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所耳闻。”逸衽对着萧逸凡,并不否认他说的这点关于老大萧逸博的事。
“你看看,是不是很有问题?”对终于赞同自己观点的弟弟,萧逸凡的情绪好像好了一些。
“不过本王听说大哥有一个颇为宠爱的侧妃,而那个妃子的父亲,是苍王叔在军中的副将,可谓是左膀右臂。
大哥前去探望,也无可厚非。”
“我说老三,你那么聪明,别跟二哥说糊涂话,”
萧逸凡刚刚才转和的情绪一瞬间又变的急切起来,“就算他再宠爱这个侧妃,因为一个侧妃,就三番两次前往军营,正妃怕是也没有这待遇吧。”
“二哥说的似乎有些道理。”萧逸祍终于是松了口,“只是眼下,我们的注意力还是要放到父皇身上,别的暂且不必考虑。”
“未雨绸缪总是没错,你好好想想吧,”萧逸凡对萧逸祍的表现有些无奈,“我先回去,下午还要进宫看望父皇。”
叹了口气,带着随身而来的几名侍从,离开了三王府,而同时,三王府外,几股黑暗势力迅速的把这一消息汇报到自己主子那里。
“主子。”白哲站在逸衽身后,欲言又止。
“怎么样了?”
“跟丢了。”
“说详细。”
“就是我们走的那天晚上,慕容公子前去找了公子,应该是把那封信送给她的,可是当慕容公子走了以后,公子也不见了。
我们的人没跟多久,便跟丢了,然后第二日,慕容公子发现之后,便组织剩下的几人,乘坐马车,再有三日便可到达玄青。”
逸衽修长的指关节轻轻蜷曲,在桌子面叩了几下,发出悦耳的声响。
下面的人跟丢了,这不用白哲所说,逸衽也知道,凭他们的武功,想要跟上离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跟丢也是早晚的问题。
不过离儿在看了玉代他转的信之后,竟然半夜三更离开了法禅寺,这好像在他意料之外,又在于他的意料之中。
“主子?”
白哲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家主子原本应该发怒的脸上带着些诡异的笑容,不禁冷汗直冒,现在的主子,越来越猜不透了。
逸衽恢复自己的一贯冷漠脸,“父皇如何了?”
“皇上还在昏迷,并无苏醒的迹象,但是也无生命危险。”
“黎王呢?”
“不曾有什么大的动静,倒是苍王,主动前去找过辰王两次。”
“主子。”
“说。”
“眼下无名阁的阁主都在皇城,要不属下再让红颜去找找公子吧,他的功夫,应该差不多会有消息。”
红颜,逸衽听到他的名字,脑中却不自觉的闪现出了另一个人。
“逸,改天也让我看看红颜的模样呗,我很好奇他和小白是怎么个情况哎。”
“主子,您这么看着属下,是有什么不妥吗?”
白哲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又低下头看看自己的穿着,和以前一样,并无什么不同,不知为何主子要这么盯着他看。
“就让红颜去吧。”
白哲原本只是提议,却没想到主子会这么轻易便答应了,当真让他感到吃惊。
“是,属下现在就去。”
“离儿,本王是不是被你带坏了,这算是关心下属吗。”
白哲的身影消失后,逸衽对着外面的天空喃喃自语,好像某人的脸就挂在天边云彩的上头。
“老大,来陪我喝一杯嘛。”
橙籽大白天的就举着酒杯,在他们无名阁自己的产业,皇城中最大的酒楼,天字一酒楼的后院之中,胳膊搭着红颜,要他陪自己喝酒。
葡萄架下,几人的身影,十分显眼。
“不喝,大白天的你这样是搞什么,欠揍吧?”
红颜对无名阁他的这一些下属,简直可以说是无力吐槽,明明都是一阁之主,偏偏除了做任务之时很牛叉,其余的时间,他都怀疑这一干人都是弱智。
“这么严肃可不像你哦。”
橙籽继续把身子往红颜的身上靠,老大长的真是太魅惑了,比女人还要漂亮,简直是赏心悦目啊。
“橙籽,你这么招是想趁机占老大的便宜吧?不怕白老大来断了你拿酒杯的手?”
黄金在一旁抱着一个木匣,虽说不大,但是里面装满了银票,此时正一张一张的数着。
“莫不是白老大承认了对我们老大的心意?不然老大不要浪费了,看看我怎么样?我不比白老大差啊。”
无名阁的几位阁主,本事厉害,但是性格又如顽童般可爱,私下里关系也是像兄弟一般,对于红颜和白哲的这档子事,也算是知道一些。
可怜老大这么妖艳魅惑,果真是普通女子配不上的人物,如果跟白老大,倒也是郎才女貌,不是,是郎郎才貌,只是这白老大却并不回应。
橙籽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变本加厉的往红颜怀中钻去,好像整个人都快要黏到他的身上去了。
“滚开,不然我踹你了。”
“打是亲,骂是爱。”
“你这家伙,打哪学的这话?”橙籽的语出惊人,倒是让红颜忘记了把他从身上拉起来。
“那我才不能告诉你,老大,你就说吧,我跟白老大比,怎么样?”
“比你的头啊,我告诉你……”
“红颜。”
白哲的身形不知何时落在了小院之中,顿时整个气氛安静下来,橙籽慢吞吞的从靠着的红颜的身上起来,把酒杯对着白哲,
“白老大,要不要喝一杯啊,我们刚才还和老大提起你来着。”
“白?”看见忽然出现的白,红颜的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惊喜,“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你。”白哲面色不变,语气更加严肃。
红颜站起身,理了理被橙籽强制向他靠拢,而弄的皱巴巴的衣襟,火红色的衣服十分显眼,“我们换个地方谈。”
白哲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微微的点了点头,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小院之内。
“你完了,你刚才的作为,可被白老大看见了。”黄金幸灾乐祸的说道。
橙籽一扬而尽杯中的酒,“我就是要让他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