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 / 1)

我对郝俊婷说:“唉!妹妹,你前几天不是让我给你们写歌吗?哥给你们写了一首。”

“龙哥,不会这么快吧?”郝俊婷惊喜地说。

我扬扬眉说:“还行吧!”

“叫什么名字?”她问。

我说:“歌曲叫《军绿奇葩》,你们六人组合我也给定义为‘军绿奇葩’,词曲都在这。”我把稿子递给她。她看的是眉飞色舞。

“识谱吗?”我问。

“不识谱还叫会唱歌?”她说。

我点头说:“那行吧。等你们真正排练时,我再指导指导你们,把我的想法和理解加进去,歌曲会更好些。”

“那太好了!”她说。

我说:“要干这个,别干等着人喂,自己也尝试着写一写,这样唱出来的歌曲会更自然,听者会感觉更舒服。”

“明白!”

送走了郝俊婷,我打电话叫来了卢佳,把些零食给了她和尉迟明艳。别人我是管不了了,因为管不起。

“龙哥,你就和明艳姐好了算了!”卢佳看着我说。

我苦着脸说:“佳佳,这事儿你千万别管!否则受伤的不只是明艳姐!”

卢佳说:“哥,其实我也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女人,可你这样不嫌累呀!”

我无奈地说:“我也想了,可我那个得罪得起?只能左右逢迎。佳佳,你不知道吗?汪虹总想着让我追她,别的女人一靠近我她就疑神疑鬼。明艳姐就不说了,我只给赵凤娇写的歌词谱了个曲子,她就把赵凤娇当成假想的情敌。我和郭姐跳舞她也不乐意。这回又来了个郝俊婷,看到了吧,差点儿把天捅个窟窿。可我在女兵营天天接触的都是女兵,你说我怎么办?我是打心眼儿里不喜欢她,可她爸是我汪大,世交,又是猛虎团的团长,我能直接回绝她吗?”

卢佳叹口气说:“哎!龙哥我真同情你。这人要是不好没人要。要是好过了头,也会有很多烦恼。行了,龙哥,我不逼你了,我上楼了。”

“好吧!”我把卢佳送出门。

我现在的处境真是难。我唯一想爱的女人孟瑶与我失去了联系。而军队这边更让我焦头烂额。尉迟明艳的爱,我接受不起,我怕辜负她。汪虹的爱,我是真惹不起又躲不起。隐约中,郝俊婷也是奔着我来的,她只是暂时不说罢了,而她的父亲,我郝大准有这个意思。

我只有继续左右逢迎。

5月21日上午十点,蓝军猛虎特战团和红军特三旅的军事对抗演习正式开始。

台上讲的什么,我听得糊了半片,什么战略战术什么的,我一个刚入伍俩月的列兵小班长怎能听的明白,我所要知道的就是我的任务。

我的任务下来了:女兵营负责蓝军猛虎特战团临时团部和战地医院的安全。女兵营一、二连负责外围警戒,三连负责内围警戒,我们三连二排负责内围东侧。因为二排是三连的主力排,而且还多一个班。其迎头方向正式特三旅的攻击方向。

战役规则是:从5月22日零时起,七十二小时,只要我们蓝军猛虎团临时团部是安全的,我们蓝军即为获胜;否则即为失败。

至于说这次战役是在哪儿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没人告诉我。

战役从5月22日零时的第一声炮响拉开帷幕。

从一开始,那远处东方前线的枪声、炮声就没有停歇,而且十分猛烈。

而我们猛虎团临时团部这边却是一片死寂。

蓝军猛虎团临时团部里,汪瑞年重重地挂上了电话。汪瑞年生气地说:“看来这一年又白练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三个小时一个连又没了,而且是二营三连。

罗文谦摇头说:“士兵再练,他也是人!人家特三旅是要啥有啥,飞机、大炮、坦克,电子干扰系统已应俱全,兵力是咱的四倍。人家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汪瑞年说:“这哪是什么军事对抗演习的战场,分明就是屠宰场嘛!看他特三旅如何屠杀我们这些毫无还手能力的猪猡!”

罗文谦劝道:“欸!别这么说,咱们士兵的手里毕竟还有枪!”

汪瑞年说:“可和人家比,咱们那些家伙跟擀面杖、烧火棍有什么区别?!”

去年,咱们是不到三十六小时,主力被打残了咱们团部也被人家的穿插分队斩了首,完败!太丢人了!今年希望能比去年强点儿,即使多拖他个几小时,我也就依足了。可看这形势,够呛!”

罗文谦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摇头叹息。

红军特三旅的临时旅部。

“报告!”

“进来!”旅长马耀祖喊到。

士兵进来报告说:“报告旅长,我红军二团吕金虎部在炮火的掩护下,于凌晨三点二十分占领了蓝军坚守的五零三高地,全歼蓝军一个连。其中有号称军中‘王牌’之称的汪旭东!”

“好!出去吧!”马耀祖摆手说。

“是!”士兵出。

马耀祖高兴地说:“他汪瑞年的‘王牌’都让咱收拾了,看他还打什么牌?”

特三旅政委肖仲年笑着说:“看来今年还和去年一个样,用不了三十六小时就能将那‘病猫团’全歼!

