兽按着殷容的头发,恨不得将他按到自己的胸里边,一辈子都别出来。可他又不敢使劲,只好一下一下捋着饲主的头发,顺着头发将衣衫扯得更开,好让他能摸着殷容的脊骨,摸到最尾巴的地方。
不过敬业的饲主勉强还没忘他如此勤快只是为了让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赶紧发泄出来。
还没等磐邪计划着摸到脊骨最尾巴,继续朝着下面遮遮掩掩地前进,饲主放开了他的胸肌,抬起头来咬上了磐邪半张着喘气的嘴。
忘了自己刚才还在计划什么的凶兽立马将心思放在了饲主的嘴唇上,他手活越发好了的饲主稍稍使了点巧劲,就让凶兽在饲主的嘴和手的双重夹击之下畅快地出了殷容大半身的黏腻印记。
殷容也长出了口气,打算起身清理,却被吃得餍足的凶兽搂着腰不愿他离开。
殷容捏了把他的耳朵,挑着眼睛道,“这下满意了?”
吃饱了就懒得说话的凶兽,讨好地亲了亲殷容的嘴角,就是不放开他。
殷容默默念了个口诀,身体从里面缓缓透出几丝寒气,将他被磐邪整得狼狈的气息给平息了下来。在他到达化气阶之前,轻易动欲并不利于平心静气体悟天地本源。偶尔来上一发已经是他不循规蹈矩了,若是像磐邪一般每天都要发泄一回,比他身为道者却每天喝酒吃肉还要祸害得多。
好在磐邪虽然有些无赖,却也听话。
感受到自己抱着的身躯渐渐凉了下来,连刚才动了欲念之后渗出的汗水都不见了,磐邪将他的饲主抱得越发紧了。
他将脑袋搁在殷容的肩膀上,像很久以前一样冲着他的饲主撒娇,将自己不好意思的脸藏起来不让人看到。
殷容摸了摸他的头发,脸上带出点温和的笑意。
“既然舒坦过了,就给你说说这几日要做什么。”殷容再一次纵容了磐邪,将自己衣衫不整的状况给延后了,然后便给磐邪讲起了打算和龙傲天共同对付朱雀天的事情。
他没打算将磐邪培养成只知道打架的武夫,虽然磐邪向来是靠着直觉大杀四方的;眼下这些和龙傲天合计的弯弯绕绕,不管这家伙能听得懂多少,他依然是耐耐心心地将这些都给他好好说一说。
磐邪虽然总是一副除了打架吃肉就百无聊赖的样子,然而这种时候尽管手里玩弄着殷容的头发看上去毫不在意,耳朵却早早竖起来,努力记着殷容的话语。
虽然他也完全无法理解这些勾心斗角有什么用,在他看来不爽谁就一剑砍翻了最爽快。然而隐藏在这满不在乎的表面之下的,却也有着想要努力明白他的饲主的生活,想要融入那些说起话来弯弯绕绕的凡人的世界,让他不仅能够时时刻刻看着他的饲主,也能够在他需要的时候为他做任何事,而不会因为自己太笨而帮不上忙。
不过这种念头实在太丢人了,就不要让他的饲主知道了。
殷容扫了一眼磐邪立起来的耳朵,见他脸上一副不乐意听的表情,只顾着扯自己的头发,没有拆穿他的小别扭,只是在他手下动作缓上一缓的时候,又将方才说过的地方解释了一遍。
他的凶兽长大了,会在意自己蠢笨,会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的别扭。
这也没什么,他会一直纵容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唔,之前蠢犬学认字的时候就很别扭啦,殷容容也没拆穿他,只是陪着他将那本自己也读不懂的每天都读上好几遍,让蠢犬认得其中每个字怎么读怎么写。
即使他们没有滚在一张床上,殷容容也会将蠢犬教导成各方面全能的好少年的啦~殷老板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不像个反派啊,其他时候都妥妥地拉仇恨啊,哈哈~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