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躺在床上,两只手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握着抵在床头。
而男人的另外一只手,覆在被子下,正对着她这样那样。
顾楚烬的心跳有些快,望着她无辜单纯的漂亮眼睛,舔了舔干燥的唇,嗓音沙哑地问她:“湉湉,你喜欢我吗?”
闻湉湉:“……”
急,睡一觉起来,竹马仿佛换了一个人了怎么办?
他的眼黑极了,闻湉湉对上他的眼眸,不自觉的放轻呼吸,她偏开头去,抿着唇,眼神无处安放。
顾楚烬也不急,捏住她的下颚,温柔的把她的视线移回来:“怎么不说话嗯?告诉我答案。”
闻湉湉又羞又囧,哑声说:“你不是知道吗,还问什么问。”
咳……
她也会害羞的好吗。
顾楚烬盯着她,慢慢说:“可我想听你再说一遍,你就说一遍。”
闻湉湉觉得最近的顾楚烬很奇怪,全身上下一股很焦躁的气息。
她和男人灼热滚烫的视线对上,只一瞬,脸上便绽放出甜美笑容:“喜欢啊,最喜欢你了,我最喜欢你啦。”
顾楚烬的胸腔瞬间溢满了愉悦,他把脑袋埋在她脖颈蹭了蹭,嗓音暗沉:“你太乖了,让我有点想欺负你怎么办?”
“……”
闻湉湉挑眉,抬手摸了摸他的狗头:“乖,别做梦了啊,只有我欺负你的份,没有你欺负我的份。”
顾楚烬:“……”
他好像被小看了?
他不等女人再说话,直接堵住了她。
这次和以往都不一样,他似乎有些急于证明什么,动作粗暴带着强烈的侵略感。
闻湉湉是第一次直面他的王霸之气,心脏不由紧缩了下,但并没有抗拒他的动作,侵略者是她最爱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拒绝他。
她仅是愣了下,双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光下白得像冷玉。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闻湉湉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了,顾楚烬才抬起头,抵着闻湉湉的额头,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长睫下的凤眼,带着琢磨不透的情绪。
“你对我真好……”
他轻声说,他希望一辈子都这么好。
闻湉湉眼眸水光艳潋,呼呼喘气:“你别再撩我了……我真怕我化身禽兽,唉。”
这样的竹马太撩人了,让她想……吃吃吃。
虽然每次都吃不成。
顾楚烬闷声笑了,骨节凸出的手指,撩开她额前的碎发:“我病了,有点难受。”
“什么?”
闻湉湉浆糊般的脑袋,霎时清醒,眼神焦急地问:“哪儿?哪里难受,你病了怎么不早说,还瞎闹什么,得赶紧去医院,还不起来这种事耽误不得。”
难怪他晚上这么不正常呢,原来是病了。
顾楚烬按住她,呼吸缓慢地说:“去医院没用,只有你能医。”
闻湉湉:“?”
她看了他两眼,又不急了,非常配合地问:“哦,怎么医呢?”
顾楚烬扬起嘴角,紧紧地勒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下一秒。
闻湉湉脖子连着白皙的脸直至耳根立马爆红,就差脑袋没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