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len死了。”曹历气得连眼睛都有些微微泛红,“被韦一生一枪命中心脏,死的不能再死了。”
时玥也是怎么都没想到在接通视频后,校长上来就朝她扔了个炸弹,整个人当即就懵在了那里。
两秒钟后,她声音有些沙哑地问:“校长你刚才说arlen死了?真的死了?”
虽然时玥早都猜到也许arlen已经没命了,但是当她真正听到arlen死亡的消息时,大脑还是控制不住地“嗡”了一下。
“校长!”时玥突然想起了什么,关切地问道:“老师他还好吗”
arlen不仅是她的表姐夫,还是老师惺惺相惜的对手——空白。
想来,他的离去老师也许会是除了傅安之外,最难过的那个人吧。
经时玥提醒,曹历才猛地想起来这一层关系,他刚才只顾自己发泄对韦一生的不满,而完全没有考虑到老邱和空白的纠葛,登时关切地望了过去。
这一望之下却没看见人。
“老邱?”曹历惊叫起来,没关视频就跑了出去,结果绕着鬼楼上上下下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络腮胡子。
一时间,曹历登时被急得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老邱还坐着轮椅,他能去哪呢?
突然,曹历脑中灵光一闪,匆匆跑向楼梯口,有一个地方被他忽略了!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他在鬼楼楼顶的天台上见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于是曹历当即心惊胆颤地叫道:“卧槽老邱!你特么这是要干嘛!”
络腮胡子操控着轮椅转过身来,微笑着说道:“你别多想,我就是有点惆怅,吹吹风而已。”
听到这句话,曹历连忙摸了摸疯狂跳动的老心脏,赶紧上前推过他的轮椅,口中嘟囔道:“闲的没事干上天台吹什么风啊,房间里没窗是咋的!”
“嗯,没有。”络腮胡子淡淡地说道。
曹历一噎,顿时想到他那个房间确实没有窗户,也没有明亮的大灯,只有昏暗的壁灯和嗡嗡作响的通风系统。
“害,行吧,我差点以为你是要跟你哪个老相好殉情。”曹历拍了拍络腮胡子肩膀。
络腮胡子瞥了他一眼,说:“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满嘴成天跑火车,这像什么样子。”
闻言,曹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你风吹够了没,吹够了咱们就回吧,还跟你家徒弟视着频呢。”
“够了。”络腮胡子点了点头,然后便轻轻向后靠在了轮椅上,一张老脸上面布满了落寞的深情?
曹历见状也只是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叹了口气,稳稳地推着轮椅回去了房间。
“老师您没事吧?”
刚才校长突然跑了出去,时玥十分担心,此时见二人终于回来,连忙关切地问道。
络腮胡子摇了摇头,一见到时玥,他就觉得心中的惆怅被冲散了许多,生活瞬间又有了希望。
见老师神色还算正常,时玥便敛下心神,压下因arlen的死讯而生出的负面情绪,专注和校长说起韦一生来:“校长,那现在看来,我们先前所做的最坏的打算应该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