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山,你确实厉害。”
秦继欢脸色难看的对安云山说道,他想不到自己即便接连突破,武力大增,也依旧赢不了对方。
“哼!你小子也不错。”
对面安云山的脸色可不比秦继欢好多少,连诸葛正我都没有放在眼里的他,可从没想过,这世上还有他的吸功大法对付不了的人。
“安云山,你虽然武功高强,却也杀不了我!这样吧,你放了崖余,我保证不参与你安家的事,如何?”
为了救无情,秦继欢不得不对安云山妥协道,谁让他确实打不赢人家呢?
“放了无情?你凭什么!”
霸道惯了的安云山,可丝毫没有理会秦继欢的妥协,而是依旧自信满满的说道,
“小子,你现在离开京城,我可以不杀你,否则,拼着损耗一些功力,我也要留下你的脑袋!!”
“哈!”
秦继欢显然被安云山的嚣张气的不轻,不过为了救无情,他却只能强忍着没有爆发,而是突然转移话题道,
“安云山,听说你儿子没死?”
“嗯?你胡说什么!?”
被击中要害的安云山瞬间脸色大变,一脸不善的盯着秦继欢。
“呵呵,安云山,我确实胜不了你,不过我想走,你也拦不住吧?我说过,我没兴趣参与你们的事,只要你放了崖余,我马上离开京城,如何?”
再次听到秦继欢的提议,安云山终于不再是信心满满了,虽然他不怕秦继欢,可想取其性命却也不易,而如果真把秦继欢逼急了,躲在暗中继续跟自己作对,甚至将目光放在他儿子身上,那可就糟了。
所以思来想去,看着一脸老神在在,仿佛成竹在胸的秦继欢,安云山不由脸色铁青的妥协道,
“好,我就信你这一次!”
说着安云山一挥手,自有人将无情送出。
看着昏迷不醒的无情,秦继欢一脸紧张的将之接过,然后脸色难看的对安云山喝道,
“安云山!你把她怎么了!?”
“放心,我的目标是诸葛正我,这个小姑娘只是中了毒,这是解药。”
接过安云山给的解药,秦继欢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即将之给无情服用,而是谨慎的说道,
“好,只要我确定了崖余的安危,必定遵守承诺!”
说罢,他便抱着无情往神侯府去了,无情此时的状态,还是请见多识广,学究天人的诸葛正我看看吧,虽然他对诸葛正我的意见颇大,可只要能救无情,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破军你回来了!”
刚进神侯府,秦继欢迎面便撞上了一脸担心的赵敏,不由微微放慢脚步,对她说道,
“诸葛正我呢?无情中了剧毒,快请他看看!”
“跟我来!”
赵敏看着无情双目紧闭,一脸苍白的样子,显然也知道事情轻重,所以顾不得向秦继欢询问,便将之带进了屋子。
“诸葛先生!崖余中了毒,安云山说这是解药,不过我不太相信他的话,你快帮我看看!”
人在屋檐下,秦继欢也不得不再次对诸葛正我称起了先生,而且真说起来,对方也并没有做错什么,虽然封了自己的功力,却也因此间接帮自己突破了先天,只要能救了无情,就原谅他吧。
经过诸葛正我的一番救治,无情终于是悠悠转醒了,看来,为了儿子的安危,安云山并没有耍花样,解药确实是真的。
“崖余?你怎么样?”
秦继欢坐在无情的床沿,一脸紧张的说道。
“我没事。”
无情回答了秦继欢的关心,却突然转头对诸葛正我说道,
“先生,我在安府,见到了蔡相。”
“哦?他亲自去安府?”
诸葛正我见无情貌似不再敌视自己,不由露出了微笑。
“不止如此,我还见他跪拜安云山,口称主人。”
“什么!?”
“怎么可能!?”
包括诸葛正我和赵敏在内,神侯府上下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无情。
“是真的,我还,听到了他们的阴谋,他们,想杀了先生,然后谋朝篡位!”
知道无情精神力超凡的众人,根本没有对她的话产生怀疑,只是单纯的震惊而已。
“不止蔡相,六扇门的姬瑶花,一样是安云山的人。”
秦继欢接过无情的话头,对诸葛正我等人说道,
“在铁血大牢,姬瑶花带了一个人来杀我,那人自称是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实际上,却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精通易容术的女人!”
“易容术?”
赵敏闻言心中一动,猜测道,
“难道就是在河边扮成诸葛伯伯攻击我们,又扮成你杀了捕神的人?”
“没错,这一切都是安云山的阴谋!”
秦继欢肯定的说道。
诸葛正我此时,也不再淡定,而是一脸严肃的开口道,
“郡主,兹事体大,你马上回去请王爷过来一趟。”
“我这就去!”
赵敏答应一声,便匆匆离去了,只余下神侯府的众人,都是一脸的肃穆,毕竟这件事,太疯狂了,谁能想到权倾朝野多年,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蔡相,会是安云山的奴隶呢?
汝阳王没有让众人等太久,很快便和赵敏一道,急匆匆的赶来了,刚一家门,不等诸葛正我等人行礼,便大声问道,
“这件事是真的!?”
“王爷,这件事是崖余亲眼所见,绝不会假!”
诸葛正我对于无情显然是极为信任的,所以闻言斩钉截铁的向汝阳王保证道。
“无情,这件事你真的是亲眼所见?”
“是。”
亲口向无情确认之后,汝阳王紧紧的皱着眉头,不断来回踱步,显然心中极不平静。
良久之后,他才突然转头,直勾勾的盯着无情,开口问道,
“你说蔡相向安云山跪拜,还口称主人,为什么?他凭什么?”
“这,”
无情微一犹豫,见众人都看着她,为了取得汝阳王的信任,终于还是说道,
“安云山有一种西域奇毒,能让人生不如死,不过却是每年发作一次,必须有独门解药才能压制毒性,我想蔡相一定是喝了毒药。”
“你怎么知道?这也是你亲眼所见?”
汝阳王毕竟对无情不熟,所以也并没有像诸葛正我等人那样直接相信,而是不断追问着细节。
“这倒没有,是我猜的。”
“猜的?”
汝阳王眉毛一挑,不满的说道,
“你可知道蔡相是谁?又是什么身份?只凭你的猜测,叫我如何相信?”
“因为蔡相跪拜是我亲眼所见,他很怕安云山,而对蔡相来说,除了身家性命之外,还有什么能让他如此?”
无情的话虽然令诸葛正我等人暗自点头,却也无法完全打消汝阳王的疑惑,所以只听他继续问道,
“你怎么知道安云山有这种奇毒?”
“因为这种毒,我也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