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要紧吧?”赵匡乱一脸关心道,对于花蛇打算加入黑馆的打算,赵匡乱是坚决反对的,因为他实在不想让花蛇再发生一次那样的事。但似乎在这件事上,赵匡乱怎么都犟不过花蛇,最后只有把这第二个榜眼的位置让给了花蛇。
花蛇轻轻了头,这是她这些天第一次出现在这么多人的视野之中,虽然这种义无反顾的举动会招惹到很多人,得罪更多人,但对花蛇来,一也不后悔这样做,或许这也是现在她能为赵匡乱所做的唯一的事,那就是默默的站在赵匡乱的身后,一荣俱损,这或许是她这一辈子所做的最不明智的举动,但她觉得值。
虽然花蛇太过淡出了青岛的视野之中,但这两个字早已深入人心,特别是领教过这个女人狠处的人们,越发对这个黑馆恐惧起来。
恭三儿看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继续扯着嗓子道:“第三位,我威武无敌玉树临风的佛哥。”
佛哥仍然戴着口罩,帽子压的低低的,露出的一双眼威胁的看着恭三儿,吓的恭三儿打了个哆嗦,一也不像是个称职的主持人,心翼翼的不敢看佛哥那杀人的目光。
佛哥在众人的目光中,坐上了狍子身边,虽然大厅通亮,但看到这个男人时,总让人想到黑暗这一词,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个赵匡乱有本事,狍子与花蛇都纳入了旗下,外加这么多能人异士,就算是我们不这么插一脚,拿下青岛,也不过是时间的事。”陆长春着,徐鸿蒙跟着了头,他也想不到赵匡乱藏的这么深,有些庆幸在这个赵匡乱还没有行动时拉拢了过来,否则要是等赵匡乱攥紧青岛的时候,那就没有什么可能性不费一兵一卒的降服这个年轻人了。
“第四位,招叔。”恭三儿岔开佛哥这一茬,立马扯着嗓子叫着,虽然这些名字一个比一个奇葩,但在场的人也都清楚,名字这东西不过是个代号罢了,真正能留下名字的人,就算是这一个时代中,能有几个?
招叔今天打扮的格外的光彩,一也不像≤◆≤◆≤◆≤◆,m.$.co⊕m是曾经的奴才样,或许这个已经快到五十的男人,才真正的从人后走到了人前。招叔一脸忐忑的走上了台,却没有着急的坐向花蛇身边的座位,而是冲赵匡乱深深的鞠了一躬,或许这个为郭家卖命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从未被郭家当人看过,但在这里,却能被真真诚诚的叫一声叔,仅此而已,招叔就觉得够了,更别提什么位置,他不需要位置,只是需要一个死了后有人吊唁的地儿罢了。
赵匡乱连忙起身,扶住了招叔的肩膀,脸上挂着笑意,真真切切的笑容,毫无城府的笑容。
招叔微微了头,似乎在不言中,一切他都明白一般,缓缓的坐到了那个或许不属于他又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位置,这个位置,他坐的问心无愧,从此以后,他不在只是一个跟在背后的奴才,又或者狗头军师,一个被人称为狐假虎威的玩意。
“第五位,我。”恭三儿拍了拍他那实在算不上壮的胸脯,很引人发笑的坐到了另外那个位置,刚刚坐下不到三秒,就站了起来走向主持的位置,就像是走了走过场一般,引得台下一阵大笑,似乎恭三儿能主持到这个份上,也算是绝了。
恭三儿再次整理了整理他那不成体统的江湖服饰,有种跳梁丑的模样道:“第六位,张庆弓。”
恭三儿完,站在台后一身正装,带着浓浓古典味道,像是从一副古画中走出的张庆弓走了出来,但这份难得的气质,却被张庆弓所背着的那根用麻布所裹着的棍子所毁掉了一大半,这个在青岛有着不威名的男人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坐到了那个早早为他准备好的位置,一脸的平静,似乎早就适应了这种场合一般。
“第七位,高万福。”出这个名字时,甚至连恭三儿都跟着笑了笑,像是高万福这三个字出现在这里,像是一个能让人笑出来眼泪的笑话一般,只见得这个发福到身材完全变形的男人一步一步,有些艰难的走上了台,坐上了那个好像有大一号的位置,但尽管是这样,还是让人有些担心这个质量不错的椅子到底能不能撑的下去。
台上已经坐了八个人,除了某三人以为,似乎剩余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如果这些人真正的站到一条战线上,那么肯定对那些以为可以触碰到青岛利益金字塔尖的人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
