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简和奚迟虽然以前做过,而且做过很多次,但是其实奚迟这辈子找到钟简之后,还没有和钟简真正做过,原因是钟简脸皮太薄了……
每次都仅限于亲/吻,而且钟简可是真正的君子,连亲/吻都很纯洁,一般不会和奚迟舌吻,最亲/密的动作就是亲/亲额头,要不然就是揉/揉额头,奚迟觉得这个动作像哄小孩一样。
奚迟本身想趁热打铁,和钟简做到底,然而两个人还是没有做到底,只是亲/吻了一番,钟简呼吸都粗重了,不过还是把奚迟塞/进被子里,笑着说:“快睡觉,要天亮了,明天带你去买杯子。”
奚迟非常不乐意,但是也没有办法,钟简硬不起来,难道自己要上了他?
奚迟有点时候会怀疑,钟简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他不在乎钟简到底有没有记忆,没有记忆反而更好,因为如果有记忆,可能就会像自己一样,总是想起那些痛苦的事情,反复被记忆折磨着,没有记忆反而更轻/松。
所以奚迟根本不在乎钟简记不记得以前的自己,那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但是奚迟只是想要钟简喜欢自己。
自从他们开始交往,已经一年都多了,温白羽儿子都一箩筐了,结果他们还没有做到底,一年多他两个都是在钟简家里同/居的,床也只有一张,而且又不大,奚迟还暗自窃喜,结果他们只是盖棉被纯睡觉,或者纯聊天。
奚迟有的时候会想,可能钟简只是同情自己,自己已经这么卖力了,钟简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或许他根本不喜欢男人,自己的长相虽然阴柔,但始终是个男人……
奚迟心事重重的睡着了,钟简给他盖好被子,等他睡着了之后才亲了一下奚迟的额头,然后翻身下床,去了洗手间。
明明马上要天亮了,奚迟睡着之后,竟然又开始做梦了,他梦到了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奚迟已经分不清楚,最可怕的事情是钟简被挫骨扬灰,还是他寻找了钟简三十几世……
奚迟他看到了形形色/色的钟简,长发的,束发的,短发的,什么样子的都有,然而钟简只是陌生人一般从他身边走过,奚迟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或许是因为累了,奚迟最终给自己修建了一个活人墓,躺在墓里,等待根本不可能的死亡,他仿佛睡了很久很久……
奚迟的眼角有些湿/润,明明马上要天亮了,竟然又开始做噩梦,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从梦中醒了过来,一下坐起来,盯着空旷的房间发呆。
窄小的卧室,大约十平方米,卧室里没什么东西,一张床,一个大衣柜,除此之外还有一把椅子,这是钟简的卧室。
钟简是个卖保险的,这个活儿实在不适合他,钟简的嘴很笨,根本没办法当推销,收入也不多,天天早出晚归的,租了一个独居已经快把工/资用完了。
其实钟简刚开始不是住独居,和钟馗住在一起,但是后来因为认识了奚迟,就物色了一个独居,奚迟也就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了,虽然很狭窄,不过两人住的都很开心。
奚迟看着的卧室,不知道是不是还没从噩梦醒过来,坐在床/上流眼泪,钟简听到房间里的声音,赶紧冲进来,结果就看到奚迟盯着自己流眼泪。
钟简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锅铲子扔下,过来搂住奚迟,说:“奚迟,怎么了?天都亮了,还在做梦吗?快醒醒,脸都要花了。”
奚迟这才醒过来,定眼一看,钟简竟然围着一个白色的围裙,似乎在做早饭,奚迟眼泪还没收住,“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
钟简无奈的揉了揉奚迟的头发,说:“这是上次你挑的。”
奚迟当然记得,小白围裙嘛,他上次挑的,本身想自己穿来诱/惑钟简的,不过穿了两次,钟简根本不上钩,最多两个人在厨房里亲/吻,上次钟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把奚迟按在厨房的梳理台上,结果也没做下去,钟简只是发狠的吻他的大/腿,所以奚迟就放弃这个小围裙了,毕竟奚迟根本不会做饭,每次都在拆厨房。
钟简搂着奚迟,说:“醒了吗?快擦擦,天气这么冷,暖气似乎不烧了,我一会儿去物业找/人来修。”
奚迟突然伸手搂住钟简的腰,用脸蹭着他的衣服,把眼泪都蹭掉,撅嘴说:“不要,你说好了要和我出去玩的。”
钟简一愣,随即笑着说:“好,那先出去玩,快来吃饭,先去洗漱。”
奚迟撒娇的说:“我要你抱我去洗漱。”
钟简根本不会拒绝他,立刻把奚迟抱起来,钟简身材高大,非常强壮,抱起奚迟根本没有问题,奚迟身材纤细,手脚都很纤细,仿佛五级风就能给吹飞一样。
钟简抱着奚迟去洗漱,奚迟全程脚都不占地,就要他抱着,对于奚迟“无理”的撒娇,钟简完全不拒绝,似乎还非常宠溺。
两个人吃了早点,钟简今天不去上班,就陪着奚迟出门了,两个人要去商场买杯子,奚迟笑眯眯的说要买情/侣杯。
他们到商场的时候,只有商场下面的超级市场开门了,天气很冷,钟简见奚迟的脸蛋儿都冻红了,赶紧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在奚迟脖子上,给他挡住脸蛋,说:“咱们先去超市吧,外面太冷,我怕你冻着。”
奚迟笑眯眯的,钟简关心他,他当然乐意,两个人就先进了超级市场。
钟简说:“晚上在外面吃,还是回家吃?”
