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大学的这个喷手一下好像被注射了烈性鸡血那样兴奋起来,气势直接可以和骂街泼妇媲美,立马将蓝天大学的喷手们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这是?
那小子之前虚的还好像肾虚偏偏吃某哥连上七个公交车一样,怎么瞬间雄起了?
“没错,我们学校曾经有神一样的男人降临,向我们展示了绝世无双的武术,和我们比武术,你们简直是愚蠢到家了。”
“有句话叫做‘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蓝天大学的蠢猪们,你们让我见识了‘最怕猪一样的对手’,竟然和我们比武术,真是怕了你们了!”
“唉,看过神人表演,再看你们那群渣渣,总有一种物种上的优越感,比起来真的太没意思了!”
“······”
提到“神人”,水木大学一方,全都兴奋了。
“王宇,水木大学那是怎么回事,怎么士气一下高涨那么多?”
蓝天大学一方,一个绑着马尾的长腿妹纸伸过头去,不解的询问站在人群最中央的一个气宇轩昂的男生。
这个叫做王宇的,便是这次比赛的领头人,蓝天大学的学生会会长,燕京的公子哥!
“很明显,是因为提到了什么‘神人’。”
王宇笔挺的站在那,双手插兜,夜风吹拂在他头发上,长长的刘海风随风摆动,使得他看起来十分的帅气。
“谁不知道那和什么‘神人’有关系?”马尾妹纸白了王宇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觉得以我的智商看不出来这点吗?我是问你那神人是怎么回事!”
“你的智商我原本没有怀疑,不过你想问我神人是怎么回事,却不直接问我神人是怎么回事,反而问我水木大学是怎么回事,我还真有点怀疑你的智商了,要不,咱回去的时候,顺便拿点药?”
“王宇!!”
马尾妹纸恶狠狠瞪了王宇一眼。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亏你信誓旦旦的要将水木大学打得满地找牙,对他们却是半点都不了解。前一段时间,水木大学的论坛曾经炸了天,翻来覆去的都在说一个‘高人’、一个‘神人’、一个‘武林高手’。”
“那个人很厉害?”
“据说他是会真正的功夫的,不是咱们认知中的形意拳、太极拳这种,而是武侠中那种带内力的功夫。那个神人很年轻,甚至比你我年纪都小,之前从来没人在意过他,直到有一天,一批韩国交换生,来水木大学挑衅。”
“这和韩国交换生有什么关系?”
马尾妹纸伸头问道。
“据说韩国交换生先是大言不惭,当众说舞狮是韩国的,结果大家一下子炸了,舞狮明明就是我们华夏的,怎么就成了韩国的了?”
“什么?舞狮也成他们的了?棒子也太不要脸了吧,拿着我们的节日去申遗,抢占我们的中医,如今又盯上舞狮了!”
“是不是很想揍他们一顿?”
“那还用说?我恨不得打死他们!”
“只是‘恨不得’吗?”
王宇笑了笑。
“你!”马尾妹纸斜了王宇一眼,“那可是交换生,除了‘恨不得’,最多骂两句,你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上去揍他们?”
“呵呵,别瞪我,我不是看不起你,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野蛮人,尤其那还是外国人,动手很麻烦,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可那个神人就不,据说他直接脚踩着众人的肩膀跑上台,当着几千学生的面,把棒子给揍了一顿!哦,据说揍棒子之前,还往棒子嘴里扔屎呢。”
“扔屎?哇哈哈哈哈!”马尾妹子捂着肚子笑得不行,不过对这话,却是不怎么相信的,“真的假的,这也太夸张了吧!舞狮的地方又不是厕所,他哪里弄的屎?还脚踩着众人的肩膀跑上去,以为学校是江湖吗,以为那是武侠吗?吹的太离谱了!切!”
“离谱?这才刚刚开头,更加离谱的还在后面呢。棒子那是什么人?那是脸皮比城墙都厚的人!脸皮厚的家伙,通常也最要面子,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往嘴里扔屎,还暴揍了一顿,他们能忍?”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所以啊,棒子们反击了,在水木大学的50周年校庆上,棒子们纠集了一批天才,向整个水木大学发起了挑战。”
“哦?挑战?”马尾妹纸来了兴趣,一手托着下巴,趴在车身上,“不知道都是什么挑战?”
“据说项目很多,琴棋书画医术武术都比了。”
“棒子们既然是为了洗刷耻辱来比赛,自然准备充足了,水木大学是不是被打压,惨败,最后那个神人出手,力挽狂澜?”
“你说的没错,是那个神人出手,不过他没有在最后才出手,他一开始就出手,站在台上,和棒子们过招到最后,一个人,以碾压级别的实力,将棒子们打得是落花流水。”
“原来他是挽救了水木大学的面子,难怪那些学生会称他为神人。”说着说着,马尾妹纸突然发现了不对,“等等!你说,棒子们准备了琴棋书画医术武术很多项目?”
“没错。”
“你还说,那个神人,从一开始就上场了,并且,还还棒子们过招到最后?”
“也没错。”
“还没错?这里明显有问题啊!琴棋书画无数艺术这么多项目,却是那神人一个人pk,这不是在说那个神人,他什么都会吗?”
“你觉得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哪有人会这么多东西的!”
马尾妹妹摇头,口气很肯定。
“没错,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水木大学的论坛里,就是这么说的,那个神人,不光会,而且水平极高极高,高到了一个让人发指的水平。”
“怎么个让人发指法?”
“他所会的那些东西,其中任何一项,交给别人,哪怕是研究一辈子,都比不上他。”
“这么夸张?”
“夸张?更夸张的还在后面,他不光是造诣高,还能一心二用,据说左手写书法右手画画,同时和棒子们比书法、画画这两项。结果书法打得棒子连应战都不敢,画画呢,棒子是敢应战了,结果他一看到那神人的画,当时就羞愧难当,认为和神人比,自己画的就是狗屎,当场将自己的画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