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确要抓紧时间了。”
虽然不知道上条允手下人的消息准不准确,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也只能往最坏的方向打算了。
“所以我也是听到手下人汇报你在这里就来跟你商量一下。”上条允说道。
千离点头,“上条组长,既如此,我们的行程也得加快一些了。”
上条允长出口气,说道:“最近我也在忙着一边整合天鸦门残余的势力,一边准备带到东欧的人手,不能多,只能找出精锐,这场仗可不好打。”
本来一个洛基神庭已经够他们折腾的了,现在北美的骷髅会也参了一脚,这下他们本就不高的胜算更是急速下降,危险则是成倍增加。
千离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他可是跟妖月邪君拍着胸脯保证要自己搞定的,所以妖月邪君出手的可能性已经几乎为零了,除非他遇到了危及生命的危险。
所以,这场仗不好打啊,一个不慎可就万劫不复了。
不过,在担忧的同时,他却清楚地感觉到他体内一种名为兴奋的因子在不断地跳跃,似乎在渴望着这场战斗。
“上调组长大概什么时候能搞定?”千离问道。
他可不想无止境的等下去,万一上条允要在东洋耽搁很久时间,那他可就亏了,毕竟他想要的只是洛基神庭的势力,而他要的是神魂聚灵晶。
一旦让他们启动了神魂聚灵晶,他的努力可就白搭了,而且也无法回去跟玄绝他们交差。
要想找到第二块神魂聚灵晶可不容易,他不能因为上条允遥遥无期的答案一直等下去。
上条允自然也明白千离的焦急,所以他也不得不将这件事情提到第一位。
要是没有了千离的帮助,别说搞定洛基神庭了,他估计去都不敢去,所以千离他还是得好好供着的。
“杨先生,你放心吧,再给我十天时间,十天后我们就动身,我绝不食言。”
千离长舒口气,“那就好。”
十天的时间他倒是能够等得起,他作为阵法师是清楚要启动神魂聚灵晶的所有程序的,至少也要十几天的时间来做铺垫。
现在骷髅会都还在北美没有动身,所以他们十天后动身的话,时间来看倒是绰绰有余的。
“组长,到了。”
他们谈论间,车子已经开到了他们选择的修理厂的地址,在那边废弃的旧百货大楼前面,有几个他熟悉的人影。
“谢了。”千离开门下车。
上条允疑惑,出言问道:“杨先生在这里是要?”
千离耸了耸肩,“做点小生意而已。”
“哦,这样。”
上条允古怪的看了看他,坐车离开了。
“哟,谁送你来的啊?”
见到一辆陌生的豪车送来了千离又走了,毒岛依子好奇的问道。
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估计看到车里的人没有露头,以为是某个女人了。
千离随意说道:“我估计你不想知道。”
“什么?真是女的?!”
千离一翻白眼,“男的。”
“什么?!男的?!”
这一回,不仅是他,就连松本樱都略带震惊的看着他,眼含深意。
毒岛依子咬了咬唇,说道:“我说你怎么就不愿意接受我,原来你是……你是……”
千离额头划下几道黑线,“你想什么呢?是鬼组组长,偶然遇到的。”
“什么?!鬼组组长?”
毒岛依子瞪大眼问道:“他多大?长的怎么样?有老婆吗?”
千离在她头上弹了一下,弹得她呲牙咧嘴,“你再胡说我就把你撵走了。”
毒岛依子嘿嘿一笑,说道:“我逗你玩呢,不过你怎么会跟鬼组组长认识的?”
在她的印象中,鬼组和天鸦门一样,都是神秘莫测的实力,只不过天鸦门的口碑较差,鬼组相比起来更加低调罢了。
但是这俩个势力在她的想象中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好勇斗狠,视人命如草芥之类的。
“合作关系。”千离这么模糊的回答了她。
“切,不说算了。”
千离本打算问问他们进度,可一个陌生的人影却让他转换了视线。
他这才看到在这个旧百货大楼的旁边,停了一辆超豪华的总裁,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下车来,微笑的朝着他走来。
这男子虽然年纪不小,但是皮肤却依旧光鲜红润,而且,他的长相也十分的阳刚,棱角分明,年轻时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英俊男子。
千离只多看了几眼就猜到了他的身份,看着面相和气质,不出意外应该是毒岛依子的父亲,跨国集团毒岛集团的掌舵人。
“依子,这就是你说的杨千离么?”
毒岛依子点头,“嗯,爸爸,就是他,我给您找的准女婿。”
千离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毒岛叔叔你好,我是杨千离,但是,我不是您的准女婿。”
“小伙子你好,我是毒岛克幸,毒岛依子的父亲。”
千离和他握了握手,他居然发现光看眼神的话,他竟然有点看不透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毒岛克幸也是一脸的审视目光看着千离,不知道多少富商名流挤破了头想要当他的女婿,可这个普通的华夏青年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而且还当着毒岛依子的面否认了这件事情。
“千离,我能这么叫你吗?”毒岛克幸问道。
千离微笑点头,“您随意。”
毒岛克幸笑道:“你知道吗?我女儿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异性走得这么近,更没有主动说出非他不嫁这种话来。”
“呵呵,是吗?”
千离讪笑了一声,机智的选择了不说话,现在这情况,说什么都不太妥当。
“而且,从小到大只有我求她的,她从来没有求过你,为了你的事业,她昨天居然主动求我帮你在三天内搞定所有手续。”
“嗯,这一点很感谢您,虽然我自己也能搞定。”
他并没有对他太过的感恩戴德,毕竟这件事情也是毒岛依子自愿的,他很感激,但不代表毒岛克幸可以因为这件事情将他吃死。
他不是一个喜欢被人吃死的人,而且更不喜欢被人变相的威胁。
对于这句话,毒岛克幸倒是表示相当的好奇,一个华夏人,是怎么敢信誓旦旦的说能够在毫无背景的京都扎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