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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天绝之脉(1 / 1)

一大早,祖赐起来用早点,到前堂时,发展冯老要就起来了,在柜台上翻看帐簿。见祖赐出来,连忙微笑相迎,“祖长老早啊!要不要开点早茶?”

祖赐点头,“好啊,有劳冯伯了!”祖赐虽然早已辟谷,但近十年未进烟火,口中到是挺回味这种味道。

“祖长老客气!稍等片刻。”冯老亲自到后厨取早茶。不多时,已端上一托盘的点心。道家讲求过午不食,所以对早点的打配上倒是多花了不少心思。易院虽然并非道家,但易、道相通,两者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冯老将这五花八门点心放到祖赐桌上,换上一壶上好的灵茶。“祖长老请慢用!”

“冯老若是有暇不如陪在下一起品茶。”祖赐微笑说到。

冯老眼神一眯,说到:“如此不合适吧,老夫哪敢和祖长老同座而食?”

“唉,冯伯言过了!即是在世俗间,自然不必讲求修仙者那一套,我尊你一声冯伯,岂有不可同桌而食的道理?请!”祖赐挥手示意。

“如此……”冯伯犹豫了一下,“恭敬不如从命!”便就此入座。冯伯给祖赐倒上一杯灵茶,又给自己倒上。微笑的说到,“此茶名叫‘龙涎饮’采自千年龙穴古树,相传乃是青龙涎液滴落在地而生发出来的。具有清肝明目,洗刷肝经的功效。若能以此古树的鲜液洗目,便可练就清明法目,不惧烟尘风沙,恶毒瘴气,可探底下百尺。若练到极致甚至可直透九幽,窥探地府黄泉!”

祖赐听闻此茶如此珍贵,本体竟有千年之久,且清明法目竟有神通,不禁感叹。接着脑海中传来冯老的声音,“小子,别说我不够意思,这东西我都不舍的自己喝!也算与你有缘,送你一杯!”

“祖长老,请!”冯老微笑着拿起茶杯。祖赐回过神来,连忙也拿起杯子,“多谢,多谢!”缓缓送去口中,慢慢饮下。刚刚饮下便觉一阵清凉顺口腔、食道直达胃腑。立时丹田一股清凉之气升起,沿肝经运行,直达双目。祖赐双目一阵清凉,如用清泉洗目,无比畅快。祖赐眼中青光一闪,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清晰无比,连空气中细小的灰尘怎能清楚看到。祖赐缓缓收回元气,灵目恢复正常。

冯老微笑着品着手中的龙涎饮,如无其事的样子。

“好茶!好茶!”祖赐哈哈大笑。

冯老看着祖赐欣喜的样子,颇为自得。缓缓说到,“祖长老打算在此逗留多久?”

“恐怕得个三五日,待他们采购完毕。”祖赐恢复了一下,说到。

“老夫还是奉劝祖长老尽早回山为妙!”冯老说到。

祖赐不解,追问到:“冯老何出此言?”

“老夫会些相面占卜之术,今日见你印堂失光,眉宇间隐隐有一道煞气,不久恐怕会有血煞之劫!”冯老表情严肃,郑重其事,显然不是玩笑之语。

祖赐微愣,缓缓说到,“我总不能就此深居不出吧!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即是命中注定,不必强求,随心便好!”

冯老眉头一挑,点点头说到:“祖长老果然好智慧,好胸怀!”他想了想继续说到,“既然祖长老心意已决,老夫自是不会再多说什么,也就提醒一下,近期我观祖长老行木运,南方为离火,木生火,火旺而伤木,谨慎而为。西方属金,金克木,主肃杀,多有刑克,最好避开为妙!”

祖赐见冯老满是关怀之意,倒无做作,心中感激,拱手答到:“多谢提醒,在下自会铭记!”

“如此变好!也许……真的是天意难为吧!”冯老感慨,离坐而去。后一句倒像是自言自语,令祖赐百思不得其解。

祖赐最终还是走出了仙途小驿。祖赐悠闲走在大街上,一路感受着世俗的繁华。十年的避世苦修让他差点忘了自己也曾是这些来往喧哗中的一员。

祖赐信步而行,突然发现前边一医馆门口围了不少人,祖赐好奇,也过去一看究竟。

原来是医馆里的一位不惑之年的老者正往外请走一个老婆婆。老婆婆身着灰布素衣,拄着拐,身体有些佝偻,显然不是富贵人家。老婆婆满脸愁容,苦苦哀求着请她离开的老者:“求求您了王大夫!救救我儿子吧!发发慈悲,求求您了!”

