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丽问董万赢:“你能不能够将刚刚说的话,再给我说一遍,我还想再听一遍哦。”
韩桐在心里面骂着矫情,但觉得更加值得骂的人是董万赢,那家伙,真的按着叶玲丽的要求将刚刚说过的话再给说了一遍。
他说:“丽丽,我喜欢你,喜欢上你了。”
这一次叶玲丽的反应更加地夸张,她伸手将嘴巴给捂着,却发出了很大声的尖叫声音,很显然叶玲丽是在开心,不过她越是开心,韩桐就越是不爽。
任由着叶玲丽尖叫,董万赢的目光都柔和地将她给盯着,就在这个时候,叶玲丽停下尖叫声音,突然就目光柔和地看着董万赢,对他满怀着深情地说:“其实,万赢,我早就爱上你了,真的。”
皆大欢喜的结局,本该是有欢呼的,但在韩桐的心里面,这样的一幕,可真是扎心呀,她可是董万赢的妻子呀,而她的男人却当她没有存在似得,给别的女人这么直接对表白,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试问天底下到底是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到这样的地步
反正韩桐的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皆大欢喜的画面,叶玲丽迫不及待对张开手臂抱着了董万赢,韩桐没有半分的客气。
她冲了过去,伸手一把就将叶玲丽的手给拽住,因为是将叶玲丽给看成了仇人,所以韩桐没有半分的手软。
她突然的举动让叶玲丽惊恐,叶玲丽用一种娇羞的声音冲着她询问:“童童,你没有听见刚刚你哥哥给我表白的话吗现在我和你哥哥已经在一起了。”
那女人,俨然是将这件事情当成是了一件儿很是骄傲的事情了,望着韩桐,叶玲丽的脸上都是喜悦之色。
但是这个女人越是开心,韩桐就越是不爽,她捏着叶玲丽的手收紧很是用力,这让叶玲丽有些吃不消。
“童童,你这是做什么呀你”叶玲丽似乎也是被韩桐的举动给惹着急了,她的声调不由地就拔高了许多。
并且冲着韩桐很是大声地强调;“你哥哥给我表白了,那以后,我可就是你的嫂子了,你能不能够对你的嫂子客气一点点”
这个时候,董万赢的立场,自然是站在叶玲丽那一边的。
他抓着韩桐的手,很是用力,董万赢的意图很是明白,那就是要将韩桐的手给扯开。
韩桐给他较量上了,没有半分的妥协,他越是用力地想要将她的手给扯开,她就越是用力对拽着叶玲丽的手。
叶玲丽吃痛地嗷嗷直叫,可韩桐当听不见一般,在这一场较量里,结果自然是韩桐输掉了。
毕竟她再怎么地厉害,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在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力量总是会弱几分的。
她的手被董万赢扯开,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却散发着一种冰冷的威胁。
他说:“童童,你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请你以后尊重一下你的嫂子,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董万赢的每一个字儿,韩桐都给听得清清楚楚的,就是越是听得清楚,就越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这家伙是不是入戏太过于深了呢怎么会对她这么地冰冷无情呢
那一刻,韩桐心中纵使有再多的不满和难受,也都突然就变得很是无力了起来,她就像是一下子被丢在了冰天雪地里一般,瞬间就被冰冻住了,无法动弹一下,无法说任何的言语,无法做些什么。
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董万赢牵着叶玲丽的手走出她的办公室,他们的举动大摇大摆的,他们的样子,让她突然就在想,她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一个阻止哥哥嫂嫂在一块儿的坏妹妹了呢
这事情,真的是挺荒唐的,反正她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的。
那天对于韩桐来说,很是漫长,终于熬到下班。
她还没有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吴德就已经笑容灿烂地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了,她刚一将房门给打开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他。
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被吓得啊了一声,她的声音很大,吴德则佯装生气地问她:“我有那么可怕吗你至于被吓成这副模样吗”
吴德的言语里面自然是玩笑的味道,是那种男人对女人开玩笑的调调,但是韩桐完全就没有将他的话给当回事儿。
她甚至都没有看吴德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完全就是当吴德不存在似得。
吴德边追着她,边冲着她问:“童童,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她要怎么高兴呢她心爱的男人都被别的女人给拐走了,难道她连一点儿难过的权利都没有吗她能够撑到现在不哭出来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心里面的各种不满,韩桐并没有对吴德抱怨。
走在前面的她停下脚步,回头问吴德:“有什么事情吗”
吴德一本正经地到:“你是我女朋友,我想和你约会,这算是事儿吗”
韩桐老实回答他说:“算,不过我没有空。”
她转身迅速地往电梯口的方向走着,吴德在身后追逐着她,边追边问:“童童你怎么了怎么就没有空呢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特意定了你喜欢的那家餐厅,我想带你去透透气,你就别拒绝我行不行”
韩桐进电梯之后,看都没有看吴德一眼。
她的声调冷冷的:“你既然知道我是心情不好,那你能不能够不要再来烦我,吴德,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行吗”
“童童。”吴德有些无奈:“我可是你的男朋友,作为你的男朋友,和你分担不开心,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能不能够不要拒绝我,你”
大概是吴德太过于吵了,反正到了最后,韩桐忍无可忍。
她用一百八十度的高分贝冲吴德喊;“你能不能够不要烦我”
她刚喊完,电梯门就开了,韩桐没有停留,动作迅速对走出电梯。
吴德呆愣地在电梯里面站着,大概是被刚刚韩桐那偌大的声音给吓傻了吧,反正他很久都回不过神来,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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