“第八位的,大岳。”恭三儿没有给众人多喘一口气的机会,继续着。
坐在台下最角落的位置,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站了起来,身材高大到让人以为是一座山一般,这是毫不夸张的法,只见得大岳一步一步,似乎把地面带出震动一般的走向了这不算高的台上,坐上了那个比高万福屁股下的椅子还要大一号的椅子上,即便是这样正正当当的坐了下去,仍然给人一种特别伟岸的感觉,这样的一个男人,要是再有脑子,有武力值,那就可以用恐怖这两个字来形容了。
“第九位,老邪。”恭三儿看着皱巴巴的纸条着,似乎这张皱巴巴的纸,代表着他们到底研究了多久,才排出这么一个不算完美的阵容。
老邪似乎有难以置信,但看着那两位工作人员抬出了那张属于他的椅子,只有硬着头皮踏上了高台,在众人有疑惑,有不解的目光中坐下,似乎站在这里往下看去,别有一番风味,老邪这样想着,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
“第十位,王准提。”恭三儿继续着,似乎这一会简简单单的发言,把这厮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一般。
长相儒雅秀气的王准提踏了上去,坐上了第十一张座位,不算惊艳,但也没有人想到不搭配这个词。
“第十一位,李鸿眺。”恭三儿的额头上似乎都冒出了冷汗了一般,像是此刻正在站在刀尖一般。
惊讶的反而不是李鸿眺,而是狍子,看着自己带来的三人有两人坐上了这个位置,这是一件很诡异的事,在他看来,让他们全部都坐上这个位置,对赵匡乱可不是一件好事,但对他来,是一件绝对的好事,此刻狍子竟然有些怀疑赵匡乱所的每一句话,是不是都是真的。
李鸿眺坐上了那张刚刚抬上来的位置,本人倒是有些恍惚,台下看戏的大佬们却一阵唏嘘。
“第十二位,黄中候。”恭三儿念出这个很陌生很陌生的名字。
这个都没敢站上前的年轻人愣住,就像是第一次被名的狍子一般,有种旧戏重演的感觉,但尽管是黄中候再怎么不敢相信,都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向台上,坐上了那个倒数第二个位置,激动的腿不停的打着哆嗦。
狍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赵匡乱,却发现这个比自己还要上整整一岁的年轻人正在默默的看着前方,看着一片若有若无的东西,到底这个年轻人此刻心中在揣摩着什么,没有人会知道,估摸着也没有几个会关心。
“第十三位,龟三。”恭三儿念出这个有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但又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至于这个名额到底是不是龟三强行要的画面,还是为了某些利益的预谋,没有人清楚,只看到一个屁颠屁颠,打扮无比非主流的男人走上了台,跟前面几人不同,无比嘚瑟的神情,似乎巴不得别人把目光全部都放在他的身上,一脸牛气哄哄的坐上做好一张座椅,翘起了二郎腿,似乎即便是坐在中间位置的赵匡乱,都比不上他这个末尾的榜眼一般。
念叨完这最后一个名字,恭三儿坐到了那个他的位置,即便是一身江湖道士的味道,但还是极力正襟危坐着,一个戴着眼镜艺术家模样的男人抱着摄像机,拍摄下了这历史的一刻,记录下了这成为青岛历史性的一刻,这就是黑馆,一个不算莫名其妙崛起,同样也不算莫名其妙的堕落的名字,到底能不能代表着青岛如今的脊梁,相信很短暂很短暂的时间会证明这一切。
“赵匡乱...”陆长春念叨着这个不算顺耳的名字,突然感觉这张有些平庸的脸,似乎是从哪里见过一般,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苍老,连脑子都变的浑浊,陆长春实在想不出关于这张脸的记忆,索性不再继续伤神下去。
“老师,是不是从今儿过后,青岛只有黑馆了?”徐鸿蒙有些自豪的着,像是在大风大雨之中摸到了很牢固很牢固的东西一般。
陆长春起初微微摇了摇头,又了头,算不上否认,更算不上是默认,这不过一个还算不错的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