马耀祖何尝不如此想,但他仍正色说:“欸!老肖,不可大意!切记!骄兵必败!”

肖仲年说:“那也得看什么事儿!咱们特三旅打他个‘病猫团”,简直是太浪费人力物力了。这要是打不赢,那咱们也太废物了吧!”

“就是!”一团长王力伟说:“像去年我们一团的主力还没上,那‘病猫团’就投降了!”

女兵大队长说:“王团,你就依足吧!你们主力没上,可首功还是你的咱旅七个特战小分队,四个是你们团的,斩了‘猫头’。哪像我们女兵大队,连猫毛都没看到一根,战役就结束了。不知今年怎么样?”

马耀祖不悦地说:“都说什么呢?那不是好事嘛?你们女兵大队要是看见敌人了,那咱们不就危险了!记住!戒骄戒躁!老陆(陆随新,特三旅参谋长)咱的穿插分队都上去了吗?”

陆随新说:“都上去了!”

马耀祖说:“今年喀土穆之行,咱的兵表现不佳,可别因此影响了士气!”

陆随新说:“旅长放心!他们都憋着斩了‘猫头’,重新鼓舞士气呢!”

“很好!”马耀祖说:“蒋队长,你的‘飞鹰支队’也上去了吧?”

蒋秀丽说:“上去了。希望今年能有个好收成!”

王力伟看看蒋秀丽说:“指望女人打天下,笑话!”

蒋秀丽没搭理他。

肖仲年倒说:“王团,别这么说,一切皆有可能,你的话别说得太满,女人她也是人,只要能赢,怎么赢都行!”

肖仲年说话明显是向着蒋秀丽。他为什么这么说?这其中自然有关系。因为肖仲年的宝贝女儿肖映雪就是‘飞鹰支队’的队长。

由黑夜到白天,由白天到黑夜,只听见远远的东方枪炮声不断。而我们藏身的草丛却是万籁俱寂。天上偶尔飞过红军的侦察机,也是来了又走,连盘旋的动作都不做。一点儿紧张的感觉都没有。好不容易赶上一场战役,我却只在后方窝着,真叫窝火。失意!

白天里没什么事儿做,我看见我眼前飞过一只蝴蝶,我讲其逮到,给了身边的郝俊婷,她的迷彩脸向我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

无聊嘛!

上半夜九时许,近处枪声突然大作,先是东面,接着是南面,又是西南。二十分钟后,一批批“尸体”被送走,送到演习导演部设好的围栏中。两方面的人都有,我蓝方女兵居多,而红军的全是男士兵。

接着九点四十分,十点二十分又有两次战斗。这三次战斗均发生在团部外围女兵营一、二连的阵地上。又是一批“尸体”被送走。

“报告!”

“进来!”汪瑞年说。

一名女兵进来向汪瑞年敬礼说:“报告团长!我二连又‘击毙’六名来犯之敌,但我二连也阵亡十四人。”

“知道了!出去吧。”汪瑞年说话的声音没有半点喜悦。

士兵出去后,汪瑞年叹息说:“三十比八十六。这前线作战不利,后方也不见得好。”

罗文谦说:“这就不错了。去年错就错在把女兵的两个连调走了一个去了前线。结果让敌人钻了空子,大白天的让人家斩了头。今年就算不错啦,可能也是红军太心急,这一个多小时就灭了他五个小分队,看他还有几个?”

时间二十三日凌晨一点,东南角外围阵地上又发生了一次枪战。

一点二十分我二排阵地正前方草丛有响动。接着六条魅影迅速向西扑来。

我二排的阵地距团部二十米。六条魅影在我阵地前方十五米处稍作停顿,其中一个向其他五个打了个进攻的手语,然后向我蓝军团部直冲过来。当六人到我阵地时,我方战士一跃都起将六人活捉。都是女兵。

三连指导员潘淑月命令说:“尉迟明艳,你带人押解俘虏去禁闭室。小龙你去团部报告,我和艳红继续坚守阵地。”

“是!”我和尉迟明艳各自行动。

蓝军猛虎团临时团部。汪瑞年大发脾气说:姓马的真是太嚣张了,真是欺人太甚竟大大方方地使用通讯设施指挥战斗我只要有一个特战分队就能灭了他!真可惜,我儿子闺女仗刚打三小时就挂了,那五只虎也忙得抽不开身,否则……”

“报告!”我在总部外喊到。

“进来!”汪瑞年余怒未息地喊道。

我进来后报告说:“报告团长!我女兵三连二排抓到六名红军女俘,请问团长如何处置?”

汪瑞年不耐烦地说:“看起来得了呗!”

“不问问她们口供什么的?”我问。

汪瑞年说:“问她们什么也于事无补,猛虎团只剩下一半人马了,只有等着挨刀了!问她们什么都没用了!”

“比如说红军旅部的位置。”我说。

汪瑞年说:“不用问就知道啦,就在何家村

“汪大,在哪?”我探身看地图问。

汪瑞年一指地图的位置说:“在这儿!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在地图上扫了一眼说:“就是问问,长长见识。”

汪瑞年怒斥我说:“没事儿滚出去!干好你的活!

“是!”我说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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