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整整昏迷了三日才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发呆了许久才逐渐找回意识。
活动活动身上的零件,还好没有酸疼,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看来劫持她的人没有趁她昏迷虐待她,就这点而言,对方算个有良知的人。
随后云浅慢慢走下床,开始仔细打量自己住的房间。
这一看不要紧,真是深深的震撼了云浅二十二年的审美观,价值观。
唯一的印象便是这房间的主人豪啊。
就这镶了金边的淡金色墙壁是有多炫富啊,在看看那边通往楼下的金色阶梯,一阶一阶足有二十二阶,云浅顿时有种身在黄金屋的既视感。
她觉得喜欢住这种房间的人不是心理有疾病,就是精神有疾病。
总之让她住这种每天醒来睁开眼就是金灿灿的一片,她受不了,长此以往估计会得神经衰弱。
云浅一边吐槽,一边顺着楼梯缓缓走下去,楼梯两侧挂满了相片。
相片全部是黑白色的,镶嵌在金色的相框内,与淡金色的墙壁形成鲜明的对比,感觉很是突兀,让人不自在。
而相片内的人物只有一个孩童时期的小女孩,或弹琴,或看书,或做游戏,总之各种形态应有尽有。
再往下就是一楼大厅,一楼还算比较正常,至少除了墙壁是金色的,其他的装饰品和摆件的颜色很常见。
只是除了正中间墙壁上悬挂的巨幅画像。
画像里是个很美的女人,一倌青丝只在头顶打了个简洁的发髻,露出白皙细腻的长颈,一对水滴型天蓝色的耳坠闪耀着动人的光芒。
那双眸子黑的如晶钻般透彻,此时正满眼笑意,浓密的睫毛向外张开,如江南雨镇少女撑起的雨伞,拱起动人的弧度。
脸上点了浅浅的粉脂,把那对精巧的酒窝映衬的更加娇艳可人,粉嫩欲滴的娇唇微微的弯着,矜持却又柔美。
一袭淡紫色的复古礼服,当真把女人那股清纯,唯美的气质体现的一览无余。
这个女人……太美了。
如果拿她与艾琪比,当真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只是,云浅仔细端详着画像上的女人,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按理说不应该啊,依照她的记忆力,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定会印象深刻的,可是她就是记不起。
心里揣着疑惑走到餐厅,睡了这么久她确实有点饿了。
餐厅里很干净,但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餐食,并且用玻璃罩罩着。
云浅也没客气,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吃着。
直到餐盘里的食物还剩下一半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道阴柔的声音。
“胃口到是极好,怎么?刚才看见那副画像有什么感触?”
云浅继续扒着餐盘里的饭,并没有理会来人。
谁规定要理一个把自己劫持的人?
而男人也没介意,满脸笑意的走到餐桌前,坐到了云浅的对面。
一边看着云浅用餐,一边自话自说。
“我叫司宿,你可以叫我阿司或者宿宿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