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成天与毒为伍,自称善良,难道天上掉下来个开心果给他,不过为了这个开心果能一直让他开心下去,他必须得让开心果将药吃了。
“有病就得吃药,又不是小孩子,居然还怕苦。”
梁锦鸿的激将法对落溪来说太小儿科。
落溪摇头:“不吃。”
“你若在不听话,本王就将七彩琉璃毁了。”激将法不成,梁锦鸿换成了威胁。
她好看的七彩小花啊,就知道梁锦鸿不是个爱花之人,居然拿那么漂亮的花危险她。
但是很管用,落溪鄙视的看着梁锦鸿道:“算你狠。”
乖乖的下了床,来到那碗药前,看着那黑乎乎,苦溜溜,特别是味道好难闻的药,此时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反胃,不过为了她的七彩琉璃,拼了……
闭起眼睛,双手捧起药碗,开灌,舌尖的味蕾瞬间传来苦味,到了胃里更是一阵翻腾……
“不许吐,否则毁之。”梁锦鸿还从未看到一个人吃药如此费劲,还好落溪不像他这样,一天喝个五六碗汤药,如果让落溪每天都喝个五六碗药,还不得痛苦死啊。
刚要从胃里翻出来的药,应是被落溪给压了下去,这个妖孽男人,就是上天故意派来整她的把,居然给她吃这么苦的药。
“将你身边那晚凉了的药给我端过来。”梁锦鸿见落溪彻底的喝完了,并且不会吐出来后,才想起来,他还有一碗没喝。
沉浸在痛苦中的落溪,听到梁锦鸿这样一说,双眼放光……
啊哈!
报应来的太快,害的她连报仇的感觉都没有。
但落溪还是很高兴的端着那碗凉掉的苦药给梁锦鸿送了过来,幸灾乐祸的看着梁锦鸿怎么喝掉……
“喂我。”梁锦鸿未接药碗,往后舒服的靠了靠。
这妖孽男人太无耻了,她不就是吃了一个妖孽男人喂的包子吗?
要说还人情,昨天那粒绿色的药丸就还清了。
不过落溪为了顺利的看到妖孽男人被苦死的样子,还是妥协了,将碗端到梁锦鸿的嘴边。
就那样看着梁锦鸿像喝可口的饮料一样,将那碗药给喝了个干净彻底。
碗里见了底,落溪的小嘴也长成了哦型,怎么这碗不是苦的吗?
“我是不是喝完刚才的那碗药,就在也不用喝了?”这喝完差距太大,落溪都想舔舔梁锦鸿的这碗药到底啥滋味了。
“要喝三天,你体内的淤血才能散尽,否则淤血不散,还是会引起发热。”药哪有不苦的道理,可是梁锦鸿就是不想让落溪看出来,所以除了习惯外,就是硬撑着了。
落溪皎洁的一笑道:“那好,咱们换着喝,我要喝你刚才喝的那碗。”
她也不管什么药效不药效的了,她现在只知道苦与不苦的问题……
“可以。”
梁锦鸿笑的很腹黑,因为他就怕落溪觉得苦,所以特意在药方添加了蜂蜜。
要知道他的那碗药可以比落溪那碗放了蜂蜜的苦的多,所以梁锦鸿毫不犹疑的答应了,反正他的药是调理,落溪喝了也没什么。
落溪见梁锦鸿答的速度,心里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心底突然生出一股郁闷的感觉,好似怎么样也玩不过眼前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这更加促使了落溪要离开这里的原因,想离开就要先弄好解药。
“我要出去找这些材料,是不是要和你一样,需要翻墙出去。”
“总算聪明了一回。”梁锦鸿点头。
随后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块玉佩递给了落溪:“你拿着它去我带你落脚的那间客栈,找一个叫蓝昊睿的公子,让他带你去找这些东西,你看上哪个,叫他付钱就可以。”
落溪拿了玉佩,扳着一张小脸,正义言辞的道:“我现在就去,争取早日解了你的毒,让你少受些苦。”
其时落溪心里想的是,争取早日解了妖孽男人的毒,她好早日脱离苦海。
梁锦鸿又怎么会看不出落溪的心思,但还是好心提醒了一下:“记得翻墙的路吗?”
“记得,我真没你想象的那么笨。”落溪拖着有些虚浮的脚步,潇洒的走了……
过了一会,她又拖着虚浮的脚步,蔫蔫的回来了,并且弱弱的说了一下她为什么回来的原因:“我现在的身体,翻不过去那么高的墙。”
这对一向骄傲的落溪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身体不好是硬伤啊……
“等我身体好些了,送你出去。”梁锦鸿好整以暇的看着蔫蔫的落溪,他就知道这个小女人会回来的。
“我等不急了,我找无痕表哥送我出去。”落溪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不行。”梁锦鸿怒了,小女人知不知道,带她翻墙是要抱着她的,一点都不知羞。
“为什么不行,我觉得这个办法已经行的不能再行了。”落溪着急啊,早一点弄到这些材料,她就早一点有保命的资本。
“在这个王府,本王说不行,谁敢说行?”
“我。”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看到了梁锦鸿那黑到极点的脸色,落溪识趣的闭上了嘴。
“凶什么凶,我还不是为了你。”硬磕是得不到好处的,落溪只好放缓了语气。
“你那么着急,真的是为了本王?”显然落溪放缓的语气,梁锦鸿很是受用。
不愿意说谎,落溪只好点了点头,反正她没说话,是梁锦鸿自己猜的,猜错了和她没关系。
“过来,我亲自带你出去。”梁锦鸿抓住了落溪的手,不知按了什么东西。
落溪只感觉一空,从梁锦鸿的墨玉大床上掉了下来,原来这床下别有洞天,像是一间小型的会客厅,基本用品一有尽有,门口处是一条暗道。
“你身体不好,还是回到上面歇息吧,你告诉我怎么走,我绝对不会走错。”落溪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其时她是看梁锦鸿那越加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梁锦鸿晕倒在这里。
“说不清楚,我直接送你去见蓝昊睿。”梁锦鸿坐在一个华丽精致的椅子上,示意落溪推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