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徐青波到了十点才回去,罗强拉着徐青波的手嘘寒问暖,宛如一家人,徐青波只是一笑置之。
罗强把徐青波一路送到门口,让徐青波在校好好学习,提亲的事不用担心,他们会办好的。
黝黑的帕萨特在路上疾驰,徐青波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娶罗甜甜?好歹让时间洗涤一下也好,和罗甜甜才认识一个多月,想想就觉得有些突兀。
待送走徐青波后,罗强把女儿叫到自己身边,叮嘱说:“甜甜啊,青波你可看好了,他是我看好的女婿,你千万别给弄丢了。”
“知道了。”
罗甜甜不满的嘟囔了句,就跑回房间睡觉去了,床上的罗甜甜穿着单薄睡衣,淡淡体香散出,在女性化的房间里,她抱着被子翻来覆去却睡不着,明天就要去提亲了?想想就感觉不可思议。
画面回到一个月前,那时的罗甜甜还是学校文艺部里一个清纯大一新生,一天晚上,几个学生会人找到自己,说要历练一下,方便以后提升在文艺部的职务。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从小树林被人故意推出,挡在徐青波回宿舍的必经之路,脚不小心扭伤,他送自己去校医院,然后再冒险关闭女宿电箱开关,背着自己冲进女生寝室,想想就觉得浪漫又温馨。
想到那次徐青波生气,那时自己脚扭伤了,穿着高跟鞋去见他,被他狠狠责备了番,这都是心疼自己的表现。
再后来,两个人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一起吃饭,一起去红叶谷游玩。
在红叶谷时,第一天晚上,徐青波被人诬陷,自己居然大胆的吻了他,现在想想就觉得脸红,不知道那时哪来这么大勇气。
还有在红叶谷回来前的那天早晨,记得天很冷,很凉,徐青波站在自己身后和自己打电话,说有事赶不过来,蓦然回首,他居然站在自己身后,他手里还拿着件厚衣服,披到自己身上。
记得那天拍了很多照片,对了,照片呢,罗甜甜穿着粉色睡衣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从抽屉里翻出照片。
“哈哈,你看你的傻样。”
“我的脸明明没有那么胖嘛,这是可爱的娃娃脸啦。”
“嘻嘻,你其实还是蛮帅的。”
……
罗甜甜躺在床上,翻看着在红叶谷拍的照片,美滋滋的笑着,这更加坚定了要嫁给这个男人的信念,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他,至少他还有我!
这一夜,罗甜甜睡得特别香,梦到自己穿着婚纱,证婚人问徐青波:“你愿意取罗甜甜女士为妻?不管下雨还是刮风,无论贫穷还是疾病都愿意一生一世一辈子爱她照顾她保护她,永远到老。”
“我愿意!”
“我全心全意娶罗甜甜为妻,不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把爱给你,完完全全的相信她。我们互为彼此的一部分,作为平等忠实的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罗甜甜想着徐青波到时说的话,梦中的她不时发出咯咯甜美笑声。
…………………………
第二天,徐青波起了个大早,现在享乐等级还维持在14级,平时只能利用各种时间积累,这些天也要加紧去拳师那里练习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武术交流大会徐青波也想取得个好名次。
徐青波大学的这个学期,基本上都是下午有课,所有上午有时间去练拳,正当自己去拳师家路上时,徐青波再次接到罗甜甜电话。
“徐青波!你猜我现在在哪?”
“不知道,这在这个点,你应该还在睡懒觉吧。”
罗甜甜无奈叹了口气,一定都不懂风情,她继续道:“我们在去你家的路上,今天应该就能到吧。”
正在开车的徐青波一惊,车差点和后面车追尾,原来罗强昨晚说的事真的,他还真去了!
“你们现在到哪了?”徐青波慌忙问。
“刚出松山市,这次我们一家三口都在,我们这么正式去你家,你妈妈肯定会不计前嫌的。”
徐青波知道她的意思,是说那次罗妈妈和徐妈妈在电话里隔空大战。
“你们还真去了。”徐青波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怎么听你口气还不乐意呢,我以后一定会成为温柔持家的小媳妇,你放心吧,嘻嘻。”
罗甜甜在电话里尽情调戏徐青波。
挂了电话后,徐青波忙给徐妈妈打去电话,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必须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妈。”
徐青波拨通电话。
“怎么了,儿子,出了什么事,没事你是不肯往家里打个电话,你看看人家江雪晴,每个星期都往家里打一个电话,再瞅瞅你,一个月打一次就算不错了。”徐妈妈宠爱的唠叨着。
这时,徐青波才想起江雪晴,曾经,她是自己追求过的女生,后来发展成了普通朋友,再也没过尴尬的情况。
她考上松山市的松山大学,松山大学是省内排名第一的高校,实力仅次于天京几所大学,这几个月没见,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徐青波能考上齐河大学,和她给自己补习有很大关系,在同一个城市,居然这么久没见了。
在高中时,如果不是自己把写给她的情书折成飞机,飞到了女厕窗户上,自己再踩着板凳从上面掉下来,不然不可能获得系统,自己身体本就弱,本来仅仅还剩下两年寿命,如果完成系统在两年内升到30级的任务,可取消两年寿命的禁锢,说起来她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青波,青波,你在听吗?”
徐青波想到江雪晴一阵失神,徐妈妈提醒道。
“哦,我在听,在听的。”
“打电话有什么事?说吧。”徐妈妈带着仿佛把儿子看透的语气问。
徐青波刚才想江雪晴,差点把正事忘了,忙道:“妈,今天或者明天,很可能有人去我们家,你可千万别生气。”
“谁来我们家,我为什么要生气?”徐妈妈很是诧异,不解的问。
“额,这事吧,也不算是坏事,如果你认为有些早,你可以托一下。”徐青波组织着话,让自己尽量委婉说出来。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今天你怎么说话怪怪的,你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要不,我和你爸再去松山市看下你?”徐妈妈疑惑道。
“不用,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去我们家给我说亲,如果拒绝的话,你别弄得别人太难堪。”徐青波脸上直冒汗,这事不大好解释。
“他们从哪里来的?”
“松山市。”
“行了,我懂了,放心吧,我和你爸都是过来人,有数着呢。”
听他们这样说,徐青波长舒了口气,父母都是教书之人,出格的事应该做不出。
挂了电话的徐妈妈,心里一阵兴奋,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你转悠啥呢,转的我眼疼。”徐青波爸爸徐恒正拿着教案来客厅倒水喝,正见徐妈妈坐立不安的样子。
“可了不得了,我们今明天最好准备下。”徐妈妈高兴道。
“出了什么事,看把你乐的。”徐恒正笑道。
“汪敏今明天很可能来我们家,极有可能是来说亲的,刚才儿子电话里说即使拒绝也别让他们太难堪,汪敏那个姑娘那么好,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忍心拒绝呢。”徐妈妈捋了捋额前碎发,仿佛年轻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