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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孩子是要多表扬多鼓励,这叫激励教育,可以提高小孩子的积极性,激发他的潜能。品书网只是她老是把一个腹黑王爷当无知小儿,真的妥吗?
彩鸢忍笑忍得非常辛苦,她怎么看都觉得小姐这是把小王爷当小狗狗来训,如果手头有根肉骨头的话,相信她会毫不犹豫地扔出去喊一声“攸攸,给我——”
彩鸢和司茗又找来几条丝帕,系成布球,也在旁边跟着学。一旁观看的闵姑姑脸泛起难得的笑意都说傻人有傻福,还真不假。
“圣旨到——”全福带着几个内侍快步向这边走来。众人都停下动作,呆呆地看着。
“还不跪下接旨?”全福尖声说。几人反应过来,齐刷刷地跪下去。
“诏曰长乐王妃鹿氏晓白,以桃花荼毒太后在前,花言巧语,诱毒太后病情加剧在后,居心险恶,罪不可恕,着令即刻囚于北宫,非太后懿旨不得出!钦此!”
犹如晴天霹雳,跪着的几个人都惊呆了。鹿晓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圣旨绉绉的,肯定是自己理解错了,她抬起头怯声问道“全公公,让我看一下圣旨好吗?”
“哼,怀疑咱家假传圣旨?”全福斜睨她一眼,把圣旨递到她面前,“可要看清楚喽!”
逐字逐句看了两遍,鹿晓白的心一直往下沉,连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全福头一甩,后面几个内侍走前来,架起鹿晓白。
彩鸢吓得大哭,冲来抱住鹿晓白“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你们不要带走小姐!不要——”
元子攸微眯的双眼闪过一丝疑色,静默地站着。司茗脸发白,北宫,那是人人闻之色变的地方。闵姑姑走前小心地问“全公公,会不会是弄错了?不是说太后娘娘已经痊愈了吗?”
“闵姑姑瞧你这话说的,太后下的旨,会错么?”全福显然对闵姑姑存了一份客气。
“我要见太后!带我去见!不见到太后,我不会跟你们走的!”鹿晓白不相信那药方会有问题,头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第三天泡完才有事?
莫非有人做手脚?心一凛,努力回想第三天的情形,可眼下心绪大乱,怎么也无法集精神分析。
“太后现在浑身发疹,连早朝都不了,怎么可能会见你?难道你还想再耍什么花招?别废话,带走!”
内侍们像老鹰似的抓起鹿晓白,架住两边胳膊,拖着要走。彩鸢追来,边哭边喊“等一下,让奴婢也过去!”
全福拂尘一甩,拦下彩鸢,尖着嗓子道“怎么,还想去伺候你主子?宫里的规矩,凡入北宫者,一律不许带侍婢!”
鹿晓白忙喊“彩鸢,你嚎什么!看吓到小王爷!”她挣扎了几下,对揪住她的内侍厉声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慑于她凛冽的眼神,内侍乖乖地松了手。鹿晓白整了整衣衫,附在彩鸢耳边道“你不能跟过来,你得赶紧去找老爷……”交待完毕,转头冷瞥了全福一眼,抬起下巴傲然道,“北宫怎么走?”
太监在前面带路,她走了两步,回头张望,见到元子攸那副被吓傻的样子,心一抽,不知自己此去还有没有机会出来,得先安抚一下他那脆弱的小心灵,忙定住身子,朝他绽了个笑容“小攸攸,没事的,我去去回。你不要害怕哦,继续踢毽子玩啊!”
又交待彩鸢“每天都要提醒小王爷复习功课……”
彩鸢已哭成泪人“小姐……您照顾好自己,其他的甭操心了,呜——呜——”
望着她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靥,元子攸心一颤,恐怕连真正的傻瓜都能看出,她这是为了安抚他而强颜欢笑。
她的脸色是如此苍白,连一向红润的双唇都失了血泽,说明她心里其实非常害怕!他不由自主地走两步,有一种把她拉回来的冲动,却被身边的司茗轻轻拉住。
他定了定神,看向司茗,她嘴角的冷静及眼底的关切令他纷乱的心绪在霎那间平复下来。还好有她,及时把他拉住,没让他做出令人意外的举动来。
彩鸢徒劳地追去,被闵姑姑拦住,提醒道“你家小姐跟你说了什么?”
一句话点醒了她,忙抓住元子攸的手,泪眼涟涟“小王爷,您跟我一起去找老爷吧!求您了……”
元子攸一路沉默地和彩鸢来到晖章殿,一问之下,才知道鹿麟已去了外地,根本不在京城!彩鸢一脸绝望,瘫在地六神无主,不断喃喃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元子攸皱眉看了她良久,拉起她。彩鸢顺势揪住他不放“小王爷,您跟皇走得近,我们去求皇好不好?好不好?”
元子攸看着她,没说话,示意她跟他走。来到显阳殿,内侍们见到他也不多问,只大声传“长乐王到——”
正准备用午膳的元诩一喜,忙叫人备多一副碗筷,见门口跪着彩鸢,双目红肿神色凄惶,当下心了然,明知故问“你不是鹿晓白的丫环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皇——”彩鸢欲语泪先流,“求皇救救我家小姐!”
“你主子怎么了?”元诩看了元子攸一眼,后者微微点头。
“小姐被全公公带到北宫去了,说是、是毒害太后……皇,我家小姐绝对不会害太后的,她肯定是被陷害的,皇到太后面前求个情吧!”
“什么时候的事?”元诩惊地看向元子攸,元子攸缓缓地摇摇头,拧着眉,陷入深思。“是刚才!当时小王爷也在!小姐连续三天那么辛苦熬了几锅药汤,是想要太后快点好起来,她根本没有害人之心!求皇明鉴!”“可母后明明是昨晚泡了药水之后,才发作得更加厉害的。你敢说你家小姐的药方真没问题?”元诩不笨,料到应该是药汤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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