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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吞了天山雪莲的佟婉冰,果然精力恢复的很快。能走能跑,能干活。这让范皓钧和孟真可是长出了一口气,自打那扇上仙的事一直到天山雪莲的出现,足足半个多月,一边照顾佟婉冰,一边照顾店里的生意,累的精疲力尽。可下佟婉冰让她们解放了,懒懒的睡上了一大觉。
佟婉冰在忘川客栈,里里外外的忙活了一年多,也沒累成他们这样啊。难不成她是天生的劳碌命。真是心塞……
这手头又留了一大堆的活儿给佟婉冰,简直就是虐待,话说,她才刚刚康复而已啊。你们这群沒良心的……
这是佟婉冰心底里的那个声音一直在抗议。
虽是七月,天气却十分的清爽。皮肤不黏腻,夜晚也好入睡。在这个季节,能有这样的天气,真是几世修來的好福气。
“叮铃,,”这是自佟婉冰康复以來的第一个客人。
“你好,欢迎光临忘川客栈。”当她迎出去才发现,并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具体的说,将來有可能变成三个。
一个男人搀着他怀了孕的老婆进了院子。
“你好,我们要住店。”那男人说。
“请出示身份证。”不知道为什么,佟婉冰总是觉得这个男人看她的眼光有些怪异,或许,只是心理作用。
自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佟婉冰看谁都像坏人,这一点儿也不奇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那男人出示了他们两个的身份证以及结婚证,男的叫陆嘉文,女的叫顾安琪。
只不过,连结婚证都带了,看來是有备而來啊。陆嘉文似乎看出了佟婉冰的心事,忙说道,“我们是來走亲戚的,沒成想,亲戚家沒人,这天色也有些暗了,我老婆又这么大的肚子,经不起折腾,本就想着來亲戚家坐坐,又怕打扰人家,我和老婆一开始就商量來住旅店的,要不也不能带的这么齐全不是。”陆嘉文满脸的笑意,却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佟婉冰笑了笑,递上了房间的钥匙。
看着那陆嘉文对他老婆还真是无微不至呢,还真是让人羡慕,这样的男人不多喽。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墨玉龙牌。
吃过晚饭,天色有些阴沉,恐怕又要下雨了,想想前些发水的日子,估计不会再有那样的天气了,因为制造水患的那位已经变成龙牌了。
最近蚊子实在是太猖獗,叮的佟婉冰是沒处躲沒处藏的,用蚊香还太呛,蚊香液不管用,只能支起了蚊帐。
当当当,,佟婉冰刚刚把蚊帐放下來,还沒钻进去,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声音不大,却听的清晰。“佟小姐,睡觉了吗。”佟婉冰松了一口气,原來是陆嘉文,那个下午新进來的住客。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佟婉冰把门上了安全锁,开了条缝儿问道。
“佟小姐,房间蚊子太多了,能不能借我一盘蚊香。”
“蚊香。孕妇是不可以用蚊香的吧。”
“那……那可怎么办。我老婆被咬的不行了。”那男人却是一脸的恳切与焦急。
佟婉冰看了看自己的蚊帐,心说反正就是一两天,“陆先生,我把我的蚊帐借给你老婆吧。”
“哎,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就住两天,沒事的,可不麻烦你了。”陆嘉文连忙推却。
“沒关系的,你等一下。”佟婉冰麻利的把蚊帐摘了,开门递给陆嘉文。
“哎哟,你看,谢谢你啊,佟小姐。只不过,这蚊帐,我们都不太会搭呀。”陆嘉文挠着头,一脸的无奈。
“沒关系,我帮你。”佟婉冰带上门,跟在陆嘉文的身后进了房。
“陆先生,你妻子睡的这么早啊。”佟婉冰压低了声音,看着那个背对着她的背影。
“啊哈,孕妇就是这个样子了。我睡不着,就替她赶赶蚊子。”还真是个五好丈夫呢。
佟婉冰小心翼翼的拿着按钉,把蚊帐的其中一头固定在窗帘下的木质窗框上。
一个怪异的身形投在那雪白的墙壁上,从一个小小的身影膨胀的越來越大,眼珠仿佛沒有眼眶一般的睁大,干枯的胳膊上长着细长而又锋利如钩的爪子,张开它那流着粘液的嘴,透明的液体如口水般流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却异常的锋利,张牙舞爪的影子,仿佛佟婉冰就是他口中的美餐。
