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没对我说啊?”
张凡和姜安琪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后就坐回床上休息。
“姐你说啥呢?我能有啥事儿没对你说啊?”
张凡有些奇怪,不过他的关注度立马转向了身旁的姜安琪。
她现在换了一条粉色的吊带睡裙,面料材质很薄,柔若无骨的手臂和雪腻的长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饱满的酥胸微微起伏,不经意间还能瞥见那一道令人沉迷的沟壑。
“你不说就算了,快来帮我按摩吧。”姜安琪说完就慢慢躺下,趴在了床上。
“啥?”张凡咽了口唾沫,眼前的姜安琪对他的诱惑太大了,虽然他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儿,但是他的灵魂可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男啊。
而且姜安琪可不比张凡之前遇到过的其他未成年的小女生,她的身材已经慢慢成熟,举手投足之间的魅力带给张凡的冲击力实在太大。
“小凡,你怎么了?”姜安琪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看张凡,“我昨天上了一天班,现在全身都酸痛,你快帮我按摩下,上次按了之后太舒服了。”
“啊,好。”张凡把视线从姜安琪的身上挪开,跪坐在她的身边旁边,“姐,除了肩膀,背部还要要按吗?”
“嗯。”姜安琪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上。
姜安琪睡裙的面料很薄,张凡用手触碰到她的背部时,都能感受到她体温。
柔弱、细腻、光滑,这是张凡的第一手感。
姜安琪的身材纤细,但不是那种病态的瘦弱,反而张凡摸起来很舒服,不对,是按起来很舒服。
张凡一边按摩,心里一边暗暗叫苦,这么个漂亮而且身材苗条的女生趴在眼前,对于血气方刚的男生来说太折磨了。
“嗯,小凡,你按摩的力度刚刚好,太舒服了。”姜安琪趴在床上,全身心的放松,“左边一点儿,嗯,再往右边一点儿。”
她全然没有意识到因为张凡按摩的幅度有些大,她吊带裙的裙角慢慢被拉了上来,圆润的翘臀害羞的露了出来,但是张凡没有看见,他的视线全部集中在姜安琪的背部。
“姐,好了吗?还要按吗?”张凡喉咙微动,他感觉自己手掌在发热,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
姜安琪把头埋在枕头上,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恩。”
张凡叫苦不迭,他可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他也不相信会有男人面对姜安琪会坐怀不乱。
“姐,那大腿要不要也按了一下?”张凡偷偷瞥了一眼姜安琪雪腻的美腿,发现她的裙子微微上扬,露出了翘臀。
“想得美,小鬼头。”姜安琪轻笑一声,将有些上扬的裙角往下压了压,“帮我把肩膀按一下吧。”
张凡尴尬的咳了咳,将目标转向姜安琪的上身。
“等一下小凡,身子有些麻,我翻个身。”姜安琪转身面对着张凡,闭着眼,“按吧。”
秀美的睫毛微微抖动,精致鼻尖,红润的嘴角,吊带裙V口衣领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轻轻的起伏,若隐若现的沟壑令人流连忘返。
……
不知不觉,姜安琪在张凡的按摩中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从她嘴里传出。
张凡停了手,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按摩有些酸痛,便索性就在她身边轻轻躺了下来。
这么恬静、舒适的感觉是张凡第一次感受到,不知为何,他觉得和姜安琪待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或许这就是美,美丽的外表让人心旷神怡,美丽的内心又让人感到心灵的舒适,两者交和,内与外相互衬托,灵与肉的相互交融。
张凡躺在姜安琪的身边睡着了,睡梦中的他梦见了很多人,前世的同事、朋友还有导师,甚至还有带着灿烂笑容的李沐宇,那么的熟悉让他开心,又那么陌生让他沉默,直到她的音容渐行渐远。
他梦见了姜安琪,梦见了第一次与她在游乐场见面时的场景,梦见了救她时的场景。
他还梦见了死前那个患者家属的模样,那锋利的小刀在他瞳孔中慢慢放大……
张凡醒了,他没有睁开眼,一滴泪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但他突然感到一只轻柔的手拂过了自己的眼角,将那滴泪轻轻拭去。
“小凡他是做噩梦了吗?怎么还哭了。”姜安琪柔弱的声音响起,她把身子往张凡那边挪了挪,蜷着身子将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张凡身子一怔,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正对着姜安琪的胸前两团柔软。
“不能看……不能看……”张凡心里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但是眼神经不住还是偷偷瞟向了那道美景。
可是,张凡鼻尖呼出的灼热气息出卖了他自己。
姜安琪感觉到怀里张凡的身体有些发烫,“小凡不会发烧了吧?”她放开了张凡,用摸了摸张凡的额头。
“有些烫呢,不会真的发烧了吧。”姜安琪声音有些急切,她坐起来准备去自己屋里拿体温计。
“姐,我没发烧。”张凡眼看着不能再装睡了,便睁开了眼,“就是身体有些发烫而已。”
“为啥会发烫啊?”姜安琪有些不解,她坐在床上看着张凡。
张凡实在不敢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是一片纯净的色彩,而自己的内心却有些龌龊,“姐,我就是感觉有些热。”
姜安琪半信半疑,低头发现自己的肩带有些滑落,酥胸微露,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整理好衣服。
“好啊小凡,你居然敢欺负你姐。”姜安琪面露怒色,“好看吗?”
“啊?好看……”张凡脱口而出,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不……不好看……”
“你居然还敢说不好看?!”姜安琪瞪大了好看的双眼。
张凡欲哭无泪,面对姜安琪他有种使不上劲儿的感觉,“好……好看……”
噗嗤~
姜安琪突然笑了出来,脸上的怒色消失不见,“小鬼头,你可别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