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白子琪突然想哭,看着沙发上始终沉默不语的老大,非常难过。
这个人可是他们军中的神啊,有他在,军中所有的将士都有了主心骨,只要有他在,无论大到演习,小到执行任务,每个人都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给队友。
因为深知首长培养出来的兵是整个军区的尖子,没有其二。
可现在突然告诉首长,他的胳膊不能完全恢复,他该多伤心,那种痛怎么能是其他人体会到的?
白子琪想对老大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到这里,就气愤到了极点。
都是因为那个顾云浅,否则老大也不会耽误治疗时间,而导致整条手臂都不能用了。
可对方倒好,完全不记得老大,这根本就是死循环,平时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他都替老大不值得。
越想越生气,突然,白子琪虎愣愣的站起身。
坐在沙发上的慕藜深始终垂眸,见白子琪起身,却冷喝了一句:“坐下。”
“老大。”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与其他人无关,已经很晚了,回去休息吧,告诉那些小兔崽子,我不在的时候把皮给我绷紧点,省着挨鞭子。”
白子琪红着眼睛点点头,很是伤感的离开。
夜,静谧!
可却抚不平慕藜深剧烈翻滚的心,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将来会成为一个残疾人的事实,更没办法接受小丫头整日照顾自己一直到年老。
一想到这里,慕藜深的心口便泛起撕扯似得疼痛。
总想着给对方最好的,无论她是真的忘记,还是假的记得,只要自己认准的人,他都会无限的宠着惯着。
可现在呢?自己即将成为对方的累赘,慕藜深没办法接受这么残忍的事实。
那么放手吗?摸摸心的位置,它很忠实的告诉他,做不到!
死局!
慕藜深整个人陷进黑暗,周遭环绕着疯狂的死气。
放佛碰撞一下,就会被彻底吸入。
一整夜,慕藜深都没有合眼。
翌日,九月十三,天气晴,万里无云。
慕藜深穆然的睁开双眼,眸中静无波澜,仿佛何事都没发生般,凝望着窗外。
天还没有大亮,朝霞点点,竟是个好天。
双掌用力的搓了下脸颊,慕藜深站起身走到浴室,迅速解决了一个战斗澡,打算一会去对面吃早饭。
无论如何,眼下小丫头的安全问题最重要,他必须上心。
清晨,云浅准备好早餐后就出门了。
餐桌上留了纸条,上面只写了有事外出,中午饭自行解决,晚饭前会赶回来。
竟然还出去私自约会,太不像话了!
单玲双手掐腰,竟然把她都给甩了!什么仇什么怨!这要是慕首长问起去哪了,她该如何回答,不行,她得自保。
于是,单玲狼吞虎咽的吃了早餐后也出门了!
餐桌上也留了张纸条,美其名曰,要约会去了,请不要打扰!
慕藜深拿起桌子上的两张纸条,一一翻看,却并没有二人没告诉实情而生气。
总会找回来的,怕什么!
简单的用过早餐后,慕藜深坐在客厅里等着电话,今天估计处理结果就会下来,司令一定会打电话邀功的!
正如他想,还没过八点,手机铃声响了。
接起电话,一贯的行事作风,“司令,一如既往的早啊!”
“少和我贫,告诉你啊老子可是费尽心思,别给老子丢脸,还有趁这个机会好好养伤,恢复原职时必须生龙活虎,要是让老子看见一个病秧子,看我不抽你!哼!”
‘咔’,电话挂了,还不到十分钟收到了白子琪的电话,他已经在楼下,确认能上楼后,把降职的通知递给了慕藜深。
打开文件翻看,慕藜深俩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让他去黄甲军事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