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悬啊,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拉屎啊?”陈星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
“去你妈的,你这会才想拉屎呢。”
“不想拉屎你他娘的放这么响的屁干什么?”陈星一边说一边捏着自己的鼻子,仿佛真的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再次明确自己保持着清醒状态,绝对没有失禁的可能,可这种刺鼻的味道从何而来。
不仅仅是陈星,连我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息,让我不禁捏起了鼻子。
那轰隆隆的巨响离自己越来越近,忽然砰的一声,从天空坠落一具尸体,我差点吐出来,因为场景太骇人了,尸体被摔得四分五裂。
那具尸体好像是被魔鬼树的一根藤蔓给扔下来的,这些藤蔓仿佛极其的兴奋,像一条条鞭子在我们的四周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我和陈星赶紧逃跑,要是被那玩意抓着,拉到半空中,然后再重重的摔下去,尽管我们是活人,也会被摔得四分五裂,说不定连心脏也会从嘴里喷出来。
不知那所谓的魔鬼树怎么像动物一样可以随意的摆动部分的身体,不过这玩意应该没有长眼睛,因为它摆动藤蔓很没有规律,我和陈星在它面前毕竟犹如蝼蚁般渺小,所以成功的从那些暴乱的藤蔓下方逃脱。
为了避开那所谓的魔鬼树藤蔓,我拼命的逃跑,差点累的虚脱,好在我大学加入过体育队,体能还可以,这才得以坚持下去。
我扶着什么东西停下,气喘吁吁个不停,待我擦着打火机,居然又发现了那处山洞,洞口上方的骷髅头图案至今印在我的脑海。
这么说,我和陈星先前所待的那棵魔鬼树就在这石宫上方。
我被骨鸟带到那棵魔鬼树上这么久,不知清清她们有没有离开这座地下石宫?假如她们离开了,又会去哪里呢?
我记得当初清清观察着石宫里面的那些壁画时的神情,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深深地吸引着她。
或许,最大的秘密就藏在这座石宫内。
我们决定冒险再次进入这座石宫,不管清清她们有没有在里面。
背包里还有煤油,这下陈星的那半截桃木剑又派上用场了。我很好奇这半吊子道士连背包都弄丢了,却还保留着那半截桃木剑。
陈星撕下自己道服的一角,然后浇了煤油裹在半截桃木剑上方,一支简易火把就这样完成了。
深入洞中,我还是感觉凉飕飕的。陈星也是如此,刚进洞就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不合理啊,道爷我身体这么好,怎么会感冒了呢?”陈星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道。只是他揉着揉着,居然揉出血来。
我说你他娘的想啥呢,怎么连鼻血都出来了。陈星呸的一声,说自己没有胡思乱想,只是不知怎么突然就流鼻血了。我说你可真行啊,别人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床上,无聊才会想一想这些羞羞的事情,你倒好,这种情况下都能联想,还真他娘的会自娱自乐,转移注意力啊。
陈星张嘴就想骂我,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单指放在嘴唇上,对我做了个嘘的姿势。
我立马捂住了嘴巴,因为我感觉头顶上方有动静。我抽出匕首,与陈星对视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陈星猛地举起火把照着头顶,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就在刚才,我仿佛看到什么东西在头顶的石壁上快速的移动着,因为速度太快,光线又过于黑暗,自己没有看清。
“咦,真是奇怪了,上面的这些岩石怎么还往下滴血呢?”陈星把火把移到地下看着那斑斑血迹。
看着地面上的血迹,又看了看陈星的鼻子,我知道这个家伙刚刚并没有流鼻血,而是从岩石上落下来的血恰好滴在了陈星的鼻子上。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这岩石怎么会往下滴血了,难不成这里的岩石成精了?
想到这里,我的脚心不由的一凉。要知道外面可是有棵魔鬼树,它都能捕捉骨鸟作为食物,谁知道它用根须包裹着的这座石宫里会不会有神奇的事情发生,说不定这些岩石还真能成精。
我不知道这座地下石宫的面积有多大,但我知道清清她们离我们绝对不会太远。当然,假如她们没有离开,继续留在原地的话。
这下可糟了,先前我与清清一同步入这地下石宫的时候,可是没遇见过岩石流血的现象,可是偏偏与陈星来到这里的时候遇到,难道仅仅是巧合?
陈星打着火把走在前方,我弓着身子跟在他的后面,总感觉头顶有一道诡异的身影在移动着。
“清清,玲花,白莎莎......你们在吗?”
我开始呼唤着她们的名字,这不说话还好,越说话越觉得底气不足,他娘的总感觉四周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
是啊,这里的确不属于我们,我们来到这里就是冒犯人家。
走在陈星的后面,我鼻子忽然动了动,然后就闻到了一股怪味。可能是我运用嗅觉这一功能的表情太过于夸张,陈星猛地回头说他没有放屁。
我说自己又没说你放屁,你这是典型的不自信心理,需要治。陈星切的一声就把头转过去,我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火把就举过自己的头顶。结果就看到上方的石壁上趴着一只浑身长满鳞片的东西,那玩意的嘴非常大,后面那条又粗又长的尾巴可劲的摇着。
这玩意的长相酷似鳄鱼,只不过个头有点小。令我感到不解的是鳄鱼不是应该生活在水里,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头顶的石壁上呢?
那东西看到我们,又快速的移开了。
我听说鳄鱼是一种极其凶猛的生物,只是头顶的这一条貌似很胆小,难不成它是未成年,所以个头才会这么小?这东西的胆子和个头是成比例的?
陈星也看到头顶的那东西,说那玩意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否则的话一定会冲下来咬你的熊脸。
我说凭什么光咬我的脸,而不咬你的呢?
陈星捂着脸微微一笑,说我的是熊脸,他的是俊脸。
当时我也没有太大脾气,仅仅是淡淡一笑说道:“每个人衡量眼中的美都是不一样的,而你的俊脸恰恰只会出现在刚才的那种怪物的眼中。所以我敢肯定,刚才的那个怪物一定是母的。”
陈星不高兴了,说:“你别张嘴就怪物怪物的,刚才的那玩意是鳄鱼。”
我说胡扯,鳄鱼不是生活在河里吗?哪有生活在这种石洞里面的。陈星眼珠子转了转,说有鳄鱼冬眠在山洞里的。
陈星说的没错,的确有鳄鱼会在山洞中冬眠。可那是冬眠,现在是他娘的什么季节,难不成鳄鱼中有一些奇葩,习惯早睡早起?
陈星也尴尬,吞吞吐吐的说可能是因为这里的温度有些低,那些鳄鱼误会了。我说不可能,哪有鳄鱼倒挂在头顶的岩石上爬来爬去的。
那么头顶的东西是什么?难不成也想食人蚁和骨鸟一样,是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