王大夫叹气,无奈说到,“走吧,走吧!张家阿婆,你儿子的病我实在无能为力!”继续推老婆婆出门。

“求求您,给看看吧!我有钱,不够我还会有的。救救我儿子!”老婆婆依然苦苦哀求,掏出一把零零散散的铜钱,递给王大夫。

“哎呀,张家阿婆,你怎么还不明白,你儿子是天绝之脉,是不治之症!连周神医都没办法的病,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阿婆,你也别花冤枉钱了,留着自己养老过日子吧!阿来,给阿婆支十两银子。”他向身向堂内一喊。立时,堂内跑来一个伙计,手里捧着几两碎银子,递给王大夫。

“怎么只有五两?”王大夫接过银子,掂了掂,眉头一皱,向伙计问到。

伙计一脸无辜,探过头去,小声说:“师娘娘就给了这么多,还说您迟早会把家败光!”说要怯生生的缩回脖子。

王大夫一愣,底气不足地说:“别管她!”继而将钱往张阿婆手里塞。

阿婆一愣,将钱推回去,苦笑地低声说到,“我要钱干什么,我要的是我儿子的命啊!”说完缓缓转身,黯然离去。口中低声絮语,阑珊的背影显得孤单落寞。

王大夫看着阿婆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了手中的碎银字,摇头叹息,转身欲回。祖赐心中一根弦被触动,新生恻隐之心。出声拦下王大夫,“先生请留步!”祖赐拱手。

王大夫驻步,见有人相拦,随转身行礼,“不知小哥贵干?”

“不敢!在下只是好奇刚才那位婆婆。可否告知一二。”

“噢,这样啊!小哥是外地来得吧!”祖赐点头,“说来可怜,这老妪是张家阿婆,她相公早年得了场大病便撒手人寰了,只留下这孤儿寡母的一家。那时他儿子张阿生也就几岁大,多年来母子俩相依为命。但不知这两人是怎么得罪了老天,她那个儿子自幼体弱多病,能活到现在的二十一二岁可真是不容易!不过这次恐怕……熬不过去了!唉!”

祖赐点头,继续问到:“那先生可知张阿生得的是什么病?”

“唉,谁知道呢?数名大夫均无法诊断。据说本城医术最高的周神医也只诊断出他乃是天绝之脉,却无从下药。惭愧的很,老夫孤陋寡闻,连什么是天绝之脉都不知道。”王大夫摇头说到。

“天绝之脉吗?”祖赐嘀咕,脑中搜索着关于天绝之脉的内容,缓缓说到,“天绝之脉乃是仙家说法,是指先天经脉缺失不全之人。”

王大夫闻言一愣,惊讶到:“没成想小哥博学,竟然知道天绝之脉!经脉先天缺失?这种病都有!小哥可知如何医治?”

祖赐摇头,说到:“天绝之脉是命不是病,病有药可治,命无方可解!凡人怎可以逆天改命呢?”

王大夫听闻祖赐之言,十分吃惊,有些深意地打量着祖赐。

祖赐不去理会王大夫吃惊的目光,问到:“先生可知她母子二人居住何处?”

王大夫回过神来,“噢噢……他们就在城南郊野,院内有棵大枣树的就是张阿生家了!”

“城南吗?多谢!”祖赐说完,拱手告辞,转身向南走去。

王大夫看着祖赐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入门。

城南郊外。

祖赐看着眼前简陋的茅屋,树枝篱笆内院子倒收拾的干干净净。院内一颗大枣树倒为院子留下一片清凉之所。祖赐点了点头,“恩,应该就是这里了!”祖赐摇身一变,换了身朴素的布衣,肩头还多了个小包袱。向着院内喊去:“有人在家吗?”

屋内无人应答。

“请问,有人在家吗?”祖赐再次高喊。

“谁啊?”这次终于有人回应,只是声音中显得宗气不足。

“过路的,天干口燥,想讨碗水喝。”祖赐回到。不久,从屋内探出一个人来,是个二十一二的青年男子,身体消瘦,面色苍白,显得无精打采。那人看着院外祖赐年纪不大,面生,衣着朴素,肩背包袱,确实像个赶路人。于是说到:“大哥请到院子里来吧,先在树下稍坐,我这就给你取水来。”

祖赐笑着点头:“有劳了!”祖赐进院,枣树下有一张简陋小桌和三把小凳。祖赐随意坐下,将包裹放在桌上。

不多时,那人便从屋内走出,手里抱着一个水瓮,微笑着来到祖赐面前,“穷苦人家,屋内简陋,还请大哥委屈在院内小坐。好在有棵枣树可以乘凉。”

祖赐点头:“不妨事。都是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

那人微笑,“那就好!就怕招呼不周,怠慢了客人!大哥这是要去哪啊?”那人取下水瓮扣着的陶碗,倒上水。

祖赐示意,一饮而尽。“我是从麦乡来得,要到城里去看望我二姑。还没请教小哥大名呢?”

