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爷爷当时看着颤巍巍离去的巧婶,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自己不是黄毛小儿,毕竟也是成家立业拥有妻儿老小的一个家庭里的顶梁柱了。让你说说女人身上的那点消息他能不晓得?可不知为何他就单单的对这个寡妇动了心。
爷爷心里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那如同电流的麻酥感瞬间就弥漫了全身上下。
他就觉得巧婶的身上有了一种别具一格的韵味,那种不可名状的滋味竟让自己身不由己的想要尾随着巧婶而去……
嗨,伙计,能不能帮下手?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俺爷爷楞了一下神,一时间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缓过阳来。
哈哈,小伙子,敢情被那寡妇的姿色迷住了吧,傻愣愣的只盯着人家的屁股后面瞅,俺可告诉你,你最好别对那婆娘有啥别的企图。她可是有了名的‘克夫命’,再加上她是田大财主的弟媳,你呀,少惹麻烦为妙,你就是有那心思,最好让它烂在肚子里。
尖脸猴腮的男人把枪扛在肩上,一脸龌龊地说道。
爷爷脸一红,不想自己一时的失态竟让人看透了心思。心里老大的不悦,回过头恶狠狠地白了那贱嘴人一眼,对那打狗人更是多了一份憎恨。
我也是这村里土生土长的人,难不成我还不知道她是田老二的寡妇婆娘?
爷爷呛了一句,随即便想离去……
哈,小伙子怪大的火气,要不你和俺的三八大盖比比谁的火气大?
我犯得着和你比?我还有事,懒得和你这种人计较。
爷爷看了眼尖脸猴腮肩上的枪,说实话他还真没底气说走就走,这些个赖皮可不是些啥‘良人’,就说他肩上扛的抢可不是烧火棍,这些有持无恐的家伙真若措不及防的给自己一枪自己找谁说理去?
再不济他大不了说枪走了火,自己跟前连个见证都没有,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
哈,别发火嘛,俺就让你帮个忙,把这死狗给俺拖到贫民会大院去。说不定你还能吃上几块狗肉呢。这大冷的天,你也犯不着东游西晃的在这街上逛悠,万一让贫民会的人把你当特务抓起来,说实话,打你个皮开肉绽那是轻的,要扣你顶‘特务’或‘投机倒把’份子的帽子那你说冤不冤?
听罢此话,爷爷心里一个激灵。如今非常时期,国共两党正展开拉锯战,他们真要把自己胡乱的扣顶帽子他还真麻烦……
那,你就带个头前边走呗。
爷爷勉强的脸上堆出一丝笑,这样也好,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自己本身也要去‘贫民会’的大院讨要丧局上所需的那批被扣留的‘食材’,这下自己还卖了这家伙一个人情,说不定那批食材不费口舌就能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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