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当年唐岭与唐老十四唐峪争风吃醋的对象——暗娼柴寡妇。
当年唐老十四唐峪被自己的兄弟唐岭打死后,柴寡妇没了稳定的收入来源,便三天两头的找唐老四的麻烦。唐岭哪里养得起?便撺掇她嫁了个做烧饼的姓柴的瘸子老男人。不久,柴瘸子死了,她成了寡妇,人们在背后就称呼她为柴寡妇。老男人死了,柴寡妇没了生活依靠,只得重操旧业,半明半暗地靠卖身过日子。此时的她虽然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风骚依旧,甚至脸皮更厚,几乎没了廉耻。这已成了西桥街市公开的秘密,人们送她一个外号叫“露天茅坑”。无论谁,老的少的,俊的丑的,瘌痢头吊眼皮,哪怕给块烧饼,她都乐意“接待”。唐岭也知道,可是,无奈他“包”不起,只能听之任之。可他又忘不了她的旧情,时不时来与她鬼混。
这时候的唐老四唐岭听到喊声,下意识地左右环顾,脚就往门口挪。柴寡妇一把把他拉进门去。
“你个拔X忘情的短命鬼!我三天没吃一粒米了,也不来看看我!”柴寡妇嗔怪道。
“啊呀,宝贝,吾这几天忙得脚打屁股,连自己的老婆都没力气碰一碰,哪有闲心思来看你嚒!”唐岭在柴寡妇面前从来无需遮遮掩掩,一手关上门,顺势把她搂在怀里。
“你跟那些臭男人没什么样,想我的时候是心肝呀宝贝的,急嗤猴脸,恨不得立马把我按在床上抽死我!那里面的X一射光,就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哪顾我的死活!”小寡妇扭着腰肢,似乎很生气。
“别没良心!吾挣的一大半钱都扔在你的身上了,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吾给你买的?还敢背着吾偷人,小心吾弄死你!”唐岭在她滚圆厚实的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又没有包下!”柴寡妇是亲眼看见他砸死同门兄弟的,知道他心狠手辣杀个人就跟拧死一只小鸡那样脸不改色心不跳,所以,这么些年来,对他是百依百顺,更别说是告发他了。“唷,把我弄死了,谁来服侍你嚒!”
“你明白就好!”唐岭送开手,坐到床沿上,又抽出一支香烟,准备点上。
“今天是怎么了,这么老实?当了副社长反倒愁眉苦脸起来了?我帮你!”柴寡妇挨过去帮唐岭解衣。
唐岭推开她的手,闷闷不乐地说:“那东西硬不起来!”
“怎么,被阉猪的师傅阉掉了?咯咯咯!”柴寡妇掩面笑了起来。
“噗!”唐岭在她屁股上重重地一拍,又拧住她的鼻子。柴寡妇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把唐岭手里的香烟扔了,又解开自己的衣服,拉住唐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荷尔蒙在唐岭体内奔流,冲向脑门,以前发生过的过程再次重演。
一番云雨过后,唐岭瘫软地仰面躺着。这情景,柴寡妇从未看见过,觉着他真有心事了,便逼着他讲。
唐岭木木地看着柴寡妇姣好的面容,伸手抹去她脸上细密的汗珠,又搓揉她的胸口,一边想着心事。
他想,与其直接向刘站长告状徐雪森,还不如一竿子插到头把状告到梁书记那儿去。他风闻徐雪森当面冲撞过梁书记,而梁书记想整徐雪森正愁抓不到他的辫子呢。
可是,他还未与梁书记见过面,梁书记还不认识他,直接去找不但显得冒失,而且梁书记未必肯见他。
风传梁书记是个色鬼,一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开步,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正经,现在又单身住在乡政府的宿舍,肯定饥渴难熬,哪经得起柴寡妇的挑逗引诱?还不是百发百中?对,就拿小寡妇做诱饵,一则把梁书记拉下水,成为哥儿们,二来解决了小寡妇无休无止的无底洞的需求。一石二鸟!
