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敲门声再次响起,张凡嗖的一下赶紧起身开门。
映入眼帘的正是姜安琪那张精致的小脸,她的脸蛋微微发红,想来是刚从网吧走回家。
“小凡,我回来了。”姜安琪手中提着两个塑料袋,里面装着蔬菜水果类的食物。
“姐,你手里提着这是?”张凡问道。
姜安琪扬起手中的袋子,轻声笑道:“叔叔阿姨今天下午也不回家吃,我在菜市场买了点儿菜,我们就一起吃吧。”
“姐你还会做饭啊?”张凡笑着问道,“我还以为漂亮的女生都不会做饭呢?”
姜安琪白了张凡一眼,道:“小凡你少给我贫嘴啦,你这不是变相夸姐姐又漂亮又会做饭?”
张凡哈哈一笑,接过姜安琪手中的两个塑料袋。
“今天去我家吃饭。”
“好的。”
“咦,莉莉人呢?她应该也放学了吧?”姜安琪朝屋里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莉莉的身影。
“她去小芳家玩了,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嗯。”
张凡跟着姜安琪来到隔壁房间,以前李奶奶在的时候,张凡经常来这儿串门,不过自从姜安琪搬来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过来。
房间的格局和以前相差无一,家具不多但是整净干净,墙上贴着各种粉色的墙纸,房间四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小凡,我先去洗个澡,我觉得身上有股烟味儿。”姜安琪低头嗅了嗅自己的上衣,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姐你去吧。”张凡点了点头,长期坐在网吧身上肯定会沾染上烟味儿,大部分女生都不喜欢这种味道。
“嗯,你坐在沙发看会儿电视,我洗好了就出来做饭。”姜安琪把买回来的蔬菜放在厨房,回房间拿好换洗的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哗哗哗~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张凡也不闲着,他来到厨房默默开始洗菜,姜安琪买的菜很多,但大部分都是蔬菜,鲜有肉食。
“青菜,萝卜,土豆……安琪姐这是要吃斋?”张凡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可是长身体的时候,以前家庭条件不好,他身子骨瘦弱,但是现在他可不能亏待自己,也不能亏待安琪。
张凡寻思着自己家冰箱还有一些肉,就悄悄回到家里拿过来几块肉。
“嗯,这样看起来才不错嘛。”张凡心满意足地看着几块肉。
吱~
这个时候,浴室门打开了。
“小凡,你在干什么呢?”姜安琪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慢慢走到沙发旁坐下。
“我在洗菜呢,姐。”张凡走出厨房,来到客厅。
刚洗完澡的姜安琪身着黑色深V吊带裙,不施粉黛,犹如一幅美人出浴图般,张凡瞬间愣了神。
幸好姜安琪正低头擦着头发,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些异样的张凡。
“真是辛苦你了,我洗澡洗了这么久,你很饿了吧?”姜安琪抬头发现张凡仍旧站在原地,“小凡你傻站着干啥?快过来坐啊。”
张凡回过神,赶紧将因为洗菜有些湿的双手甩干,然后坐在了姜安琪的身旁。
“姐,你家吹风机在哪儿?我把你吹头发吧。”张凡第一次觉得在姜安琪身边如坐针毡,想要找些事情做。
“好呀,在我房里面,你去拿吧。”
张凡起身刚走到卧室门口,姜安琪突然右喊了一句:“小凡,你等会儿。”
张凡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回头,他发现姜安琪站起身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又坐了下来。
“算了,小凡你去拿吧,在我的床上。”
“啊?好……”
张凡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走进了卧室。
“床上?在哪儿呢?”
他环视整个房间,发现床头放着一个白色的吹风机,“看见了,在这儿。”
张凡走到床上,伸手拿到了吹风机,但是他眼睛不经意一瞥,突然发现床头还散落着两件粉色的内衣……
“难怪安琪姐刚刚……”张凡老脸一红,手里拿着吹风机赶紧走出了卧室。
“姐,我拿到了。”
“嗯。”
姜安琪背对着张凡,身子微斜着坐在沙发上,湿润的长发披在肩头。
“你吹吧。”
张凡左手轻轻抓起一屡秀发,右手轻摇着吹风机,一丝丝灼热的风从中吹出。
他刚开始还能认认真真的吹头发,可是时间一长,他眼神不自主就看向了身前的姜安琪。
因为在自己家中,姜安琪洗完澡就穿着黑色的深V吊带裙,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酥胸高耸,一道深邃令人沉迷的沟壑隐藏其中,而裙角的长度刚刚遮掩住翘臀,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沙发上。
吹风机的风不仅吹起了姜安琪的长发,也吹起了她胸前的衣领,张凡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他的眼神实在是难以逃离那一抹春色。
“小凡,你应该换一边头发了吧,这边吹了好久了。”姜安琪慵懒地伸了个腰。
张凡赶紧收了眼神,“啊?嗯……”
“这样吧,我们换个姿势吧。”
“啥?”面对这个秀色可餐的小美女,张凡冷不丁听到这句话,他承认自己想歪了……
只见姜安琪转过身,趴在了张凡的腿上。
“这样你应该能顺手些。”
感受着姜安琪胸前的柔软贴在自己腿上,那完美的触感胖张凡心头一荡,暗自吞了吞口水。
“小凡,趴在你身上很舒服。”
“嗯?”
姜安琪的话把张凡混沌的思维拉回了现实。
“你知道吗?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国外。”姜安琪闭着眼睛,说话的声音很是平静。
张凡知道姜安琪要开始说自己的事儿了,原先迤逦的想法顿时消了大半儿。
“但是那一去就没了消息,妈妈说他会回来,可是为什么一直到妈妈都不在了他还没回来?”姜安琪的声音平静地可怕,张凡吹头发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
“姐……”张凡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
“妈妈重病在床的时候,想念的还是他,每天以泪洗面,可是他在哪儿呢?这么多年一点儿消息都没,甚至没有一封信,没有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