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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执法堂弟子拿起剩下的三枚困龙钉,低声向齐鹏飞说了一声得罪了之后,转到了齐鹏飞的身后。
这三枚困龙钉,那执法堂弟子准备一起打入齐鹏飞的体内,这样齐鹏飞受到的痛苦就会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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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堂中的某处空中正隐着三个人,分别是枫月谷掌门赵龙,外事堂堂主杜月生,执法堂堂主李明堂。
原来,当时外谷陈管事一道信符发给了外事堂堂主杜月生。虽说是执法堂在办事,可陈管事觉得这事还是知会一下杜月生为好,以免事后杜月生责怪自己。
杜老头接到陈管事的信符,一看,居然是齐鹏飞这小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与执法堂的弟子打在了一处,最后齐鹏飞被赶来的金丹执事邢瑞所擒。
杜老头看了看信符,想了一想,想起掌门师兄以前与自己说过的话,于是发出了一道信符,将此事告知了掌门师兄赵龙。
很快,杜老头就收到掌门师兄赵龙的回信,让他一起前往执法堂。
到了执法堂前,枫月谷掌门赵龙带着杜老头进了执法堂,直接找上了执法堂堂主李明堂。赵龙也没有告诉李明堂什么事,而是与李明堂、杜月生三人一起来到了执法堂的审讯堂。
赵龙挥手一道隐身术,三人悄无声息的隐身进了审讯堂,正好看到邢瑞在审讯齐鹏飞。
看到邢瑞要给齐鹏飞上困龙桩的大刑,李明堂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
他不知道赵龙为什么找他来看这个审讯,不过眼前发生的事,很明显邢瑞有问题,那小子就是个聚气期的弟子,犯了什么滔天罪行,又有什么强横实力,需要动用困龙桩?
如果没有外人知道,这事私下里做也就做了,可现在掌门就在一旁观看,所以李明堂此刻真想扇上邢瑞一记大耳光。
“掌门,要不要我出声阻止?”李明堂传音赵龙,在掌门面前自己一定要有一个正确的态度。
“不用,看着吧。”赵龙淡淡地回道,赵龙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被架上困龙桩的齐鹏飞,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月生也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也不好说什么,掌门师兄既然没有发话,那就继续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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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执法堂弟子,来到齐鹏飞的身后,啪啪啪,三枚困龙钉打在齐鹏飞的尾椎尾闾、后心命门、颈椎大椎三处要穴,紧接着,抬手又是三掌接连排出。
啪啪啪,三掌接连打在困龙钉上,咔嚓一声,三枚困龙钉顿时深深钉进入了齐鹏飞的身体里,钉入了齐鹏飞三处大穴。困龙钉钉的很深,一直深深扎入齐鹏飞的脊椎骨中。
这困龙钉不知道是用什么凶兽的兽骨所制,坚硬无比,经过专门的打磨祭炼,不光有着禁灵的效用,还有着破坚的特性。
就这么一下,齐鹏飞坚硬无比的脊椎骨也被困龙钉生生钉了进去。
当困龙钉钉入齐鹏飞的体内,深深钉入脊椎骨中时,齐鹏飞身体猛的向前一动一挺,可以看到,此刻,齐鹏飞浑身的肌肉都挺了起来,都在颤动。
齐鹏飞死死的咬着牙,满头大汗,腮帮子上的肌肉剧烈颤动着,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这已经不是疼所能形容的了。
想想看,三根困龙钉不仅仅是钉进身后三处要穴,最关键的是还深深钉入了脊椎骨中,这份痛苦的滋味,根本无法形容,即便意志坚强如铁的齐鹏飞,也有着无法忍受的感觉。
双手根本不顾及手心中也钉着困龙钉,五指深深屈起,狠狠地攥在了一起。
可即便是这样,齐鹏飞仍然一声未吭,也没有发出哪怕一声的呻吟声。
“好汉子!”那执法堂弟子看到背后三处大穴钉入了困龙钉的齐鹏飞,仍然一声未吭,既未呻吟,也未痛苦哀嚎,不由得佩服的说道。
堂上端坐着的邢瑞看到齐鹏飞如此的坚挺,居然一声不吭,既不呻吟哀嚎,也不痛苦的自动求饶认罪,这一幕显然不符合邢瑞的意愿。
“哼,小畜牲,这困龙桩的滋味怎么样?还不速速将自己所犯罪行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
齐鹏飞圆睁双眼瞪视着邢瑞,双眼几欲喷出的火来,恨不得将邢瑞溶为灰烬。
“呸,不要脸的老狗,想要陷害小爷,你就明说,可你休想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到小爷身上。老狗,你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好了,小爷我都接下了,小爷我要是哼上一声,小爷我就跟你姓。”说完,齐鹏飞呸的一口,一口血沫如一颗石头一般,直喷向邢瑞头脸而去。
“气死老夫了,小畜生,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嘴硬,不肯求饶认罪。”邢瑞偏头一让,让过了齐鹏飞的这口血沫,气坏了,这小子不光嘴巴硬,居然还敢反抗,这还得了。
“来人,给他先来上十鞭驯龙鞭。”邢瑞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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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李明堂都有点佩服齐鹏飞。在这困龙桩大刑之下,根本就没有不开口不认罪,不痛苦呻吟的人。今天,居然让他看到了一个,这个聚气期的小子,看样子确实不错,就凭这份意志力与坚毅品性,就不错,非常的不错。
看了赵龙一眼,赵龙仍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既然赵龙不发话,李明堂只好继续看下去。
一旁的杜月生杜老头,此刻看着齐鹏飞身上被钉入的困龙钉,脸上也是有点抽搐,齐鹏飞这小子居然连这种痛苦都能忍住。