奚迟笑着说:“回家吃,要吃钟简做的。”
钟简笑了笑,说:“吃火锅怎么样,天气这么冷,不知道晚上回去物业还管不管修暖气了。”
奚迟点了点头,说:“钟简做的我都喜欢!”
钟简一愣,随即脸颊有些发红,其实他面皮很薄,不像奚迟那么淡定,奚迟一见钟简脸红了,就更喜欢逗他,一直夸他做饭好吃。
两个人选了一些火锅的食材,还有调料,奚迟想要在超市里买杯子,这边的杯子都是生活用的,根本没什么情/侣杯,超市的杯子价/格很亲民,最贵的也就三十元一只。
钟简说:“一会儿去楼上的商场买,别在这里买。”
奚迟眨了眨眼睛,楼上的商场多贵啊,钟简卖保险也没多少钱,不过钟简执意要去商场买,说是说好了送奚迟一个的,怎么能在超市里买。
奚迟当然很高兴,钟简还是很温柔的。
两个人在超市里扫/荡之后,就结账出去了,正好商场开门了,钟简和奚迟就进了商场,先去给奚迟买杯子。
他们进了一家创意店铺,奚迟眼睛一亮,立刻看见了一个情/侣杯,对起来是个大桃心,样子特别可爱,而且还有杯托和勺子,非常精致,一看就是送礼的。
钟简问了价/格,两只一套二百七十元,奚迟虽然喜欢,但是觉得太贵了,钟简要买给他,可是二百七够钟简两个星期的饭钱了。
钟简见奚迟这样,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说好送给你的,我也喜欢这个,别再打碎了就行。”
两个人买了杯子,奚迟恨不得一直抱在怀里,亲手拿着,简直喜欢的不得了。
今天是放假,钟简没其他工作,奚迟看着钟简那两套衣服皱了皱眉,钟简是卖保险的,但是奚迟可是有钱人,奚迟就拉着钟简要给他送回礼,准备给钟简买两套衣服。
没人比奚迟更知道,钟简其实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非常好看,宽肩窄臀标准身材,而且腰很窄,非常有力,双/腿又长又直,腹部都是肌肉,抱着奚迟的时候手臂上腹部的肌肉都会隆/起,那样子特别的吸引人。
奚迟拉着钟简去了男装的楼层,两个人开始逛商场,钟简从来不在这种地方买衣服,因为太贵了,这种商场的男装动不动两三千元,那还是便宜的,一件衬衫一千多,西装五六千,休闲装也要两三千,还是“亲民价”,钟简根本买不起,他所有的衣服加起来还没一千元。
奚迟想给他买衣服,不让钟简逃跑,导购都非常热情,见他们进来之后,立刻迎了上去,钟简顿时有些尴尬,看了标签之后更加局促。
奚迟不由得笑了笑,钟简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卖保险吗,不知道每个月的业绩是不是都是最低的。
奚迟挑了好几件衣服让钟简去试,钟简硬着头皮进了试衣间,奚迟在外面等着,要他穿好了就出来,让自己看看,结果钟简穿好了不出来,毕竟外面还有导购和其他买衣服的客人。
奚迟笑嘻嘻的觉得钟简是脸皮太薄了,于是挤进试衣间的门里,然后快速的关上了门。
钟简见他突然进来,吓了一跳,他正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衬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裤,局促的拽着自己的袖子,奚迟一见,立刻眼前一亮,果然是衣服架子。
钟简则是不好意思的说:“奚迟,这个颜色……颜色不太适合我吧,这是粉色啊。”
奚迟笑着说:“我又不是色盲,这个样子好/嫩的,你这么一打扮瞬间年轻了好多。”
钟简感觉嫩的真不适合自己,奚迟才适合穿浅色的衣服,有其自己这件还是粉色,这也太尴尬了。
奚迟又拿起旁边的衣服,笑着说:“来来,脱/下来,穿这个我看看。”
钟简说:“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出去等吧。”
奚迟叉着腰摇头,说:“不要,我要看着你换,你换了之后肯定不给我看。”
钟简没办法,因为奚迟说准了!他先试了衬衫,因为衬衫是最便宜的,旁边还有毛衣,外衣之类的,实在太贵了。
钟简只好把衬衫脱/下来,然后挂在一边,奚迟欣赏着钟简流畅的肌肉,笑眯眯的凑过去,搂住钟简的腰,伸手摸/着他的腹肌,说:“呐……我帮你脱,可以吗?”
