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孔文君按着挣扎的上杉谦信已经快到了城门口,本来城门早应该开起来,可是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惊世骇俗,那些士兵到了现在还想着要不要再擦把眼睛看个清楚。
可是周围的话语声很明显地告诉他们,那被抓来的女人,绝对就是统领十万大军杀来的上杉家家主上杉谦信!
“开门!”孔文君勒了马头,已然是到了城门底下了,可这城门还是纹丝未动,他可懒得再上演一处绝壁飞马的戏份。
上杉谦信虽然身为家主,这会在他身前,也只感觉到了属于女人的体弱,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她也没有力量反抗。
城门终于开了,孔文君一骑跃入,紧接着在绞绳的摩.擦声中,城门轰然关闭。
徒留上杉谦信所率十余万的士兵在城门外干瞪眼。
怎么办?
孔文君入了居合流的场馆,松雪幸、不知火舞等人也都跟来看了热闹。而跟来的黄天化直接就被孔文君轰了出去:“女人家家的事情,你瞎参合什么,快去守城门。”
黄天化无奈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之后或许会有严刑拷打,怎么能让别人看着?
“啪”的一声,就从里屋里清脆地响出了一声。
只因为这上杉谦信常年当家主,就算当了俘虏,竟然在他面前也敢盛气凌人。于是他就照着习惯往上杉的屁.股上来了一掌。
这一掌打得她的衣物褶皱就起,禁不住颤栗了一下。
上杉这才觉得情况不妙,想起孔文君之前的回信毫无规矩可言,想必行事作风也难以按常理揣测,那么对于俘虏的她……
上杉不敢往下面想了,在众人看来,只是双目警惕胸膛不断起伏着。
“上杉谦信!你可真厉害,率了十万士兵是想要将我绞杀吗?呵呵。”他冷笑,现在大局已定,就算那些十万大军带足了攻城器械,忌惮家主性命也断然不敢强行攻城。
“哼。”上杉瞥过了头,完全不想理他的样子。
这时候不知火舞走了出来,荡着两个半圆右手一插水蛇腰立在上杉面前就说:“吾主,不如就让我来严刑拷打吧。对于这些,我们忍者可是很拿手的。”
上杉谦信却是哼了一声,丝毫不惧地说:“我上杉统领家族近五载,哪里会怕这些?你们如果敢动我,我十万大军自然会踏平你们的城池!”
她又深吸了口气,却连自己都有点没底地说:“还不快把我放了!”
“呵呵,你确定你那十万的乌合之众能踏平得了我脚下的土地?”孔文君端坐于上,两眼微阖。
上杉愕然了,如果别人说她上杉家的士兵是乌合之众,那么不用她说,手底下的士兵早把这人拉来碎尸一百遍了。可是他说的,她又如何能辩驳?
十万军中就把她给掳了来,还有什么他办不到的?孔文君的强大,完全超过了她之前的预估!
“报!”这时候外面有一士兵奔来,被阻在门外只能如此呼喊。
“进来吧。”孔文君道。
士兵推门而来,三言两语后就递给他一页纸,说是上杉家的人用箭射进城里来的。
孔文君点了头就挥退这士兵,当房门重新关上,他才摊开纸张看了起来。这信里大意就是说快放了他们的主人,一切好商量。
他看了就笑了,对着上杉挥着纸张就说:“你看,你的家臣比你可识相多了,他们可不像你只懂得打打杀杀。”
“你!”上杉挺了身就要辩驳,可话到嘴边又只好咽了下去,在他面前,总感觉处处都被压制。
性命、气场、形式全部都被他压了下去,完全不懂要怎么办了。
“上杉姐姐。”是谁叫得这么亲热?居然是松雪幸怯怯地一步移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就问道:“上杉姐姐之前是想要嫁给吾主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要这样子呢?”
松雪幸不管刀法多么高明,也毕竟人情世故还是差了点,可这在孔文君眼里,更觉得她可爱了。
“对啊,一家人嘛,怎么就动就手来了呢?”孔文君翘着二郎腿,已然在偷笑了。
上杉谦信:“……”
压服了上杉谦信,等于兵不血刃取得上杉家的累世家业,再也没有比这更赚的事情了。虽然没有也不太重要,但也能省他许多功夫。
更重要的是,上杉谦信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绝色。还有上位者的气息在身,让这种女人给自己端茶送水,洗脚什么的,才不枉过来东瀛玩一遭啊。
于是孔文君觉得“不忍心”了,忙是道:“这样吧,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我们这是误会。你就给我赔罪一下,我就送你回去如何?”他说着就唤来不知火舞耳语了一番,不知火舞立马闪出了房屋。
上杉谦信听了他话,眼中光芒闪动却还强制冷静下来说:“如此更好,此时乱局不断,少点干戈也好。”她说这话的时候,上位者的姿态又回来了,哪怕她现在是在地板上。
“吱呀”一声,不知火舞又回来了,还端着一盆水回来。
孔文君就说:“自然自然,那么你就给我洗个脚,我就放你回去,以后我们两家就签订同盟条约,共同抗衡织德联军你说呢?”
他说的后半句上杉谦信完全没有听进去,就只听到了他竟然要她给他洗脚!
这怎么可能?她当家主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她被人服侍着,怎么能干这一种事情?
“我身为上杉家的家主,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上杉挺直了身子愤然从地上站了起来!