看了掌门师兄赵龙一眼,杜老头的眼神有着探询的意味。赵龙感觉到杜老头看过来的眼光,偏头看了杜老头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杜老头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掌门师兄心中想的都是什么,不过既然掌门师兄不让动,那就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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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龙鞭长三丈,鞭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倒刺,这一鞭下去,就能带起一片肉来。
啪啪啪啪,十鞭过后,齐鹏飞仍然一声不吭,面上充满了轻蔑不屑的表情看着邢瑞。
邢瑞看到齐鹏飞看向自己的眼睛,充满了轻蔑不屑的神情,似乎在说,老狗,你就这点本事?
邢瑞不由得怒发冲冠,他是真的气坏了,他还从没见过像齐鹏飞这样这么硬的骨头的人。
怎么办?没想到这个齐鹏飞骨头这么硬,连困龙桩的大刑都撬不动他的嘴,都不能让他服软认罪,这可有点麻烦了。
邢瑞有点犹豫,这个齐鹏飞如果死硬着不认罪,就这么杀了,就怕以后会有麻烦。
一旁看着齐鹏飞受刑的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一眼看出了邢瑞的想法,跑到邢瑞身边偷偷说了几句。
邢瑞先是诧异的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冲着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一点头,使了个眼色,又冲着齐鹏飞一努嘴。邢瑞的意思就是说,你来说。
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见此不由得顿时脸色一苦,心中暗骂自己嘴贱,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
可是没办法,邢瑞等着呢。
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扭头冲着齐鹏飞,冷笑一声,说道。
“齐鹏飞,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供认罪的好,你要是不老实,始终这么嘴硬,哼哼,你应该还有家人在吧,就是不知道你的家人是不是也和你一样的嘴硬。”
嘭的一下,齐鹏飞听到这话,立刻扭头瞪视着他,那表情狰狞凶恶,好像要将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撕成碎片。
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被齐鹏飞的表情吓了一跳,齐鹏飞一拳打爆他的情形还深刻在他的脑海里,这时看到齐鹏飞凶狠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的就吓的一哆嗦。
“你,你想干嘛?狗杂种,都这样了还想逞凶?也不看看这是那里。”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随即想到这里可是执法堂内,齐鹏飞被上了大刑,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定神说道。
齐鹏飞低头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突然平静了下来。
抬起头来,齐鹏飞面色平静,冲着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突然一笑,说道。
“这位师兄,你想知道什么?来,到我身边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嗯?这个齐鹏飞是怎么了?脑子有毛病了?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看着齐鹏飞冲着自己笑的模样,有点害怕。
他看了看邢瑞,邢瑞饶有兴趣的在看着,看到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看向自己,点了点头,意思就是去吧,去听听齐鹏飞要说啥。
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走到齐鹏飞的跟前。
“说吧,小子,老实点早点交代,免得祸及家人。”
齐鹏飞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此刻他的心中恨极了。
“师兄,附耳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齐鹏飞微笑着,对着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说道。
“真他妈的麻烦,老老实实的交代不就完了,搞那么神秘干什么。”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骂骂咧咧的说道,不过还是凑过了身子,侧耳到齐鹏飞嘴边,他要听听看,这齐鹏飞服了软,想要交代什么。
齐鹏飞看了看伸到自己嘴巴边的那只耳朵,很肥嘛,呵呵。
齐鹏飞在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耳边轻轻说到。
“我操了尼妈的,狗畜牲,去死吧。”
说完,齐鹏飞一张大嘴,咔嚓一下,就将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伸过来的那只耳朵整个的咬了下来。嘴巴里嚼吧嚼吧了几下,嚼了个稀烂,张口呸的一声吐了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满脸的碎肉沫。
这一系列动作,快如脱兔,转瞬之间就已结束。
此时,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才刚刚反应过来,痛的他大声惨叫嘶呼。
那筑基期执法堂弟子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叫他的名字,都是叫他的绰号:一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