于是,他便把自己计划的每一个细节都一五一十教给柴寡妇。“办不成小心吾弄死你!”柴寡妇哪敢违拗?答应照办。
事有凑巧,没过几天,梁书记下村回乡政府时从街西柴寡妇门前经过,倚在门框边的柴寡妇一边嗑瓜子一边浪声浪气地把梁书记叫住:“哟,这不是新来的包青天梁大人吗?小女子的冤屈您可管不管?”
梁书记听到喊声,停住脚,见是妖艳风骚的年轻女子,不免停住脚,狠狠地盯住看,可嘴上却说:“这位女同志,新社会了,不兴叫什么青天黑夜的。你有冤屈?”
“有啊,梁书记,一看您的面相就知道您是百姓的救星!”柴寡妇施展起引诱男人的本领,眼里放出诱人的光,说几个字就扭一扭屁股,声音嗲声嗲气。“您干吗站在外面呀,我一个弱女子能吃了你?”
这时的梁书记反倒骑虎难下:走吧,她分明说有事,一走了之会被她耻笑,说是不管老百姓的事,传出去会说他没有群众观点,还算什么书记?不走吧,单身一人进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家里,又不了解对方的具体情况,会不会引起议论?可眼前这位女人,显然风情万种、风骚撩人。梁书记犹豫着。“有话你就简单地说说,我听着呢。”
“一二句话怎么讲得清楚嚒!梁书记,您进来,我给您泡壶茶,听我向您讲个来龙去脉。”小寡妇居然一把拉住梁书记往里拖。
“别别,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了算什么嚒!你说,你简单扼要些,我忙着呢。”梁书记嘴上是这么说,可腿软了,鬼使神差跟着柴寡妇进了门。
“梁书记,您可认得西村做鹞子的徐雪森?”柴寡妇紧挨梁书记,仰起脸,用火辣辣的眼神死死盯住他。
梁书记不敢正面看柴寡妇,但心里却是很惬意的。以前都是他用强硬的手段制服女人,今天却遇上了女人挑逗他,他还很不适应,脑子还有点僵。“嗯,认识。你的事与他有关?”
柴寡妇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把梁书记推到椅子边,又按住他的肩让他坐下。梁书记居然乖乖地坐下了。“梁书记,您坐着,听我跟您慢慢说。”
“你扼要点,用不着过分详细。”梁书记被小寡妇挡在椅子上,抬头仔细看她一眼:太好看了!尤其是那对忽闪动人又撩人的眼睛。
“您知道吗?这个徐雪森从前是什么好事坏事都做的老K!”柴寡妇站在梁书记的面前,用身体挡住他,唯恐他站起来跑了。
“这、这——,对徐雪森,解放前我就认识他,多少有些了解。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不用兜圈子的。”梁书记内心已经平稳下来,目不转睛地盯住小寡妇看。
“梁书记,那我就直说了!”柴寡妇扭了扭腰肢,声音里装出委屈。“有一天,也像是您今天一样他路过我门口,您还不知道吧,我男人几年前就走了,我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过哇,他见我的门开着,就突然冲进来,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解我的衣服纽扣,喏,就这样,”柴寡妇一边解着衣服纽扣一边说,仿佛忘了有人在面前。“喏,就把手伸到我的胸口摸,一边摸还一边说:啊,好白啊、好嫩啊、一掐一泡水啊!喏,就这样——”
柴寡妇说着,一把抓住梁书记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上。
梁书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他的手刚触到小寡妇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胸,就像触了电一样弹了回来。他瞪大眼睛看着离眼睛不到二尺远的胸,顿时目瞪口呆。他脑子里刹地闪过他老婆干瘪下垂的胸,真有天壤之别!他回味着刚才一刹那的感觉。
柴寡妇仿佛还沉浸在回忆中,表情很是委屈,她突然之间干脆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搭在他的肩头,把头埋到他的胸前,低声抽泣起来:“梁书记您要给我做主啊,我一个寡妇受人欺负啊,我的XX谁都敢摸了,还有什么脸出门啊!呜呜!”
梁书记被她搅得七条魂跑掉了六条,只觉得热血直往脑门里涌,身体在膨胀,有种不冲不罢休的冲动。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伸出双臂,把小寡妇紧紧抱住,扔到床上,拉下她的裤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