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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玉,昭,钉,镜(1 / 1)

如果说还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在逃命的路途中没力气再逃。

此刻的我,便是这种情况,就好像在一座跑步机上一样,只觉得再跑,身旁的景物却没有改变。

我提了一口气的劲也耐不住耗,越跑肺越疼,正当我准备走两步休息一下时,后领突然被提住,吓得我一激灵,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听见何酒的声音,“再坚持一会儿,东方锦快来了。”

东方锦来了我也跑不动啊,我要命的喘气,“真不行了……”

谁知道何酒竟然单手将我提着跑了起来,勒得我舌头一伸,差点升天,脚下被带着也不自觉的跑起来。

何酒没有骗我,只刚刚被提了数秒,东方锦突然神奇的出现,绕到我前面。

何酒放开手,说,“自己跑,就快到了。”

我被这样一松,踉跄几步,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大步狂奔,连在心里吐槽的功夫都没有。

随即我便发现,自东方锦跑在前面带路之后,那扇宅门就越来越近,我心中刚一喜,就见东方锦一步踏到门前,伸手果断利落的推开了门。

我位于后方不远的位置,扑面而来感受到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手电筒光照下的灰尘纷飞,微弱的凉风袭来。

我向里面看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

东方锦一闪身,走了进去。

我跑到门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停下了脚步,弯着腰捂着火辣辣的肺,难受得眼睛发黑。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何酒却把我一推,“愣着干什么,快进去!”

往前两步,就踏进了这座宅子里,踏进一片黑暗中。

何酒在最后,反手就将门关上,砰的一声响过后,整个宅子里,就只剩下我手中的手电筒发着缺了电的微光。

我当下没撑住,瘫倒在地上,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喘着,感觉肺快要爆炸。

这一瞬间我想,就这样吧,就算杨钟现在破门而入,我也不在乎了,累死和被杀死有什么本质区别?反正都是死。

头抵着门靠了一会儿,也没有听见杨钟撞门的动静,我心猜他是不敢踏进这里,所以才没动静,但我敢肯定他就在门外守着,等我们一出去,他就突然跳出来。

我休息得好了一些,起身爬起来,抬起手电筒。

光源的尽头,我打眼望去,瞬间一懵,那竟是一座方方正正的碑牌。

我吓得连忙移开了电光,倒不是我害怕碑牌,但是我确确实实害怕在东方地冢里出现的碑牌,指不定就是那位东方家的老前辈呢。

“咯嗒”一声响起,一串火苗忽然亮在黑暗中,我第一反应想的是何酒又要吸烟了,但随后发现并不是,他似乎用打火机点亮了什么,视线内顿时清楚了很多。

我走过去看,才发现点燃的是一根蜡烛,这蜡烛很奇怪,它并不是常见的红色或者白色,而是玄紫色的,所以走近了才能看见,三指宽,一掌长,火苗不大,烛光却很亮。

“这蜡烛……”

何酒笑睨我一眼,“没见过吧。”

看他带着嘲笑的样子,我感觉很不爽,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真想揍他一顿。

深知土包子的我默默的闭嘴不说话,打算转移话题,却听见林冉道,“东方家真是了不得,人鱼烛这种东西竟然能搞到那么多。”

人鱼烛?我盯着那段蜡烛,惊得瞪大眼,人鱼烛这种传说中的宝贝,居然真的存在?!传闻人鱼烛能燃千年不灭,万金难买,没想到这东方家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

“你倒是识货。”何酒称赞她。

林冉转脸翻一个白眼,并不领情。

人鱼烛越燃越亮,最后把整个宅子都照亮。

这座宅子,如同外表看到的那样,并不大,房内布置简单,连多余的一根装饰都没有,空空荡荡,正中有一根大柱子,约有一米多的直径,直连屋顶,绕过柱子之后,我看见东方锦静静的站立于一方半身高的石台之前。

那石台与进入地冢的那座黑石坛很像,应该是同一种材料所制,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便看见了石台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十二座碑牌,每一座都一样大小,形状相同,只是上面用方正楷体刻的字不同。

我瞬间就猜到,这里,应该就是东方家冢,而面前的这些碑牌,就是东方锦的各位祖宗。

“东方家族风光四百年来的每一代掌权人的碑位,都在这里了。”何酒突然出声。

“东方家族四百多年,就只有十二个掌权人?”我纳闷。

“你以为东方家人人都能当掌权人吗?”他说,“而且一共是十三个。”

我侧头看他,见他神情凝重,丝毫没有戏谑的样子,两条浓浓的俊眉微皱,猝不及防朝我伸出手来,“给我三柱香。”

我愣了一下,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三柱香递给他,他接过点燃,抬步走到最后一座碑位的后一位,一双棕色的眼眸下垂,低声道,“老头子,一路好走。”

我知道他这三柱香敬的是东方家的老爷子,他的碑位就应该摆放在何酒此刻站的位置。

何酒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而是静静的将三柱香摆放在台上,任它们燃烧,虽然何酒只是一声淡淡的祝愿,但我依然能从他的神情里感受出,他之前只出现过一次的情绪。

当时他就这样,很平静,也很悲戚,说,“东方老爷子死了。”

虽然我不知道年轻的何酒跟那位东方老爷子有什么交情,但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了何酒,那没有诉说的悲伤。

我看他这样子看得有些难受,便开口转移话题,“那个杨钟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是人是鬼啊?”

