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怖眼见攻城失败,重重哼了一声,心中极为不爽。
但是在军师杨修的建议下还是先搭建好了营寨。
大帐里李怖和诸将坐在一起都是沉默不语,李怖狠狠喝了一口酒,然后捏碎了酒杯询问军师杨修,“如今马超死守城池,我军无可奈何,军师可有锦囊妙计?如果攻取不下汉中城池灰溜溜回去必然遭天下人耻笑尔!”
杨修捏着胡须苦思再三,摇头道,“马超不是无脑之辈,纵是有计策,也是无用啊!”
“难道马超就对刘备那么忠心耿耿吗?他可是背叛了张鲁的!”李怖不甘心说道。
杨修摇头道,“主公试一试也无妨,主公可亲趣÷阁书信一封许于好处,命人射进城中,结果如何就看马超怎么选择了”
李怖眯眼说道,“一般荣华富贵,马超定然看不上,不若我书信一封,告知他欲与他结拜为兄弟,攻取天下共享之!”
“马超曾经也是一方诸侯,其野心不是没有,这个注意或许有用,就看他愿不愿意屈居刘备之下了”杨修眯眼说道。
“好,那就这么办!”李怖心情好了很多,当机立断找来纸趣÷阁奋趣÷阁疾书起来,寥寥几张纸被他写满了字,可见良苦用心。
内容都是夸赞欣赏马超的赞美之词,希望和马超结拜为肝胆兄弟,共同夺取天下,共享荣华富贵。
仔细看了一遍,李怖很满意,又交给军师杨修看了一遍,连杨修也连连点头赞不绝口,说李怖言词得当,深韵此道。
第一天攻城就这么草草结束,肃静的夜晚也在剑拔弩张之中艰难度过,但是漫漫长夜人心惶惶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马超军队和城中百姓都是松了一口气,对此马超麾下将领马岱严白虎都是颇为疑惑不解。
不过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终于发生了一件事情令马超解开了疑惑,一员百夫长在城墙上巡逻,忽然一支利箭射上城楼并且死死钉在了墙壁里,这不是普通的偷袭箭支,而是箭支尾部缠绑了书信的箭。
百夫长不敢怠慢,急忙求见马超将军,把书原封不动的呈送到了马超的手里。
马超和马岱严白虎正在商量退敌计策,突如其来的书信让他为之愕然,和马岱严白虎共同看了书信之后都是面色一紧,短时间内三人都没有说话。
马岱和严白虎都是看着马超,等待着马超发言。
严白虎眸子闪了闪,脚步轻轻后退了一小步,呼吸不由自主紧张起来,手也巧妙的握住了腰间长剑。
这个时候马岱打破寂静说道,“大哥,那李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大哥结拜为兄弟?此定是对方的计谋,大哥千万不要上当!”
马超看了两人一会儿突然哈哈笑起来,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马超又不是三岁儿童岂会中他们的雕虫小技?况且主公对我兄弟不薄,并且托付重任让我们兄弟把手这汉中重地,要知道这可是益州咽喉之地,重要性可想而知!”
马超严肃起来冷眸锐利,“我马超对主公心服口服,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大哥,我与你一样!”马岱激动说道。
“嗯!”马超点头,这些年的狼狈让他看清了很多,或许自己真的不是主公的材料,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帮助一个人打天下,刘备才德兼备,正是最佳的辅佐之人!
看到马超兄弟坚定在刘备阵营,严白虎总算松了一口气,也露出笑容说道,“对方看来是无计可施了,就连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把戏也拿来用了,我看对方阵营也没什么高明之人,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马岱点头同意笑道,“汉中守住了,我们都是大功一件!”
马超没有那么乐观,说道,“你们也不可轻敌,对方虽然至今还没有动作,但我观人极准,那李怖不是简单角色!”
“不是简单角色?就连大哥也没有把握胜之吗?”马岱吃惊起来,不敢置信看着马超。
严白虎同样不信看着马超,李怖此人以前闻所未闻,可马超不一样,很早就威震西凉,人称锦马超,杀的外族胆战心惊,小儿听到马超的名字立马停止哭泣。
“没有打过,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有这种感觉,而且很强烈!”马超摇头,脑海里想着那个银甲白披风,手执方天画戟的男人。
“那我们防守城池好了,反正对方也攻打不进来!”严白虎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马岱赞同。
马超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很想和那李怖一战,最近领悟的五虎断魂枪法让他信心倍增,很想试一试它的威力,就是没有合适的对手。
只防守?笑话,这可不是他锦马超的风格,打不过自然防守,打的过那就另当别论了,他就是狼,穷追不舍的狼,要啃的对方骨头渣子都不胜。
主公待他不薄,自从投效主公帐下仍旧寸功未立,那么这一次就是送给主公最好的礼物。
一天就这么过去,马超故意不给对方回信,狠狠戏耍了一番李怖,让李怖感觉看到了希望,在急躁的时间里熬过了一整天,他们都以为马超这是动摇了,还在犹豫之中,不然马超为何不在城楼破口大骂?
在李怖快要骂人的时候,马超终于出现在城楼上,并且握着一柄弓箭,张弓搭箭把密信射到了李怖阵营。
随后和身边的马岱严白虎共同大笑,随后离开。
敌军得到密信,急忙送到李怖手里,李怖和诸将得到消息急忙来到营帐围在一起,等待知道信上的内容。
既然马超搞的这么神秘,那么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马超动摇了!
李怖,高顺,李肃,牛辅,胡车儿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揭晓,李怖缓慢打开信封,心中极为期待。
只有军师杨修站在一侧心中疑惑不已,他认为马超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怎么这次出乎他的预测?难道真是看走眼马超只是虚有其表之人?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
然而下一刻却是差点让杨修笑喷了,因为书信上的内容真的很让人失望,甚至让李怖吐血。
密信上写到:李怖小儿,字写的倒是清秀,只是这智慧真是蠢如猪狗,我堂堂锦马超岂是你这无名小卒可高攀的?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哪里来的自信,休要在毁我名节,否则必取汝脑袋送与我主澄清!
杨修忍俊不禁想笑,但是不敢笑,李怖对劝降马超可是期望很高的,一定很难接受这个结果。
杨修早就知道没什么希望,只是不想打击李怖的兴趣罢了,李怖也不想想,你以前是堂堂温侯吕布,现在能是以前那个温侯?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啊,你用温侯的口吻和别人说话要求拜把子,谁鸟你啊!
开头杨修只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就是想不出来,现在一下子想通了,李怖非吕布啊!
“混账!马超小儿,竟敢戏耍与我,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吕布气的耳冒青烟,一拳桌子都砸碎了。
其余诸将也义愤填膺,恨不得把马超捉来撕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