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城师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就在刚才他又收到了蛮廉的传信,要他尽快的动手毒害五里侯,至于上次的失误,他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否则就等着毒发身亡啊!所以城师愁啊,这大半夜的,他比值班的护卫都是难以入眠。或许是因为想事想的太投入了,他居然连严一凡进入了他的房间都是没有发觉。
严一凡便坐在椅子上等,那城师来回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刚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却是被什么东西蹬了一下,差点就要歪倒地下了。慌忙惊慌的望去,吃惊的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靠,这城师真是脑子坏了,居然问这般的弱智的问题,严一凡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不过严一凡还是一脸严肃的道:“是五里侯让我过来的!”
“啊?”城师脑袋嗡嗡的响,难道是五里侯发现了他的不轨了吗?城师差点就要歪倒地下哭娘了。
看到城师这般的怂样,严一凡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你也没有必要隐瞒我什么。”
“你?你到底谁?为何要一直监视我?是侯爷的意思吗?”城师有点严厉的道。
“我是兴趣而已。”严一凡笑着道。
“既然不是侯爷的意思,那么你的表现这是找死!既然你找死,我一定会成全你的。”城师眼睛都是绿了。
此时在却是在严一凡的左近的位置出现一个人,恰恰是女令主,一脸不屑的望着城师,“真想打吗?我可能成全你!这里已经被我封印了,所以也不用担心引来外人。”
一听此话,城师终于是无法抗拒心里的那种难过,一下子歪倒地下了,“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严一凡失望的叹息道:“侯爷将大事托付给你真是不值得啊。你看你这个不成器的样子!”
城师顿时懵了,“你你你说什城?侯爷托付我大事?现在侯爷已经对我有所防范了,他还托付我皮毛大事?”
严一凡不悦的从戒指之中取出一个封好的锦书扔给了城师,“看看吧。”
城师小心翼翼的摊开那锦书,赫然便是五里侯的手笔,当下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可能?那人是谁?”
严一凡没有兴趣与城师罗嗦太多,“你看着办吧。不要当叛徒了,那滋味不好受的。尽管你中了那蛮廉的毒,可是你不要忘了背叛可不是男人所为。”
城师浑身一颤,失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在城师看来,他与蛮廉的这件事知道的人甚少,不可能泄露的。
“你很讨厌,你问这么多干什麽?要不是因为受到五里侯的这般的托付,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