奚迟说着,手已经摸/到钟简的裤腰,“啪”一声解/开扣子,钟简顿时老脸通红,奚迟的手非常灵活,好像没有骨头,抚/摸/着钟简的胯部,顺着性/感的人鱼线往下……
钟简吓了一跳,赶紧按住奚迟的手,奚迟笑眯眯的,把旁边的毛衣递过来,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这毛衣的款式很简单大方,但是看起来无比的骚气,钟简套/上之后,奚迟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简直太太太骚气了!
钟简的身材特别棒,一穿上这个毛衣,特别显身材,虽然包裹的很严实,而且还是高领,连脖子都露不出来,但是显然异常骚气,一股男性的成熟气息扑面而来。
奚迟过去摸了摸,毛衣的质地非常柔/软,质量非常好,而且暖烘烘的。
奚迟又让钟简穿了自己挑的休闲裤,浅灰色的,穿上之后显得大长/腿,和毛衣特别配。
钟简觉得这一身太贵了,但是奚迟喜欢,奚迟让他再试试,结果出去之后就把衣服钱给结了,钟简出来的时候,导购都笑眯眯的给打包好了。
奚迟就让钟简穿着那身毛衣和裤子,都不需要换下来,然后拉着钟简,说:“咱们再去给你买双鞋。”
的确如此,钟简的鞋和衣服根本不配,奚迟拉着钟简去买鞋,买了一双深棕色的休闲皮鞋,看起来特别的绅士的那种,这一身打扮下来,钟简简直骚气的不能直视,一下就年轻了好多,好像大学/生一样。
奚迟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垫着脚挑了挑钟简的下巴,笑着说:“我家钟简好帅的。”
钟简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奚迟夸他,钟简还是很高兴的。
两个人在商场逛了一上午,准备中午去吃顿好的,然后下午回家做火锅。
商场很火爆,奚迟逛得肚子都饿了,所有餐厅都在排队,只有一个西餐厅不排队,原因无他,太贵!
因为奚迟太饿了,所以钟简也没多想,就带着奚迟进去了,其实钟简不太会吃西餐,不过幸好是跟着奚迟来的,也不会被笑话。
两个人点了餐,都是奚迟点的,钟简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点餐,奚迟的手又白又细,点餐的时候就在餐单上指来指去,看的钟简有点嗓子发/热。
上餐并不快,奚迟先要了甜点垫垫肚子,钟简看着奚迟吃甜点,和奚迟聊天。
奚迟喜欢吃甜的东西,而且特别喜欢笑,笑起来甜甜的,就和甜点一样,吃饭的时候很斯文,但是很有感染力,一大口甜点塞/进嘴里,奚迟的嘴又很小,虽然不至于是樱桃小口,但是和钟简比起来,算是斯文的嘴唇,吃东西的时候动来动去,腮帮子鼓鼓的,嘴唇有点嘟起来,粉色的嘴唇镀着一层水光。
钟简看的不只是嗓子烧起来了,下面还有些蠢/蠢/欲/动,赶紧咳嗽了一声,说:“你先吃,我去趟洗手间。”
奚迟眨着大眼睛看着钟简,点了点头,说:“快回来哦。”
钟简笑了一声,赶紧站起来去洗手间,其实钟简不是想上厕所,而是想用凉水洗洗脸,因为他好像有点反应,就因为看着奚迟吃饭……
钟简一边用凉水洗脸,一边心里喊自己禽/兽,使劲洗着自己的脸,直到心情平静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准备抽旁边的纸巾擦脸。
结果他刚一伸手,就碰到了一只手,钟简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一个女人站在自己身边,她抽/了一张餐巾纸,递给钟简,钟简刚才眯着眼睛,眼睛都是水,没看见她,就摸/到了那个女人的手。
那个女人也不介意,笑着递过去餐巾纸,钟简说了一声谢谢,那个女人笑着说:“钟先生肯定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
钟简看着那个女人,觉得有些眼熟,但还真是不记得了……
女人打扮的很贵气,一看就是有钱人,冬天穿着一件很奢侈的貂皮大衣,手上提着昂贵的小包包。
女人笑着说:“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说起来我的保险要到期了呢,正好想找你谈谈呢。”
钟简一下就记起来了,不过女人的名字他还是不记得,只记得他的丈夫姓尤,说:“是尤太太,真不好意。”
尤太太笑着说:“别叫我太太,都把我给叫老了。”
钟简干笑了一声,他实在不适合应付人,尤太太则是说:“你也来这里吃饭吗?真巧呢,我是一个人,要不要一起?我请你,咱们再谈谈续保险的事情。”
尤太太是个大客户,对于钟简来说,上次签了尤太太之后,他那个月的业绩就满了,所以对于钟简来说,绝对是个好事,但是钟简今天是陪着奚迟来的,怎么可能把奚迟撇下,自己谈工作去。
钟简想要委婉点拒绝,尤太太已经上前了一步,挨近钟简,慢慢伸起手来,把自己的手勾在钟简的脖子上,笑着说:“我先生一直在国外,我一个人在家,方便的话……咱们去我家里谈谈怎么样?”
