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也不顾及所谓的形象,大张着嘴,扬开手臂努力往前跑着。
黑人的体力可是很恐怖的,她可不想落到他们手里。话虽如此,可跑了才不到十分钟,那两个黑人就已经追上了云浅。
对着云浅就是一刀,好在云浅警觉性极好,及时的躲开了这刀,但却难以幸免右边那个黑人划过来的一刀。
‘嘶’……真痛啊。
云浅右胳膊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溢满半条手臂,随后还不等黑人行动,动作迅速的撕掉手臂上被划破的衣服,用被撕下的布条快速的把刀口缠住,眨眼间,血流的速度得到了控制。
抚着手臂,云浅谨慎的后退了几步,冷冽的眸光扫过身前的两个人。现在的她根本应付不了这两个人,她要如何才能让自己少受些伤呢?
正想着,那两个黑人出手了,他们的动作在云浅看来不是很快,可强度却很大,猛的挥出一掌,如果云浅运气好能躲开便也罢了。
如果运气不好,被打到一掌,瞬间就会感觉内部的器官零件错位般疼痛,总之云浅应付的很吃力。
但还好,除了左臂后来被划了两刀,至少没有受其他的伤,依照此情况至少还能坚持一会儿。
云浅正因此感到一点点欣慰,忽然感觉后背突然袭来一阵寒风,再然后,她仿佛听见了皮肤裂开的‘滋滋’声。
从左肩到腰腹处,她估量不出伤口有多深,但是却能感觉出鲜血往外流的那种涌动,当真是喷出去的啊!
云浅悲愤的转过身,看了一眼满脸惊喜的司宿,喘着粗气吼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司宿胜利的比着剪刀手,而且还邀功的嬉笑着:“怎么样,怎么样,我还是追到你了吧,这一刀可是惩罚哦!”
说着,扬起手臂对着云浅的大腿又是一刀。
此时的云浅不能说油尽灯枯也差不多了,这一刀着实躲不开。眼见着长刀划开大腿上的裤子以及皮肤,那种感触当真生不如死。
“这一刀算是你今天赔我玩游戏的奖励哦!我可是手下留情了。”
槽!惩罚也挥刀,奖励也挥刀,早晚把你自己也挥刀自宫了!
云浅昏迷前只剩下这句愤慨。
游戏结束了,全程只用了三十五分钟。司宿看看腕表,不是很满意的摇摇头,“把她带回去吧,注意不要弄疼她。”
两个黑人应命把云浅抬到担架上,离开了。
而云浅又被带回了那幢别墅。司宿为其找了很好的外科医生来给她理伤口,又炖了大补汤,总之好心的伺候着,就连喝水吃药都有佣人在一旁守着。
云浅自从醒来后,就觉的自己跟坐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可整日与这种变态在一起,估计不出一周,自己怕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好在医生也不吝啬,用了不少好药,伤口也没有那么痛了,甚至手臂的刀伤已经开始结痂。
趁着卧床休息的空档,云浅开始回想整幢别墅的构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