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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欲言又止表心思,几转觥筹知因果(1 / 1)

“可是···王爷这不过刚回来,我就这般唐突,会不会惊扰了王爷···不然还是过些时日···”淮绶转念又自言自语的宽慰道。

“诶!不行!不行!为将者,岂有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之理,大丈夫,一言既出定当是驷马难追!诶呀~不管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今天本将军说什么也要跟王爷说个清楚明白!”

淮绶万分纠结的在原地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终于定下心来,右手攥拳狠捶了一下墙壁,目光十分坚定的看着前方道。终于鼓足了勇气,淮绶便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房前,‘砰!’的一声推开了房门。

在房中饮茶的我,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朝着房门看了过去···“淮绶,是发生什么事了么?”看着淮绶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紧张的神色,我开口问道。

“王爷!淮绶要跟你说一件事!这件事其实淮绶之前就想要告诉王爷了···”淮绶深吸了一口气,回过身关上了房门后,有些忐忑的朝我走了过来。

“就是···嗯···就是···其实王爷我···”

‘叩叩叩!’就在此时,屋外刚巧有人敲响了房门···“两位大人,村长已经在大堂摆好了晚宴,小的特来邀两位大人前去!”

“知道了。”我淡淡的应声道,眼神却仍在探究似的看着眼前的淮绶。

“淮绶,你要说的是什么?”一直等到门外的家仆远去,淮绶也依旧没有开口,我也只得先行开口询问道。

“额···那个,王爷,其实···其实···”

‘叩叩叩!’门外的敲门声再一次响了起来···“王爷,您与将军准备好了么?淮绶和昀瑾与您一同前去!”

看着一旁欲言又止的淮绶,我抬起头朝着门外应声道“本王与将军还有要事相商,你们俩个就先行过去吧!莫要让村长等得焦急。”

“哦···知道了,王爷。”即便是隔着门,我仍然能感觉到裕树那略微沮丧的语气,没想到他这一次离家出走,着实把身上的公子脾气磨灭的所剩无几,对我的依赖也更是与日俱增。

尽管吃了不少的苦,但这样的经历对他来说实则也是个不错的历练···许是也听出来裕树的不情愿,淮绶朝着我连连摆手道···

“不用了,王爷!其实···其实淮绶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只不过是想同您商量一下,回到梵茵之后的琐事!那个···来日方长,路上还有的是时间,王爷我们还是先去赴宴,赴宴吧!”

我的目光定定的望向淮绶不安的眼眸,再一次确认的开口“当真无事?”

“当真,当真当真!嘿,嘿嘿···那王爷我们快走吧,别去得完了,让人觉得失礼!”淮绶憨傻的乐了两声,目光闪躲的不再看我,转回身,先一步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看淮绶那一脸局促不安的模样,我的心中自然了如明镜,只不过他未开口,我便不会戳破···嘴边含着一抹浅笑走出了房门,而门外的裕树却还疑惑的看着淮绶离开的背影。

“王爷,您可是与将军生了嫌隙?为何将军独自一人气哼哼的离开?”

我笑而不语,撩开襟袍,迈步下了台阶···我们所居住的客房与村长家的主屋相隔着一道长廊,一般来说这闲庭长廊大多都建于大户人家的别苑。

可眼前这间乡村小院本就不大,还非要在并不宽敞的院子中建一个带有弯道的回廊,实在很是让人费解,来到了主屋的待客堂,堂中支起了一张直径大约有四尺左右的圆桌。

桌上摆满了许多城中少见的山珍野味,淮绶先我们一步到达,转头看到我走了进来,又赶忙侧回了身子,就在这时,从大堂的后方,村长手中端着一盘盐焗鸡走了进来。

见到我们,赶忙热情的招呼道“几位大人快快请坐!村中简陋,没什么好酒好菜招待各位,弄些家常小炒,配上自家酿制的夹竹桃米酿,还望几位大人莫要嫌弃!”

