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女孩听了杨凌天的话,依然坚持自己想法。说:“今生唯凌天哥哥不嫁。”
杨凌天头大,赶紧转移话题,问到:“你说你母亲等着抓药?你母亲病了?”
小女孩听见杨凌天提起母亲,就像是提起了伤心事。眼眶顿时红了,啜泣的说:“我娘因为种地劳累,前两年生病了,躺在床上。一个江湖郎中找到了我爹,给娘开了药方,吃了两贴就好了。”
不等小女孩说完,杨凌天说:“那现在怎么还要用药?”
小女孩继续说道:“娘好了之后,自然下地种田。可是没过一天,娘开始时不时疯狂的呐喊,似是很痛苦的样子。爹又去找了那江湖郎中,江湖郎中只给了爹一种草药,让爹回去熬,不能每天断药,一天喝三次。爹听了江湖郎中的话,每天熬三次,果不其然娘喝完后,整个人不痛苦,反而很精神。”说到这,小女孩又开始大哭起来。
杨凌天低头沉思,想着那一种草药是什么。安慰了小女孩,让小女孩接着说。
小女孩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娘患病半年后,我爹在大户人家当长工干活时,不小心意外去世了。大户人家赔了二百两银子给我们孤儿寡母。算是对我们一个补偿。但这一年半来,被母亲服药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这三两银子了。”
说完,小女孩从怀里掏了三两银子出来。
杨凌天感觉事有蹊跷,于是跟小女孩说到:“咱们一起去找那江湖郎中。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小女孩低着头,有些腼腆,说:“我叫韩雪儿。凌天哥哥,叫我雪儿就行了。”
韩雪儿带着杨凌天左转右转来到了太平郡城西的一处角落。
杨凌天角落里有一招旗写着“包治百病,药到病除。”旁边有一桌子跟椅子。桌子前排着好十几个人,好像排队买药。而坐在椅子上的是一身穿锦衣,看起来很是富贵的年轻男子。旁边还站着四个壮汉。
青年男子手拿着一袋一袋的药草,跟那些排队的人一边交钱一边交货。跟每一个人都笑嘻嘻的。俨然一副奸商模样,但每个人却又依赖他的药。其中有一个男人,因为买药没钱,便要求赊账。青年男子脸黑黑的瞅向那个男人。接着向后挥挥手,四个壮汉便拉着那男子,到人看不见的角落,接着一顿拳打脚踢的声音响起。青年男子不闻不睬,说:“没钱吃什么药啊。扫兴。”接着如变脸般笑了起来迎接下一个客人。
杨凌天让韩雪儿去买药,自己在一旁等着。那个买药的男人被打,杨凌天忍着冲动,心里想着“不能打草惊蛇。”
才排了一会就到了韩雪儿,韩雪儿给了三两银子,换来了三包药。三包药足以服用半个月了。韩雪儿本来是最后一个,买完后,后面又排起了十几个人的长龙。
韩雪儿走向杨凌天,两人一同到城外韩雪儿的家里去。
步行了小半个时辰,到了韩雪儿家。杨凌天看到的是一间用茅草搭起来的屋子,外面用参差不齐的竹竿搭成了篱笆。
韩雪儿领着杨凌天来到屋前,准备进去屋中时,听到了“啊啊啊”几声痛苦的女人呐喊声。
韩雪儿立马跑进屋中,抱着她娘,安慰她娘亲,说:“娘,药抓回来了。马上给你煎熬。”
本来杨凌天想问点什么的。但是看着韩雪儿娘亲身体不停地打摆子,嘴里不停发出丝丝丝的声音。便想着等她服药完再说。
闲着,杨凌天抓了一把那草药看了看,搓了搓,拿到了鼻子闻了闻。确定自己从未看过这种草药。他不敢放嘴里嚼,因为他也跟一个先生学过一点医,知道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
一炷香的时间,韩雪儿端着一碗药,走到她娘亲面前,喂她娘亲喝下。
杨凌天观察着韩雪儿娘亲的变化。果不其然,如韩雪儿所说,服药完后,韩雪儿娘立马停止打摆子,闭着眼睛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杨凌天拿过那碗,喝下了残留的一点药渣,有点苦。但感觉到整个人神清气爽。在他印象中,只有大麻有这种效用。但是这种草药,更容易让人依赖。从外边看和味道上分辨出这不是大麻。
韩雪儿娘亲沉醉于药效的时间过了,神智开始恢复正常。看到了杨凌天,开口问到:“你可是杨公子?”
杨凌天点点头。杨凌天问她患病的过程以及服药过后的感觉。韩雪儿娘亲一一说于杨凌天听。还说到附近十里内有十几二十人跟她相同。
韩雪儿娘亲说到:“让杨公子见笑了。犯病起来很难看。”
杨凌天心里有谱了。回答到:“你这不是病,是瘾。”
韩雪儿和她娘亲有点不明白杨凌天的意思。她娘亲问到杨凌天是什么意思。
杨凌天把自己见解一一说出来。
韩雪儿娘亲也知道杨凌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她对杨凌天传闻很清楚。比较信服杨凌天。于是,听到杨凌天这样子说,表现出了一种很气愤的样子。说:“感激遇上了杨公子,不然的话,我得被蒙混一辈子。我要告诉十里乡亲,告诉这草药不能再继续吃下去了。我要报官,把那江湖郎中抓起来。”
杨凌云摇了摇手,“我来就行了,那江湖郎中我会将他绳之于法。大娘,麻烦你跟十里乡亲说下。我杨凌云明日请他们于杨府一聚。”说完,便出了门。母女二人挽留他吃饭,被杨凌云婉言拒绝了。
杨凌云独自到了太平郡城西,拉着一个板车到了江湖郎中卖药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