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很稳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车内却沉重的似个闷葫芦,喘不过气。
云浅看着单玲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着红酒,也没阻止,伤口陡然被撕开,总要有个面对的过程。
这个过程会很困难,例如她当初被人诬陷杀人进监狱,在那里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后来不也活出个另狱友羡慕的人生。
短短四年出狱,有多少人嫉妒她来着?
“少喝点,原本就没准备多少,别再让慕藜深觉得我们俩个是酒鬼。”云浅打趣着单玲。
听见这句话,单玲立刻恢复理智,哎呀怎么就把慕大首长忘记了?
这可是个bug,有他的帮忙,或许能为母亲沉冤昭雪?
想到这,单玲拎着酒瓶子笑眯眯的坐到云浅身旁,伸出胳膊搂着她的肩膀。
“浅浅,平时我对你咋样?温柔不温柔,你说东我从来不说西,你说打狗我从不撵鸡……”
“说人话。”
“嘿嘿,我的身世这么可怜,如若有可能用到你家慕大首长,借下被?”
“……”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单玲这猪脑子怎么想的就以为他们两个在一起了?什么脑回路?
何况她还想离对方远远的呢!不过,听单玲这么说,看来她的身世真的蛮复杂,这可如何是好。
云浅有点为难了,为了朋友假装与慕藜深好一段?这种行为未免太不光彩。
可不好一段,万一真用到慕藜深,她以什么身份去要求对方帮忙?
看着云浅纠结的神情,单玲心中念着阿弥陀佛,慕首长,慕**oss,我可是尽心尽力了,如果云浅再排斥你,俺也是没办法了。
就在二人各怀心思发着呆的时候,司机来了个急刹车。
‘吱……’
刺耳的轮胎划地的声音,刺激着车内之人的耳朵。
“怎么了?”
云浅伸出脖子大声喊着,话音才落,只听‘哐’……
后面的车追尾了,本就在高速公路上,车速快,他们的车突然停下,后面的车就算及时刹车都不行。
只一小会儿,接连五六台豪车全部追尾,好在他们这辆保姆车的车皮够厚,没发生太大的损伤。
可后面的车就惨不忍睹了。
一时间,高速公路上一片混乱。
有大嚷大叫的,有打电话报警要救护车的。
总之这一切仿佛都与车上的三人无关。
因为此刻,他们三人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而是正在疑惑,这车上突然出现的三个男人哪来的。
照理说慕藜深安排的车不可能出现危险,安全设施应该最顶尖的,他们怎么进来的。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人,这全身黑带着面具的造型,瞅着这么眼熟呢?
云浅与单玲不明觉厉!难道不会又是劫人吧,在高速公路上,对方这是什么觉悟啊?竟然高到了这种骇人的水平。
劫匪三人分工很明确,一人拿枪指着那名战士的脑袋,另两个站在云浅与单玲前面,手里并没有枪,但却有两柄锋利的尖刀。
槽!这不会是司宿的手下吧。
还别说,云浅猜的**不离十,这些人多多少少和司宿有点关系。
他们是司宿祖父的手下,受他的命令前来捉拿云浅。
可近些日,慕藜深把云浅保护的太好了,根本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今日可算寻到云浅单独出门的机会,于是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
“你们想做什么?”
单玲已经被吓的心颤,可仍然大声叫唤着挡在云浅的身前,在她的心里,云浅就是她的亲妹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受到伤害。
对于两次挺身而出站在自己前面的单玲,云浅很感动她的保护,可这个节骨眼根本轮不到她强出头。
随后云浅拉住单玲的手把她甩在自己身后,淡定的看着来人。
“我和你们走,放过司机与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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