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不见,被四年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恋人之间,到底用什么方式才能跟对方说明自己的思想?
热吻中,沈凉时的呼吸变得很粗重很粗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拥有,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呼吸,喑哑着声音说话,“西顾,怕不怕?”
怕不怕?西顾伸手贴上男人湿热的胸口,他的身体很硬了,忍受几乎已经到了一定的时刻,可他在这样的时候居然还问她,怕不怕?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在为她着想,他是真的真的,很爱很爱她!
西顾很大胆的伸出手,探向男人的下-半身,指尖刚碰到,就被男人抓住了手指,男人漆黑着目光,呼吸粗重,“你做什么?”
“我是看你怕了,以为你没反应……”
没反应?沈凉时唇角弯了一下,居然低笑出声。
他说,“那好,我现在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反应多剧烈!”
低头,吻住女人的唇瓣,这个吻较之于刚才,重了许多,一个不长不短的吻,却刺激的西顾大脑发懵。
放开她的唇,吻沿着脖子一路向下,西顾不受控制的扭曲着身体,燥热感觉从胸口一点点的蔓延到全身,身体的温度,烫的惊人。
沈凉时知道西顾差不多了,再次吻上她的唇时,她主动的献吻已经说明了一切。
腰身下沉,他的坚-挺部位抵制她早已泛滥成灾的下-腹,伴随着两声呻-吟,他彻底的,与她融在了一起。
不敢用力,即使刚才进来的时候他是很用力伸直霸道的,但是彼此太久没有碰触彼此的身体,彼此都有怕,了解的。
但是随着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缓慢的节奏已经满足不了内心蓬-勃而出的需要,西顾开始主动的迎-合他,昭告着自己的不满。
沈凉时得到讯息,加快,深-入,最深-入……
到达顶点时,两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西顾窝在沈凉时的怀里,累的不想动,沈凉时搂着西顾,缓缓闭上了眼睛。
什么叫做圆满,这,便是了。
……
玉溪路的门口,有一辆车子停在那里,车内有一个男人,吸完手中的第五只烟,他丢了烟蒂。
车子启动,缓缓驶离。
秀园,是谈易谦三年前购置的别墅,不过他几乎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
一直到昨天,谈易谦将慕葵生和安然,安置在了这里。
这里比玉溪路要大点,主要是有个孩子,孩子很爱玩。
谈易谦进门时,负责照顾葵生和安然母女的仆人谢阿姨刚好忙完手中的活,看到谈易谦来,惊了一跳,连忙迎上来,喊他,“先生……”
谈易谦“恩”了一声,问道,“都睡了?”
谢阿姨道,“安然小姐睡了,夫人还没睡!”
“夫人?”谈易谦皱起了眉头。
谢阿姨新来的,并不知道慕葵生和谈易谦的关系,先前听见安然喊谈易谦爸爸,喊葵生妈妈。便本能的觉得他们两个人,可能是夫妻。
现在看男人的脸色,难道不是?
谢阿姨道歉,“对不起,先生,我……”
“记住,可以喊我先生,但慕小姐,就是慕小姐,不是夫人……”
“那安然小姐……”谢阿姨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点头,“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谈易谦没有再说别的,直径走向客厅,客厅没人,他又朝着楼上走去。
刚上楼,就看见慕葵生从安然的房间里出来,看见谈易谦,她愣了一下,“阿谦……”
谈易谦“恩”了一声,说道,“安然刚来这里,可能诸多不习惯,明天我让李煜安排人,你带她出去走走逛逛,熟悉一下环境!”
慕葵生点头,“我知道。”
“好了,时间很晚了,你回房睡吧!”
慕葵生“恩”了一声,转身准备走,可走了两步后,脚步停了下来。
谈易谦看着她,眉峰微动。
“阿谦,如果可以,我想带着安然去看看我哥和我嫂子,我回来的事情,他们还不知道……”
谈易谦抿唇,说,“不用你去,让他们来便是!”
说完,没有什么停留,转身上楼,楼上,是他的书房和卧室。
慕葵生站在那里,眼波微颤,心里的凄苦无法言说,最终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楼上书房,谈易谦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和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红酒的凉意划过嗓子时,他居然察觉到了些许刺激,很刺激。
扯唇笑了一下,再一次仰头时,一杯酒,已经见底。
再次倒了一杯,莫名的,有些想喝醉。
活到如今三十二岁的年纪,谈易谦的人生不算多么坎坷,但是他却见证了许多人的坎坷。
包括自己的父母,包括自己的妹妹,还有,包括西顾。
对于西顾,他对沈凉时,对自己的父亲,都昭示着他不会放手西顾,可是让他去抢去夺,似乎也不太可能。
他以一个不甘者的身份退居到一边,除了吼两嗓子,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沈凉时说,“你要和我争,用什么呢?”
其实,他不知道用什么,他一无所有,所以这一切,就注定了他的一败涂地,从一开始,就是一败涂地。
慕葵生端着一杯茶水上楼时,心里是有些紧张的,走到书房门口,看见里面的灯亮着。
她果然是还没睡。
慕葵生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她再次敲,刚敲两下,门突然打开,她毫无防备,吓得手上一颤,手里的茶水被子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她准备去捡,手腕却被男人拉住,力道有些重。
她喊他,“阿谦……”
男人身上明显都是酒气,很重的酒气,一双眸子黑亮无比,但是眼眶,却红的渗人……
他看着慕葵生,一字一顿的问他,“葵生,你说。我娶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