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旭仍然说个没玩:“为什么要给我洗澡?我爹说洗澡会伤元气,什么是元气啊?”
“你洗不洗澡?伤不伤元气?你怎么不说话?”
“你怎么还不说话?”
“……”
太叔渊给丁明旭穿衣服的时候,丁明旭说:“我的弹弓呢?”
太叔渊还没有说话,丁明旭上去,从太叔渊的耳朵里掏出了两个棉花球。
太叔渊呆了呆,疑惑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老夫耳朵里有棉花球?”
丁明旭哼了一声说:“你以为只有你在这么做的吗?我爹我娘就是这样的!我早就知道了!”
太叔渊无奈去拿了丁明旭的弹弓,塞进了丁明旭的腰带中,说道:“你的弹弓给你了!以后遇到了坏人,就用弹弓对付他们!”
丁明旭:“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坏人好不好对付啊?”
这话问的太叔渊愣了,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这个问题有点难度!虽然人们常常把好人坏人挂在嘴边,可是没有人给出一个具体标准,说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太叔渊想了想说道:“好人嘛就是对你好的人啊,坏人嘛就是对你坏的人!至于他们好不好对付?那要看对谁来说了!对老人来说什么坏人都好对付!”
丁明旭顺口说道:“你们对我这么坏,是不是就是坏人?你就是坏人啊?”
太叔渊闻言震惊了,这小孩怎么这么难对付!这都什么话!
更离谱的是,他竟然无法反驳!特别是他刚刚才给了那个答案!
太叔渊十分无奈的说道:“你说的对,我们呢是对你不是太好啊,不过我们可不是坏人!我们……我们……我们……”
太叔渊“我们……”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合适的理由,这让太叔渊觉得这小孩真是太聪明了啊!
聪明的过头了!
丁明旭说:“那你们为什么对我不好?我做错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太叔渊说:“那是因为你的话太多了!你要是少说几句话,我们就不会对你这样了!”
丁明旭:“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就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你们不喜欢我!”
说着这话,丁明旭就哭了。
这让太叔渊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了:“你怎么了啊?老夫没有打你,没有骂你,没有让你练功啊,你怎么就哭了啊?”
丁明旭哭着说道:“你们说我的问题太多,可是我不问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正是因为你们不理我,我才要问更多的问题!”
太叔渊说道:“以前是我们的错,以后别人老夫不敢说,老夫会听你说的!”
丁明旭说:“那你抱抱我好不好啊?”
太叔渊有些犹豫,这对他来说挺新鲜,也挺难为情的。
丁明旭看太叔渊没有说话又说道:“好不好?”
太叔渊还是感到不好意思,没有说话。
丁明旭又说:“好不好吗?”
太叔渊说道:“可是……可是老夫不是你爷爷!也不是你爹,这不太好吧,还是算了吧!”
丁明旭说:“正是因为我爹不抱我,我才让你抱我,好不好吗?”
太叔渊十分的无奈,只好抱住了丁明旭:“那就这一下!”
丁明旭刹那间觉得无比的幸福。
本来在丁明旭的心目中,人生是灰暗的。
但是现在看来,这人生也不都是灰暗的,还是有光彩和美好的。
丁明旭说:“你当我爷爷好不好?”
太叔渊说道:“你胡说什么呢?你有爷爷奶奶,怎么让老夫当你爷爷呢?”
丁明旭说道:“可是他们不抱我,也不跟我说话,我还是觉得你当我爷爷好!”
面对这种小孩子的话,太叔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拉着丁明旭出去看卖风车的人了。
丁明旭很喜欢这样风车,而且卖风车的也不是只卖风车,还顺便杂耍,让许多小孩都看的入迷。
等杂耍完了之后,卖风车开始出售风车。
因为是不怀好意,所以这些风车就卖的十分的便宜,很多小孩的父母都给买了一个。
晚上的时候,卖风车的人再次使用了那一招,吹响了笛子,让小孩们自己从家里跑了出来。
同时外面有许多马车在接应。
不过这次太叔渊跟在了丁明旭的后面,看到马车出现后,太叔渊拿出了一个炸药包,点燃扔了出去。
来接应卖风车的那些人看到有一个着火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将其捡了起来,拿起来仔细看。
结果很显然,轰的一声炸药包爆炸了,将几名不知死活的人炸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太叔渊用炸药包不是为了炸人,而是告诉埋伏在暗处的官兵,让他们立刻出来!
知道了这些人会在晚上动手,太叔渊就提前联系了镇子上的军队。
对于皇族出身的锐兵统领,一个小镇上的守军军官当然不敢拒绝,立刻做好了准备。
当然太叔渊直说一声巨响是动手的信号,没有说什么是炸药,这个问题不容易解释清楚。
太叔渊也不想解释清楚,炸药还是秘密武器,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
随着炸药包爆炸,暗处的官兵纷纷冲了出来,这让卖风车的人知道是被伏击了,立刻尖叫着:“马上撤退!”
这些人中有不少轻功好的人,这些官兵并没有抓到全部的人,有几个领头的带着几个小孩跑了。
这个时候苏卫知道了马星波晕倒是怎么回事,找了一些薄荷,在马星波鼻子上晃了晃,马星波就醒了过来。
马星波醒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卫说:“你晕倒了!”
马星波说道:“这是哪里?我晕了多久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苏卫说:“你晕了一天了,这里是关集镇上的客栈,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还在查啊。”
马星波感到难以置信:“过去了一天了?我感觉我只睡了几分钟啊,怎么回事……”
苏卫说:“先不说这个,你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啊?”
马星波起身运动了一下,说:“我感觉没事,没有生病的感觉啊,真是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