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啊啊啊?
“那个……不是你叫我来的吗?说军营里军医紧缺,让我来帮一下忙。”
“是这样……”他面不改色道,“最近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我忘了。”
行行行,你贵人多忘事,她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会放在心上?
一只胳膊横到她面前。
诶?
干嘛总把她当小孩子?
长安看看他,又看看送到嘴边的修长手臂。
她抱着胳膊,啊呜就是一口。
长安眼泪直飙。
她的门牙都要崩断了!
姜孚琛讪讪收回手臂,把手上的护腕拆下来,丢在床头。
顿时感觉牙更疼了,嘤嘤嘤……
“不要了,我牙疼……”
“屁股也疼!”
长安继续以谴责的目光怒视他,圆溜溜的眼睛乌黑亮泽,波光粼粼的。
看着这双眼睛,他情不自禁就想起了女儿,忍不住也把长安当小孩子对待。
长安却猛然抬头,乌黑的眼睛里满是讶异。
长安摇摇头,沉默地把脑袋扎进他怀里,亲昵地在他颈窝蹭了蹭脸。
干净清冽的气息盈满了肺腔,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幽冷的,沁凉的,带有一丝冷魅,她无比熟悉,也无比依赖。
姜孚琛被她诡异的举动弄的摸不着头脑,扶着她的肩膀,问:“你这是怎么了?”
长安摇摇头,笑的眉眼弯弯,眼睛里闪烁着快活的光。
好想躺到床上卷着被子打两个滚,再蹬一蹬腿,发泄一下。
只要她快乐就好了,至于她为什么开心,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长安却高兴的扭来扭去,像只小猪一样拱到他怀里,神神秘秘道:“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长安缩着脖子笑了笑,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姜孚琛也乐意配合她,把耳朵凑了过去。
“你猜。”
长安见他满脸郁闷,顿时大乐,踢着腿哈哈大笑。
姜孚琛弹指在她额头轻轻一弹,眼神像冬日和煦的阳光,温暖又明澈。
姜孚琛一怔。
“不要!”长安断然拒绝,“沈黄丽刚指证我是武夷山的奸细,你就派人送我回闽州,被大伙儿看到了,岂不是都相信了她的话,以为我真的是奸细,所以才被送回闽州关押了?”
她才不走,她要留下来,用这一双火眼金睛,紧盯着情敌!
长安也毫不示弱,直接怼回去:“随你便,你敢绑我回去,我就敢跑回来!”
姜孚琛咬牙切齿。
“那伤兵营也不去了吗?”军营里军医本来就紧缺,再少了她,情况只怕就更紧张了。
长安自然点头如捣蒜。
“殿下,刺杀沈副总兵的刺客已经全部抓获,经审讯,全部都是武夷山叛军,请殿下处置!”
沈北运已经重伤垂危,武夷山叛军为何还要刺杀他?
这事有点蹊跷!
“你留在营帐里,哪儿都不许去,乖乖等我回来,晚饭我会派人送到营帐。”
潜入军营的刺客一共十人,围剿过程中,六个被当场格杀,剩余四人被活捉,单独关押在一个牢房里,重兵看守。
这些人都是练家子的,根本不是武夷山的农民起义军。
“我们就是武夷山的义军,奉命取沈北运这个奸贼的狗命!”刺客一口咬定自己是武夷山的义军。
那四个刺客见伪装的身份被拆穿,竟然全都咬破齿缝里藏的毒液,见血封喉,齐齐自尽身亡,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死士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养得起的,每一个死士从培养到出师,都需要投入无数的金银,所以只有那些财力雄厚的高门贵族才会豢养死士,而且用起来也都格外珍惜。
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士兵立刻遵从吩咐,挨个检查了一遍。
不是太监,那就排除了东西两厂的番子,也就排除了永嘉帝和关雎宫的嫌疑。
姜孚琛忽然想起沈北运身上搜出的那封染血的信,当时沈北运就是收到这封信,才会急急忙忙离开军营,遭遇围攻剿杀。
难道说,这封信也是这些死士的主人传给沈北运的?
沈北运的背后,究竟还有什么人?
姜孚琛望着漆黑夜色,陷入沉思。
好开心!
吃完后,她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休息。
今天终于吃饱了。
躺着躺着,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