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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已过,天气日渐凉爽,就连晚上睡觉都有些凉意,心里自然也沒那么多的烦躁了,只是该面对的,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要一天沒有到來,还是不要去想了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嘛。
天虽晴朗,温度却很低,估计沒有几天热的时候了,忘川客栈照样开着,佟婉冰,孟真和樊少陵三个人依旧出入在这里,只不过,他们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过,对那件事,绝口不提。而白市铎最近出现的也比较频繁,总觉得似乎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这样温度适宜的早晨,他们都不会下楼吃饭,而是选择睡懒觉,毕竟前几个月天气的燥热让他们睡得都不太好。
一串警铃的声音从忘川客栈的门口路过,往山上传去。佟婉冰探出头,想要一看究竟,却已经晚了,只能远远的看到几辆警车往山林深处來去。
“叮铃。。”似乎已经好久沒有听到这清脆的声音了。
“张阿姨。好久沒看到你了。”佟婉冰看到她迎了出去,她便是采买的张阿姨。
“前些日子回老家待了几个月,采买就一直让我侄子來做,这不,我回來了,就不麻烦他了。”张阿姨挪动着肥胖的身躯,从她的小三轮车上卸下货,一袋袋的往厨房里面搬,时不时的用身上的围裙擦拭着自己汗涔涔的额头。
佟婉冰上前帮她,“你和他都是亲戚还说麻烦不麻烦的话。”
“哎哟,这世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还不是亲兄弟呢。你说是不是。”张阿姨搬完最后的菜,坐在客栈的椅子上,休息着。
佟婉冰递上一杯水,张阿姨一饮而尽,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佟婉冰无奈的笑了笑,又给她倒了一杯。
“前几天发大水,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过得,这水一退呀,我这个着急呀,就怕你们饿着,是不是又吃了好几天的方便面。你看看,脸都不是色儿了。”张阿姨看着佟婉冰一脸的心疼。
“张阿姨,沒事儿,人啊适当的就要饿几天,不能总是胡吃海喝的,对身体不好。”佟婉冰自娱自乐。
“哎,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好好珍惜自己,到时候有你后悔的。这不,警车刚打你们门前过,是不是。”
“刚才那个声音的确是警车,出了什么事情了。”
“前两天不是发水了吗,从山上冲下具尸体,被动物啃咬的都沒了样子了,这不,警察又出动了,姑娘啊,珍惜自己吧,这人那,太脆弱喽。”张阿姨拍了拍佟婉冰的胳膊,一声叹息。
“尸体。是……什么大案件吗。”佟婉冰來了这么久头一次听说这种事。
“听说好像不是什么凶杀案,好像是在山上碰到什么动物了,可能是个食肉型动物干的。你说,我在这南山村活了这么多年,也沒听说这山上有什么能伤人的动物啊,这一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南山村里不太平啊。”张阿姨喝了口水,身上的汗也散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走出了忘川客栈的大门。
这一阵子却是不太消停,佟婉冰突然有了个想法,如此这般的不消停会不会和她有关。换句话说,这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拜佟婉冰所赐。
而现下这个攻击活人的动物会不会也是奔佟婉冰來的。又或者说,这会不会是地狱之门的又一个受害者。这一切也许都绝非偶然呢,会不会是地狱之门暂未开启带來的负面影响。如果地狱之门一直都未开启,会不会天下都不太平。妖魔鬼怪四处作恶。魑魅魍魉祸及人间。佟婉冰不敢再想像,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一时的选择,而付出巨大的代价吗。
自己的生命与自由,天下百姓的生死与安危,孰轻孰重。
佟婉冰陷入了沉思。
“叮铃。。”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个男人走了进來,高大威猛,却举止粗鲁,看样子是个粗人,佟婉冰迎了出去。
“你好,欢迎光临忘川客栈。”好久沒对人说这句话了,差不点就要忘记了。
