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妍被问出了心里的伤感,她捏了捏酸酸的鼻子,平静地说道:“没有,潇然家里没说什么。不过,为了避免他家人发难,我要求和他分开一段时间,妈,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丁秀芳没有听出她的伤感,去还是被吓住了:“分开一段时间,为什么呀?你刚才说的那些不会是骗我的吧?”
慕清妍呵呵一笑:“我什么时候骗过您啊?”
丁秀芳因为她的笑声,心情好了一点:“你是没骗过我什么,但你有什么事总喜欢瞒着我,你说,还有什么瞒着我?”
慕清妍继续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丁秀芳气急反笑:“那周兰君的事呢?”
“慧姨将这件事也告诉您了?她安的什么心啊?您以后离她远点,知道吗?妈。”慕清妍一直知道郝慧如对她的怨恨。
她并不奇怪郝慧如会是这样的人。
前世秦令山和郝慧如就是锱铢必较的人,只不过她前世是他们愧对的一方,今生却成了郝慧如怨恨的一方。
说不遗憾那是假的。
但遗憾归遗憾,并不值得她费心思就是了。
丁秀芳见慕清妍心情很好,给予她的答复也经得起细敲,渐渐放下心来,拣紧要的观点唠叨了几句,终于放下了电话。
但心里只踏实了两天。
两天后,她心情烦躁,达到了临界点。
忍不住拉着慕心兰讨论半天。
慕心兰也为慕清妍担着心,她心里想要安抚丁秀芳,可说着说着就和丁秀芳一起惆怅起来。
两人的情绪没有落脚点,最后将冯秋香、丁水才也拉进了讨论大会。
冯秋香和丁水才前段时间被慕心兰派人接到了帝都,住在顾恒志送给慕家的二层小楼里,日子过的很滋润。
丁水才闲不住,领了食品厂看门的活,冯秋香受不了上班的拘禁,平时在家做做家务,再就是去慕家帮丁秀芳照看孩子。
她和丁水才大几十年的泥巴腿子,见识有限,听说慕清妍这些惨事后,哪里拿的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一个劲只说,慕清妍可怜。
他们几句慕清妍可怜,让丁秀芳更加坐立难安,无奈之际,她做了一个决定——她去帝都。
她要亲眼看到慕清妍是好好的才安心。
她将想法告诉慕心兰后,慕心兰一下子就愁坏了。
她理解丁秀芳想要去帝都的心情,可问题是,现在没有人陪丁秀芳一起去啊。
骆峻进入维和前的集训走了没几天,她这一胎的孕期反应特别重,厂子又忙……
总不能让丁秀芳一个人去吧?
慕心兰慌乱之极赶紧给慕清妍打电话。
慕清妍听说后哭笑不得。
却知道不和丁秀芳见一面,丁秀芳的心情安抚不下来。
无奈之中只好让慕心兰转告大家,她决定一个星期后,自己她回弦阳一趟。
丁秀芳听说慕清妍要自己回来,心里立刻踏实了。
……
自从被慕清妍“吓唬”过,丁文武收回花花肠子,老老实实过了一段时间。
可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他想要打劫慕家的心是收了,却收不了赌博瘾。
打麻将又没犯慕清妍的禁不是吗?
顶多他输了不找丁秀芳要钱就是。
哦,不对,顶多他以后不赌那么大就行。
他替自己安排的很妥当,可是他这种恨不能一把赢个金山的人,怎么可能守住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