“不知村长亲自下厨招待,真是有劳村长了!”我微微拱了拱手,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了下去道。

“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村庄,人哪里有这么尊贵,平日里的吃喝大多都是我亲手做的!”村长很是和蔼的开口道,随即便也坐了下来。

“还不知村长您如何称呼?”

“老夫我啊名叫曲文义,别看我身子骨还算硬朗,可也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了~”村长笑着,一边起身为我们斟满了酒杯道。

“村长年岁已高,身边难道没有亲人照料么?”

“老夫我倒是有个儿子,只不过···诶···”一谈起儿子,村长就长叹一声,垂下了头。

“那方才那个去客房招呼我们的青年,可是村长的家仆?”见到此状,我也适时的引开了话题。

“哦,您说鲁大宝啊!他是我们村中鲁达的独子,老夫我年轻的时候是个木匠,会些手艺活,鲁达家这儿子是来跟我学徒的,并非什么家仆!”

“哦,原来如此!村长此次招待我们几个异乡人,心中着实感谢,这杯酒敬给村长您!”我也客套的举起了酒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桌上的气氛也愈发的融洽,我看准了时机,一边再此给村长斟满了一杯酒后,故作无心的开口打探到“村长,我看这村庄静谧清幽得很,一点也看不出是发了瘟疫的模样···”

“诶~谁说不是呢!我们这近官村啊,虽说没什么大富大贵,但是安恬闲适,衣食无忧还是稀松平常,可偏偏就是在两个月以前的一天晚上,毫无征兆的便降下了灾祸···”

村长一手端起酒杯,一面愤愤不平的扬天怒喊道“天啊···这是老天不公啊!”

“村长,实不相瞒,我们这些跑江湖的,身上多少都精通些医术,不如您将这瘟疫爆发之事,仔细的讲给我听,说不定你,我还能帮村民医治。”

“真的?那老夫就代表整个近官村谢谢几位恩人了!”此时的村长涨红了脸,喝得颇有些微醺的,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屈膝想要跪倒在我的面前。

我赶忙伸出手拦了下来“村长莫要客气,还是先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诶···这事还是要从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说起,那时眼看就要到了秋收的季节,村民们也像往常一样去农田中查看今年稻米的收成。

可就在回程的路上,村东头老何家的三儿子突然恶心狂呕了起来,我们都只当做是那小子吃错了东西,便也没有在意,可是才刚出了庄稼地,那何三便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直嚷嚷着饿···

愣是把村民们带着的干粮全都抢了去,那可是足足三十个白面馒头呢!不过好在吃完之后,就恢复了往日的养样子,见他没事了,我们也就没再追究下去。

可是等到何三回到家后,又是不停的嚷嚷着饿,又把家里所有能吃的口粮全都吃下了肚子,这下村民们这才察觉出了异常,转天便带着何三进了孟岚城,问了许多家医馆,也丝毫没有头绪。

等到回到村子之后,何三的头脑就变得愈发的模糊,除了口中一直喃喃的‘吃!吃!吃——!’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再认得···

发病的时间也愈发的频繁,就连食欲也与日俱增,很快便吃光了何家粮仓中所用的粮食,老何两口子一向最疼这个三儿子,便开始用钱财购买附近村民家的粮食。

可他那儿子的肚子就像是个无底洞,是怎么填都填不满,就这样老何家在隐藏了一个礼拜之后,这才无计可施的找到了我···

除了分派村中的壮丁出门寻找医使外,老夫我也奈何不得,最后只好将何三暂时关进了村中简易的牢房!可谁曾想,这还只是个开始···

两日后又有两户人家出现了这般状况,村中的粮食储蓄也被这些人偷吃了大半,还踩烂可村外的农田,最后也被老夫关进了牢房!

再后来···这种瘟疫的扩散速度越来越快,大概半个多月前,牢中关押的犯人已经将村中的简易牢房挤得是满满登登,后来实在是不得已,老夫才通告全村,倘若再有发病之人,就一定要好好锁在自己的家中。”

“村长可有统计过,这两个月以来村中到底有多少人沾染了瘟疫?”

