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府里,历南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坐在太师椅上。
萧天越听着历南歌懒洋洋说出来的话,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爹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而且马上就要见我!”
历南歌看着他反应这么大,依旧不瘟不火的点头。
“对啊,让你今晚去王府一起吃顿饭。”
萧天越顿时急得在原地不停的踱步。
心里却是百转千回了。
历南歌看着萧天越这模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怎么了这是?我父王有那么可怕吗?”
萧天越停下脚步看着历南歌,点头。
“你父王不可怕,但是这次我可是要把他女儿拐跑了,我能不心虚吗?”
“你说说你父王会不会杀了我啊?”
萧天越紧张的说道,历南歌看着萧天越这样子不由的有些好笑。
堂堂明幽第一公子,谈多少钱生意的时候都不变色,却只是听说要去见岳父就这么紧张。
“你敢说一下你当初去见林妙言父母的时候你不紧张吗?”
萧天越反问历南歌,历南歌摇头。
“没你这么紧张吧!因为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他们我要娶林妙言。”
历南歌如实说道,他很早之前就发现他对林妙言有了特别的占有欲。
至于是什么历南歌不记得了,或许是很小的时候,他只让别人叫她言言。
而他只叫她妙妙,谁要是与他一般叫了她妙妙,他便把那人揍上一顿。
因为妙妙只是他一个人的称呼。
又或许比之还早,早在出生的时候两人的命运就是主动了的。
他说她好丑,她便对着他笑了,小小的婴儿笑起来更是皱巴巴的。
历南歌说完又接着补上了一句。
“你别忘了我们可是青梅竹马!”
历南歌出声说道,萧天越急得把林妙言与历南歌是青梅竹马的事都忘了。
“我能不去吗?”
萧天越用着商量的口气说道,历南歌白了他一眼。
“萧天越你能不能别这么胆小,我父王又不是什么凶禽猛兽,你还怕他吃了你不成。”
“最多也就是被训几句而已,再不济就是被拉到练武场打一顿就好了。”
历南歌鄙视的说,萧天越吞了吞口水。
“我会不会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历南歌简直无语至极。
“谋杀当朝亲王的事我们淮南王府还背不起这个罪名。”
“反正还有两日你就来下聘了,早见晚见你都得见。”
“不如早点去见,还能给我父王留下一个好印象。”
萧天越听见历南歌这么说心里才送了一小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萧天越低声喃喃的说道,然后便吩咐下人去准备礼物了。
萧天越如约去了淮南王府,他今日穿了一件淡青色锦袍。
非常正经的装扮,手中的折扇不停的挥着,泄露了他此时紧张的情绪。
站在淮南王府的大门口,萧天越深深的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犹如上刑场一般进了王府的大门。
“越王殿下,里面请!”
有小斯已经等在门口了,见萧天越来了便出声说道。
萧天越笑着对那小斯点点头,示意小斯带路。
他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是手心里的汗以及不停挥着的折扇已经出卖了他的情绪。
小斯带着萧天越一路往淮南王府的练武场走去。
历南歌与淮南王两人正在练武场里对打。
萧天越远远的就看到两人了,吞了一下口水,还是硬着头皮往前去。
小斯把萧天越带到练武场后就离开了,萧天越就站在边上看着场里的两人。
两人也发现了萧天越的到来,很快停下手中的东西。
“哈哈哈!这几年长进了不少啊!”
淮南王大笑着拍了拍历南歌的肩出声说道。
“父王教导有方,儿子怎能给父王丢脸!”
两人边说边往场子边上走去,淮南王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才往萧天越那边走去。
萧天越看到越来越近的人,待到人走到他的面前一步远的位置时,萧天越急忙恭敬的行礼。
“见过历伯伯!”
他行的是一个晚辈礼,十分的恭敬,淮南王看着萧天越。
上上下下打量着萧天越,萧天越脸上看起来平静无波,手心里却是已经在冒冷汗了。
“不必如此客气。”
淮南王打量着萧天越一会之后便出声说道,萧天越听见淮南王的话依旧不敢站直身体。
“历伯伯身为长辈,侄儿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萧天越如实说着,历南歌站在一旁看好戏。
历南歌突然感觉到了当初林清轩也是与他一样看好戏的心情。
不得不说这感觉还真的是不错的。
“别这么紧张,叫你过来只是想看看你,毕竟你有十几年没回来了吧。”
“以后都是一家人,我也不在乎这些虚礼,起来吧!”
萧天越听见淮南王说以后都是一家人,松了一口气,他这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了。
萧天越松了一口气,然后站直了身子。
“成亲过后是回明幽还是留在京都啊?”
淮南王出声问道,萧天越闻言立马回答。
“历伯伯若是舍不得莫然,我们可以留在京都的。”
萧天越觉得如今不管怎样,淮南王说什么他都答应。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管在哪里,莫然都是本王的女儿,虽不是亲生的,可是也是本王的女儿。”
“不管今后在那里,淮南王府的郡主可不能受委屈。”
萧天越听见淮南王的话,点头。
“历伯伯说的是,我不会让莫然受委屈的。”
淮南王看着萧天越诚恳的表情,点了点头。
“这样是最好不过的了,成亲过后会回明幽吧,毕竟那里才是你的势力。”
淮南王如实说道,萧天越也不隐瞒,直接点头承认。
“是,在明幽那边已经习惯了,若是莫然不愿去明幽,我也可以定居在京都的。”
萧天越如实说道,他回不回明幽也得看莫然愿不愿意与他一起回明幽。
“这么多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淮南王出声说道,几人一边说一边往前厅走去。
“也还好,索性一切苦楚都是值得的。”
他十几岁就离开了京都,说不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