“哦,我叫苏西浦,路经此地,想投宿一晚。”來人从身上卸下一个背包,背包显得很鼓,也许里面是些日用品吧。
“那,先生请出示身份证。”
那男人递给了佟婉冰,登记好后,又交还到她手中。
依旧是二楼的房间,佟婉冰有了九婴的教训后,再不给客人开三楼的房间,因为她对三楼有恐惧症。
“苏先生,本客栈供应早中晚餐,请及时下楼用餐。”佟婉冰给了他一个微笑,那男人却沒有说话,一副粗鲁的模样,看了佟婉冰一眼,上了楼。
这样的人佟婉冰看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但是,对于这个教训苏西浦的男人,不得不说一句,他真的有奇怪的地方,就是不下楼吃饭,必须给他送到房间里,而且饭量惊人的大。大到快要供不起他的地步,老板娘经过深思熟虑,打算劝他少吃一点,又或者说,劝他早点走吧。
老板娘的观点,佟婉冰并不认同。毕竟,客栈是开门做生意的,怎么就因为人家能吃,就不做人家的生意了。还有就是,本就跟人说好,供一日三餐的,难道就因为人家吃的多,就要开个例外。
老板娘的意见,沒有全票通过,因为参加会议的只有她和佟婉冰……
既然有歧义,那就要想别的办法了。毕竟,他的饭量已经超过了他的房费了。
她们之间虽然有时也在一起商量问題,但是从不提地狱之门,以及什么合二为一的事情。相反,孟真觉得已经释然了,因为一开始她无法和佟婉冰提及这个事情,完全无法开口,现在开了口,虽不提及,但她知道佟婉冰的心里一定也在盘算。所以,她并不担心,反而有些坦然。
看着这噌噌下去的大米,老板娘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决定去看看,是何许人也,这么能吃。想当年的天蓬元帅也不过如此吧。
当当当。。
孟真敲着苏西浦的房门,当然,为了壮胆,她还领了佟婉冰。毕竟,她只是个元神,换句话说,她只是个魂魄。
吱呀。。
苏西浦赤/裸/着胸膛,下身穿着宽大的短裤,蓬头垢面的开了门。
老板娘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愣了,可能是认为怎么会有如此邋遢的男人。直到她往屋子里一瞥,才发现,此乃人间极品那,这短短的一天不到,这屋子里就乱成这样。简直比猪窝还要乱套与肮脏。
老板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來。
“有什么事儿吗。”那男人还在吃面包。还沒吃饱。这肚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呃,沒什么,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孟真,呃,嗯,听说你是早上入住的,那个时候我不在,所以这个时候特意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说了一大堆,孟真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帮助就沒有,只有一个小要求,你们店里的东西完全沒有打开我的食欲,不知道是不是厨子的问題……”还沒有打开食欲。开……玩……笑……吧。往后的那些话孟真一点儿都沒听进去,而佟婉冰也早已石化……
“呃,先生,我们会听从您的意见,改变一下食谱,只不过,您这房间也有些乱,建议您保持室内卫生,如果太过杂乱,我们在结账的时候是要扣钱的。”拿钱压你,你还能这么继续折腾。
“扣钱,呃……”彪形大汉挠着头,看來很难办。
“怎么苏先生,有难处,”
“沒难处,可是,你这房间里的网络是断的,上不去网,这要是房间太乱扣我的钱还行,万一这个也扣我的钱,我是不是太冤枉了,”苏西浦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
“婉冰,去看一看。”老板娘发话,佟婉冰溜溜进屋,孟真紧跟其后。
佟婉冰检查着线路,而孟真也低头认真的看着。孟真对这些东西并不太明白,所以也看不太懂。四处扫视着,当她的目光落在她面前的那堵墙上时,霎时,瞪圆了眼珠子。
墙上的影子很奇怪,正在由一个人的影子,慢慢的变化着,完全演变成一个怪物的模样,说它是怪物,因为它乍一看像极了一头牛,但是看样子却比牛强壮很多倍。
孟真假装着再看佟婉冰修电脑,却又时不时的瞄着那怪影儿的动态,那怪影儿越贴越近,孟真竟一声大嚷,“哎哟,苏先生。”她看那怪影儿瞬间又变回了人影儿,孟真猛的一回头,对上苏西浦那张有点惊讶的脸,呆呆的,“怎么了,修好了吗,”那袋面包已经被他一扫而光了。
“还沒有,可能是网线的事,明天我让电信局的人來看看,我们女人家家的也修不明白。”孟真一边说,一边用脚去踢佟婉冰。
佟婉冰刚站稳,就被孟真连推带拽的弄出了苏西浦的房间。
出了苏西浦的房间,孟真的腿肚子才开始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