钟简赶紧伸手去推尤太太,但是尤太太挺着胸,钟简真不好下手,着急的说:“尤太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有人走进了洗手间,竟然是奚迟!
奚迟一眼就看见挂在钟简身上的尤太太,可爱漂亮的脸颊顿时弥漫上一股狠戾的阴沉,不过也只是站瞬即逝,立刻跑过来,笑着说:“这位大婶儿,你在干什么啊?”
尤太太突然被人叫了大婶儿,脸色一僵,都变绿了,瞪着奚迟说:“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这么说话?”
尤太太说着就要去推奚迟,钟简一见,脸上立刻也难看起来,不等尤太太的手推过去,立刻把奚迟带到身后。
尤太太一见钟简护着奚迟,而且钟简似乎有些生气,平时钟简都不会生气,不管什么事情都是和颜悦色的,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表情。
尤太太瞬间觉得不对,立刻装可怜的说:“钟先生,这位是……是你弟/弟吗?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尤太太的话还没说完,奚迟已经躲在钟简身后,一脸得意的说:“大婶儿,别自说自话好吗,这是我爸爸!他儿子都这么大了,你没戏了,真丢人,我要是你啊,现在就捂脸狂奔了。”
尤太太气的简直要七窍生烟了,瞪着钟简和奚迟,然后转头就走了,“嘭!”的一声摔了一下洗手间的门。
奚迟看着尤太太被自己气走了,立刻笑起来,一脸高兴的样子。
钟简:“……”
钟简无奈的揉了揉自己额角,自己什时候变成奚迟的爸爸了,虽然自己的样子并不年轻,钟简也要奔三十的人了,奚迟看起来则是年轻可爱,而且非常漂亮,但是也不至于是爸爸吧?
奚迟看着女人走出去,笑了几声,笑容立刻就僵硬下来,盯着钟简,“哼”了一声,踢了一下钟简的迎面骨,当然不敢使劲,如果奚迟使劲的话,钟简的腿骨立刻就能断了。
奚迟踢完了转身要跑,显然是生气了,钟简一看,赶紧伸手把奚迟捞起来,他身材高大,一下就把奚迟抱了起来,奚迟踢着纤细的小/腿使劲挣扎,当然了,也不是真的要挣扎,但是他真的很生气,刚才那个老女人用胸蹭钟简,要不是冬□□服多,他真想把那个女人的胸剁下来!
奚迟知道自己不是善茬,一直以来钟简都只看到自己可爱,漂亮,会撒娇,甚至是无/理/取/闹,但是钟简根本没看到自己嗜血冷酷的一面,他怕钟简会接受不了。
钟简把奚迟抱起来,以免他逃跑,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进来了,看见两个人这种动作有些奇怪,钟简赶紧抱着奚迟进了隔间,然后锁上/门。
奚迟还在挣扎,突然转过来,搂住钟简的脖子,纤长的腿夹/住他的腰,然后低头一口咬在钟简的脖子上。
钟简“嘶……”了一声,但是没挣扎,搂着奚迟的后背,还托在他挺翘的臀/瓣下面,以免奚迟夹不住掉下来。
奚迟咬的使劲,瞬间就见血了,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了口,看着钟简脖子上的血/印,有些不忍心,低下头来,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血痕。
钟简“嗬——”了一声,嗓子有些发紧,说:“奚迟?”
他说着,想要把奚迟放下来,但是奚迟紧紧搂着他不放,然后奚迟就感觉到钟简浑身僵硬,身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还有什么东西,正好顶着自己的臀/瓣,也硬/邦/邦的……
钟简尴尬的不行,说:“奚……奚迟,我……”
奚迟眯起眼睛,自己只是舔/了一下钟简,原来钟简这么大反应,他还以为钟简对着自己硬不起来呢。
奚迟笑眯眯的搂着钟简的脖子,冲着他耳朵呵气说:“爸爸,什么东西硬/邦/邦的?”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