何酒被我打断了思想,转头看过来,“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现在是个能徒手把人折断的怪物。”

“把人折断?”我震惊的重复一遍,“谁?”

何酒不言,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没有看见洛子文,于是我又乖乖的闭上嘴。

“杨钟给自己下了血祭,除非强行中断他的血祭,不然你即便是把他的头拧下来,他也能用嘴咬死你。”他道。

我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恶心。”

“怎么才能中断?”

“解封东昭。”他说着,用下巴指指东方锦,“这是最简单,最省力的办法。”

“东昭剑就在这里。”林冉接口道。

我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眼,一目了然,根本看不见所谓的东昭。

“我们分头找吧。”我提议道。

这是唯一的办法,尽管看起来这里除了碑牌什么都没有。

我看了东方锦一眼,他还是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沿着碑牌走,走到最后一座,惊奇的发现那座碑牌跟别的不一样。

所有碑牌上,所书的内容都是,“东方第某代掌权人某某某。”但是这最后一座,却只有四个字,“东方既白。”

不得了,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我拉住从旁边走过的何酒,轻声道,“你看,这座跟别的不一样,是不是什么记号啊?”

何酒看了看,说,“非也,东方既白是上上代的掌权人,是他亲手封印了东昭。”

“这你都知道?你对东方家了解的够深啊。”我惊道。

“只不过了解了皮毛而已,剩下的就都不知道了。”他耸耸肩,“东昭被封印的具体原因,我也很好奇。”

我看着那碑牌上刻着的四个字,心里感慨,想必在当年,东方既白肯定是个不得了的人。

我走到东方锦旁边,看他总是盯着一处地方,便也好奇的望过去。

微弱的烛光下,我看见两座碑牌中间置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有两个拳头大小,上面雕刻着一条长着翅膀的蛇,十分诡异。

我凑近了看,想看个仔细,东方锦却突然伸手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颗长椭形的蓝色宝石,纯粹清澈,极其美丽。

我还不曾看过这么高大上的蓝宝石,不由瞪大了眼睛。

东方锦将蓝宝石拿起,认真看了看,我眨了眨眼,把视线转到别的地方,仔细把石台看过一遍之后,并没有什么发现,转头想看看其他人的进展,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却突然转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撞击的声音。

难道说是杨钟在撞门?

离门最近的林冉最先反应,后退几大步,远离了门,紧接着我听见了一声嘶吼,很是耳熟。

我突然想到什么,刚要动身,却见东方锦大步走过去,果断的打开了门。

我跟着跑过去,用手电光看,看到了令我惊呆的一幕。

只见杨钟躺在地上,上半身衣服被撕破了大半,黑色的脉纹遍布,下半身缠着粗壮的蛇身,如果我没认错,这条蛇就是守在地冢入口的那条,没想到它竟然会跟下来。

只见杨钟的力气十分骇人,五指便爪,一使劲,便抠破了蛇鳞,插入进蛇肉里,血液四溅,巨蛇痛苦发长嘶,继续卷紧了蛇身。

“它在干什么?救我们?”林冉惊道。

我只知道,不管它是不是就我们,再这样下去,它就有可能被撕成两半。

只有找到东昭!才能直截了当的杀了杨钟。

我猛地转身,沿着宅子的墙摸索,余光中,突然看见了那根大柱子。

一目了然的四方宅,除了那些碑牌还有什么?还有中间的这根大柱子。

我恍然醒悟,朝大柱子跑过去,刚靠近,我就看见手电光下有一个清晰的楷体字,“昭。”

我喜出望外,抬手把上上下下都摸了摸,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个字,这不符合常理,既然这里写了昭这个字,那肯定是有蹊跷的。

我不死心的往旁边摸了摸,猛地摸到一个凹陷,心脏先是一顿,然后强烈的跳起来。

我把光照过去,看见一个小小的长方形凹陷,凹陷的上方也有一字,“钉。”

我忽然想到什么,再往另一面看,果然也有一个凹陷,上方写着,“镜。”

之前东方锦在上面开启地冢入口之时,我曾经看见两行字,“玉昭钉镜,东方家冢。”

也许,这就是解封东昭的关键,玉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昭是东昭,钉是镇邪钉,镜应该就是东方锦让我拿着的那面镜子,我慌忙打开背包,拿出镜子和钉子,把镜子比着柱子上的凹陷一放,竟然真的就放进去了,然后又将钉子放了进去,走到“玉”前。

玉的凹陷形状,是一个葫芦形,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想试一试,但是却打不开死结,只得用打火机烧断了绳子。

但是令我意外的是,我这玉葫芦跟柱子上的形状大小对不上,小了整整一圈,我没有办法,干脆扬声大叫,“东方锦!我找到了!”

他听见声音,转身朝我走来,何酒和林冉也跟过来,我着急的迎两步,指着柱子道,“玉昭钉镜的钉和镜我已经放上去了,但是玉我没有。”

东方锦把柱子绕了一圈,停在“玉”前,定睛看了看,突然一抬手,扯出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一下扯断,把那东西放在柱子的凹陷上。

我视线顺过去,待看见那块从东方锦脖子上拽下来的玉之后,我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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