“我姓张,叫我阿生就好!”那人又倒了一碗。

“阿生,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嘛?”祖赐端起陶碗,又喝了一大口。

“家中还有一个五十多岁老母亲,不过一早进城赶集去了,算算也快回来了!”阿生坐下,笑到。

祖赐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咦,我看你面容憔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身上有疾啊?”

“实不相瞒,在下确实身有多年顽疾,不能劳作,这才让老母如此年纪里外操劳,惭愧惭愧!”阿生苦笑。

祖赐点头,“噢对了,我三叔是麦乡有名的大夫,早年也跟他学过些岐黄之术,不如让大哥我给你号号脉!”

“大哥好意,小弟心领了!可是……咦,娘你回来了!”阿生突然改口,向大门口望去。

祖赐转头,只见一老妇人缓缓进门,脸上堆满笑容。“生儿,你怎么出来了!噢,原来有客人啊!”

祖赐起身,向老妇人行礼,“阿婆,我是赶路的,到你这讨碗水喝!”

老妇人已经来到二人面前,大量了祖赐几眼,微笑说到:“客人请坐吧,家里日子清苦,招呼不周了!”

“阿婆言重了!”祖赐微笑回到。

阿生见老妇人脸色难看,眉头一皱,说到:“娘,你又去求医去了!都告诉你了,我的病那些人治不好!”

阿婆眼圈微红,“治不好也得治啊!眼看你马上就二十一了,就,就……”说到最后忍不住落泪了。

“娘,生死由命!强求不来。”

“傻儿子,娘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要是也走了,我还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思?”老妇人潸然泪下。

“好了娘,别伤心了!当年那位仙人算的也许不对呢?再说还有客人在呢!”阿生不忍,劝道。

老妇人这才想起还有客人在,赶忙擦干眼泪,“让你见笑了。”

祖赐摆摆手说道,“不妨事!我刚才正和这位小哥说到我会些医术,可否让我号下脉,说不得还有办法。”

老妇人眼睛一亮:“先生真会医术!”

“早年和三叔学过。”

“太好了!有劳先生给看看!生儿快坐下,让先生看看。”老妇人推促张阿生。

“娘,连仙长都没办法,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大哥,我看你还是赶快喝完走吧!”阿生说道。

“医者望闻问切,你连脉都不让我看有怎知我看不了?我三叔虽是乡野土郎中,但在一些疑难杂症上颇有心得,说不得就有办法。就算治不了,给医者留下宝贵病例,也算为后世做点什么了。哀莫大于心不死,自己放弃自己神仙下凡也是枉然。”祖赐已是有些不悦,语气中颇有轻视之意。一个自言放弃之人无论在任何地方,任何领域都不会有任何成就。因为天还开始抛弃你,自己反而先扼杀了自己。祖赐一直主张的是信命而不认命,像这种任命之徒祖赐甚是反感。

“这?”阿生愣住了,仿佛受到当头棒喝,对祖赐恭敬的抱拳,“大哥一席话点醒了小弟!就依大哥之言,恳请大哥为我号脉诊治。”

“这就对了嘛,人最重要的就是信命而不认命,相见是缘,说不得我真能治呢,对吧!”祖赐变得开心了。拉着他坐下,开始有板有眼地诊断起来。

祖赐表面是在仔细切脉,暗自运行法力在阿生体内探测。“肺经正常,心经正常,肾经正常,肝经……没有!果然是天绝之脉”祖赐心中断定。

母子俩紧张看着祖赐,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祖赐缓缓收回右手,眉头一皱,“不好办啊!”

“先生,怎么样?”老妇人追问。

祖赐摇头不语,在院内缓缓踱步。

阿生见此一阵苦笑,“我就说大哥你看不了吧!”老妇人怅然。

“嗯?谁说我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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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瘦曰:最近正在申请改名,改为《易道天机》。成功后若大家收不到《易神之我掌乾坤》说明我改名成功。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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