“算上牢中关押的48人,还有村中剩余的7人,总共55人···”

“如此大规模的瘟疫,理应受到朝廷的重视,先前听嘎子说村长已经将此事上报给了朝廷,朝中可派人来治理此事?!”轻蹙了蹙眉,这村中的异事,显然超出了我原本的预计。

“上报朝廷?老夫又怎么敢上报朝廷!难道几位不知道两年前发生在儒邱近郊南马村灭村一案么?!”村长突然瞪圆了眼睛,满是惶恐的说道。

“村长指的是···”对于我这一个才穿越而来不过半年的人来说,自然是毫不知情。

“两年前,在南马村就爆发了一场瘟疫,相传这场瘟疫导致了这个昔日繁盛村庄的灭亡!”坐在另一侧的淮绶转回身来缓缓开口道。

“其实并不然···”村长突然拧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老夫的家妹就是嫁到了南马村,村中爆发瘟疫之时,家妹时常与我通信,为了方便书信往来,老夫还特意为此饲养了一只信鸽···

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口中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却派人封锁了村路,放火烧了整个村庄!就连家妹弥留之际送出来的书信上都迸溅上了火花!这些畜生!”

村长越说越发的激动,到最后甚至摔碎了整个酒壶,义愤填膺的敲打着酒桌。

“故人已逝,村长还请节哀···”我明白村长心中的苦痛与无奈,可能够劝慰的话也只有‘节哀顺变’几个无关痛痒的只言片语···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村长有些羞愧的深吸了一口气,又从屋后重新拿了一坛酒,为我们斟满告罪“诶···老夫跟村民们说已经上报了朝廷,是想暂时稳定大家恐慌的情绪,老夫又怎么忍心直言相告呢!”

面面相觑视无言,一时间我们也不知该如何为村长出谋分忧,也就在这时候···‘砰!’的一声,宅院的大门被踹开来,一个头戴腰带,身上衣衫不整的男子虚晃着步子,喝得醉气熏天的走了进来。

“呦!今儿家里还真热闹啊~嗝!”男人打着酒嗝三两步上了台阶,走了进来。

“斛生——!你这又是去哪里喝成这副样子!”村长站起身来,朝着那男子厉声呵斥道。

“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爷喝得这叫花酒!”那男人直接把两只脚搭在了桌子上,模样很是嚣张。

“混账东西!没见到家中来了贵客么?!还不快把脚拿下来!”男人漫不经心的掉转头朝酒桌另一侧的我们瞄了一眼。

开口道“呵呵~今儿这又是什么贵客啊?诶!不必介绍啊,爷并不想知道!”淮绶正欲开口,却被这男人抬手拦了下来。

在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的将军淮绶哪里吃过这等侮辱,握在剑柄上的手攥得是‘咯咯’直响,恨不得当下就拔出剑要了这人的狗命。

从桌面上拾了一块碎骨头,从桌下用两指向淮绶弹了过去,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村长也瞧出来,此时的气氛陡然降到了冰点,赶忙站起身打起了圆场。

“嘿嘿~各位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这位是老夫的犬子曲斛生,平日里不是这副模样,眼下许是喝醉了···喝醉了!还请几位大人见谅!”

见村长都开了口赔了不是,淮绶也无心再与其纠缠,那小子也自觉地讨得没去,站起身不屑的扫视了一圈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堂。

“村长,既然疫情如此刻不容缓,不如今晚就带我们前去牢房查探一番可好?”我本无心酒局,直奔主题开口道。

“去倒是无碍,只是···老夫唯恐这瘟疫会感染几位大人···”村长的表情有些迟疑。

“无碍,若想这事早晚有个了解,我自愿助村长一臂之力!”

见我的态度很是坚决,村长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道“那好吧,几位大人随老夫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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