然而佟婉冰并沒有注意到,只是一味的安着蚊帐,猛的一回身,却只见陆嘉文楞楞的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杯水。
“陆先生,安好了,快让你老婆进去吧。”佟婉冰搓了搓手上的灰尘。
“哎呀呀,谢谢你佟小姐,快喝杯水。”陆嘉文把水杯递给了佟婉冰。
佟婉冰推却道,“不了,太晚了,你们休息吧。”转身,关门出去。原地,只剩下陆嘉文和他杯里的水。
第二日一早便看到他们夫妇在院子里散步,看來这也是孕妇的另一特长。
“早上好……”话刚出口,佟婉冰看顾安琪的脸色有些苍白。“怎么,是不是昨夜蚊子太多,沒睡好。”
“不是,谢谢你昨天的蚊帐,我老婆睡的挺好,只是她月份大了,可能有些贫血吧。”陆嘉文回答着,可是表情却让人有所思。而顾安琪只是楞楞的看着她,沒有一丝表情。
“那不如我让厨师煮几个鸡蛋。多吃鸡蛋保证不贫血。”佟婉冰热心的跑去厨房,原地只剩下陆嘉文和顾安琪面面相觑,交织的眼神中带着神秘,好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陆嘉文的妻子始终沒有说过话,佟婉冰认为,她会不会是个哑巴。但是,看陆嘉文对她呵护有加,也是造化。其实,不论是聋是哑都与她佟婉冰无关,反正人家过得挺好。
“叮铃,,”老板娘回來了。
最近几天他们有些忙碌,说是BOSS出台了个什么新政策,刚开始施行,会有一点点手忙脚乱的。原來,不论什么地方都要有明文规定。只不过,人的规定是限制人的,而鬼的规定,就是限制鬼的呗。
范皓钧去帮谢昊轩的忙了,而老板娘也偶尔会出去一趟。当然,只是偶尔,多数时间还是会在客栈里照顾一切的。可能,她放心不下佟婉冰一个人吧。
“哟,这是新來的客人。”孟真进屋先是看了看吃饭的陆嘉文,又瞟了瞟顾安琪的肚子,坐在了佟婉冰的身边。
“这大热天的,吃鸡蛋。”孟真看了看桌上的菜,一副嫌恶。很显然她是不爱吃鸡蛋的,除了这个想法,佟婉冰想不出为什么她看见鸡蛋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而且,她也想不出天热和鸡蛋有什么不配的地方。
“老板娘,这是我吩咐后厨做的,陆先生的老婆怀孕月份大了,有些贫血。”佟婉冰向孟真递了个眼神。
孟真看了看佟婉冰胸前的墨玉龙牌,笑了笑,并沒有再与那陆嘉文夫妇多说一句话,更沒有打听他们的行程。
一切宛如平常一般。
一声闷雷,惹得陆嘉文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他的神情明显开始紧张了,眼神不时的飘向窗外。而他的老婆则是时不时的看着有些惊慌的他,一脸的怯懦。
“怎么。陆先生想出去。要不为什么一直看着外面的天气呢。”孟真看似平常的问着。
“啊,不是,我看着天觉得有些怪,刚刚还挺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阴了,还打雷了。我这人啊,从小就一毛病,说出來不怕你们笑话,就怕打雷。”随即又是一声炸雷,震耳欲聋,陆嘉文扔下筷子,抱着头钻进了桌子底下。
“嘉文,你沒事吧。”这是顾安琪來到忘川客栈超过二十四小时后的第一句话。原來,她不是哑巴。
她担心的拖拽着桌子底下的陆嘉文,出來后,却是浑身战栗。毕竟也是这么大的人了,都快当爸爸了,怎么听见打雷还能吓成这个样子。
“快,我帮你扶他上楼吧。”佟婉冰搀着有些腿软的陆嘉文,胸前的那个墨玉龙牌晃荡着。
陆嘉文比他老婆还要柔弱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佟婉冰看顾安琪的身子不太方便,特意帮他们把窗子关小了,以免下雨的时候潲雨。
“那个……佟小姐,,”
“啊。”刚想出门的佟婉冰被顾安琪叫住。
“你能不能陪我呆一会儿,你看我这不方便,万一他醒了,我也弄不了他啊。”
“呃……嗯。”佟婉冰想了想,可还是同意了。
顾安琪露了笑容,一脸的轻松,也许,对于一个怀孕的女人,想搞定一个昏睡的男人,确实有点费劲,她起身给佟婉冰倒了杯水。
“佟小姐,麻烦你了,喝口水。”
盛情难却,佟婉冰接过水杯,浅啜了一口,便拿在手里把玩着。
渐渐的,佟婉冰竟觉得头有些晕,晕的感觉天旋地转,说什么都睁不开眼睛。
本想着再喝一口水,眼睛里却出现了重影儿,说什么也沒法儿把水送进嘴里,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來。最终,不但一口沒喝进去,全部都洒在自己的前胸,随即倒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